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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風(fēng)景的心情被藍(lán)佑晴一嗓子喊沒了,他黑著臉解開黑瓦的草繩,到了漏雨的地方,果見幾塊瓦片碎裂了,雨就是從這個地方滲進(jìn)去的。 他一邊補(bǔ)瓦,一邊想,原來民間就是用這個遮雨,哎?昭王府屋檐上的瓦是什么樣子的?等回去要看看清楚。這時不顧腰疼的順恩艱難的爬過來,去搶王爺手中的瓦,悲痛的勸道:“您怎么能做這個?” 靖睿低聲笑道:“我肯定是開國以來第一位親自上房修瓦的皇族?!?/br> 順恩心道,這難道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那些文官還說龍子龍孫不懂民間稼墻,可你看,我比他們強(qiáng)多了,他們才是五谷不分,只看書本的呆子?!?/br> 順恩還能說什么,只能贊同的說道:“您說的極是……”說完,他怔住,聽殿下話里話外的意思,他好像是要把這段日子當(dāng)做以后夸耀的經(jīng)歷,難道他還要回皇宮去?他便將聲音壓到最低,忐忑不安的問:“爺,咱們以后什么打算,難道要回宮嗎?” “難道是什么意思?”靖睿皺眉:“我可沒想一輩子在這修瓦?!?/br> “……”順恩想捂臉痛哭一場:“……可……可怎么回得去?” “我自有打算。”靖睿自信滿滿的道,卻不多說。等宋靖睿補(bǔ)好瓦,那高順恩腰疼好點了,由宋靖睿提著胳膊,艱難的往梯子處移動,順恩一步步下的艱難,但靖睿也不急,正好可以趁機(jī)再看看這高處的風(fēng)景。 落了地,王氏先過來扶順恩,又對靖睿感謝道:“哎呀,幸虧你們回來了,要不然,今天可就麻煩了,弄不好就得我老婆子去登高了?!本割U唢L(fēng)亮節(jié)的揮揮手,叫這農(nóng)婦不必太感激。不想藍(lán)佑晴卻忽然插話:“這本是哥應(yīng)該做的呀,怕就怕他補(bǔ)好了那塊,卻踩碎了別的地方,下雨還要漏。” 靖睿冷笑道:“那咱們就等著雨天走著瞧了!”說完,輕哼一聲,轉(zhuǎn)身回了屋。心道藍(lán)佑晴,你等著,看爺晚上怎么折騰你。 晚飯后,宋靖睿裝作去廚房找水喝,趁人不備,與正在洗碗的藍(lán)佑晴耳語:“你晚上等我。”佑晴心中冷笑,但表面上卻做出既羞赧又不情不愿的樣子,嬌哼道:“知道了?!?/br> 這三個字聽的宋靖睿心花怒放。心想果然上次成事后,趕她走,打壓她的囂張氣焰是正確的,這不。上次把她趕跑,這次再叫她侍寢,她就老實多了。他擺出沒多大興趣的樣子,道:“嗯,那你記住了?!闭f完,扭身出了廚房。 入夜后,靖睿因‘心存歹念’,無心入眠。在床上烙餅似的來回翻身。沒開葷那會倒還好,可與她有了魚水之歡后,再赴巫山的念頭就算在腦袋里扎根了,且愈鉆愈深。眼看窗外明月升起掛在樹梢,宋靖睿估摸時間差不多了,便坐起來去那屋找藍(lán)佑晴。 “啊——” 誰知剛開了自己的房門,忽然就聽對面的屋子傳來藍(lán)佑晴的驚叫聲。靖睿一慌,趕緊去推她的屋門:“發(fā)生什么事了?”可屋門開從里面插著,根本推不開,急的宋靖睿又拍了幾下,繼而后退幾步就要抬腳踹開。 這時,那門可下開了,佑晴驚慌的指著窗外道:“有人……有人從外面看我……” 靖睿將佑晴攬在懷里,瞅著窗外道:“哪兒?在院子里?” “不,在圍墻外,我起來準(zhǔn)備給你開門時,看到窗戶沒關(guān),想去關(guān)……結(jié)果……結(jié)果看到有人攀在院墻上正往院里看……”她嚇的結(jié)結(jié)巴巴,把頭埋在宋靖睿懷里,揪著他的衣服道:“……好嚇人……” 靖睿往院墻處看,并未看到人,心想是那賊人見被人發(fā)現(xiàn)落跑了:“跑的快,要叫我抓住,非得……”不過,她瑟縮在自己懷里,小鳥依人的模樣,真真叫人從心里舒服。他輕撫她肩膀,柔聲安慰道:“別怕,別怕,我有呢。” 可惜好景不長,這溫香軟玉沒叫宋靖睿抱在懷里多久,就聽樓梯處傳來王氏的聲音:“這是怎么了?” 佑晴一把將靖睿推開,揉著眼睛哭著出去,道:“我起夜時,看到有個男人攀著院墻,偷看我這兒——”王氏也嚇了一跳,心道這還了得,忙給佑晴擦淚:“沒事了,沒事,別怕了啊?!?/br> 靖睿走出她的屋子,到外面和王氏見面,并問佑晴:“你看清那人長什么樣子了嗎?”佑晴搖頭:“太害怕了,沒看清?!?/br> 王氏有點驚訝,心道宋靖睿來的也太快了點。不過眼下最該考慮的是佑晴的安危:“來,隨我回去睡,咱們不怕?!?/br> 周祈升也醒了,在樓梯口向下問道:“出什么事了?”王氏說了句:“沒事,你meimei嚇到了,回去睡罷?!本割R娪忧绺跏献吡耍嚯S著走了兩步,到樓梯處止步,還不忘叮囑:“或許是你看錯了,別想了,好好睡罷。有我在一樓守著呢……” 佑晴吸了吸鼻水,含含糊糊的嗯了聲,便隨著王氏上樓去睡了。 宋靖睿卻睡不著,他忽略了一點,就是這鄉(xiāng)下蠻荒之地,藍(lán)佑晴的長相太過惹眼,這不,前天才出門轉(zhuǎn)了一圈,今晚上就有不要命的登徒子敢來扒院墻偷窺她了。 順恩養(yǎng)著腰傷,所以剛才聽到娘娘驚叫,并沒起來,回來見王爺一臉的氣憤,他斗膽問了句,沒得到王爺?shù)睦聿?,便不敢再問了,而是?qiáng)迫自己入睡。第二天一早,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王爺不在床上,便撐著腰,出去找,暗下祈禱,千萬不要出意外。 到了院內(nèi),他看到自己的主人,踩著幾塊木板,正拿尺子量它們的尺寸,順恩不明所以:“爺……您這是做什么?” “給娘娘做個窗板!”他繼續(xù)認(rèn)真的測量尺寸:“昨天從倉房搬瓦的時候,我看到里面有幾塊木板正好能用上?!边@群鄉(xiāng)下的登徒子,居然敢覬覦他的王妃,先給佑晴做個窗板,每天晚上睡覺前叫她裝上。然后自己則每夜注意觀察院墻處的可疑人員,就不信抓不住那個混賬! 昨天做了泥瓦匠,今天就要做木工。太后娘娘要是知道小王爺在民間做這等活計,一定會殺了他這個隨侍。他不僅腰疼了,覺得脖子上也冒涼風(fēng):“爺,您快住手,不能沾這個啊……” “一邊去!”靖睿瞪眼,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鋸子。這時,宋靖睿見藍(lán)佑晴從屋里出來,料想她見自己這般對她關(guān)懷備至,肯定要感動的扯著自己撒嬌,便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昨晚上睡著了?” 佑晴瞧著一地的尺子、鋸子、錘子和木板,凝眉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