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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不了,搞的她像個誘拐犯兼猥褻犯。 順恩深以為意的緩緩點頭,王妃所言極是。 25、二周目(5) 佑晴打了水回來給宋靖睿擦了臉,這時去樓下端早點的順恩也回來了。將包子和粥擺放好,順恩就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退到一旁伺候著,讓王爺和王妃用餐。 靖睿拿筷子夾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然后瞇著眼睛盯著包子皮道:“順恩,你確定你買的不是饅頭?餡在哪里?” 順恩忙彎腰認(rèn)罪:“這客棧只做這種包子,您要是吃不下,奴才再去街上買別的?!?/br> “不必了?!本割S忠Я艘豢?,道:“就當(dāng)饅頭吃吧,偶爾吃吃帶褶的饅頭也不錯?!?/br> 順恩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替王爺掬一把辛酸的眼淚,往事浮現(xiàn)在眼前,從在京城皇宮的生活封地的逍遙,他主子何曾受過這樣的苦。越是這么想,越是難過。 佑晴見順恩低著頭,一副千古罪人的模樣,哭笑不得,道:“靖睿,咱們該叫順恩一桌吃飯了,以后免不了在其他人面前吃吃喝喝,順恩規(guī)矩這么大,旁人見了,還不暗中猜咱們的身份啊。在外可不能露富,也不能擺架子。” 靖睿覺得說有道理:“順恩,過來,一起吃吧。” 順恩忙擺手:“不行,不行,奴才絕對不能……”靖睿嫌他支支吾吾的,一瞪眼:“叫你過來,你就過來!痛快點!”那高順恩只得硬著頭皮,坐過來,顫顫巍巍的拿起筷子,伸向桌子上的包子,結(jié)果因為緊張,筷子一滑,那包子就掉到了粥碗里,順恩臉色登時變得煞白,迅速的跪下磕頭求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佑晴嘆道:“這樣吧,慢慢來,你先跟我們在一屋子吃飯,等習(xí)慣了,再一桌吃飯罷?!币幌戮徒许樁骱椭魅送酝。睦硪粫r難以承受,瞧給這小宦官嚇的,人都死了大半個了。 靖睿瞭了順恩一眼,沒說話。順恩知道王爺是贊同王妃的想法,便取了碗筷,端到一旁,背著兩人默默的去吃了。 佑晴雖然在做王妃的日子過的逍遙,但她畢竟不是一出生就高高在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穿越前,她在外求學(xué),是過過苦日子的,目前這點小苦難對她來說,還構(gòu)不成威脅。她一邊喝粥,一邊想著往后的計劃,咽下一口粥,她道:“咱們只要在后天過了邊鳳州,就算逃出升天了。至于之后……靖睿,你想去哪里生活?” 他發(fā)現(xiàn)她一口一個‘靖睿’叫的越來越順口了:“……長江以南的軍隊都會往北方調(diào)集死守京城,抵抗郕王和鐘世彥,咱們要想短時間內(nèi)平安無事,就往京城以南走,找地方落腳。” 和她想的一樣,她笑道:“嗯,最好靠海,如果郕王真的奪了天下,咱們待不下去,還能坐船逃到外國去?!?/br> “往哪逃?朝鮮、倭國還是爪哇國?”靖睿道:“反正都是做野人,我寧愿在自己的國家內(nèi)找個深山老林當(dāng)野人?!?/br> 雖然當(dāng)下這些國家的生活水平確實遠(yuǎn)遠(yuǎn)落后于本朝,但也是有文明的,哪像宋靖睿說的是野人:“這個不急,以后再說?!?/br> 這時在旮旯里咬包子的順恩忽然開口:“其實奴才心中有個去處,奴才在京城時,宮里有個做事的姑姑,后來年紀(jì)大了出宮嫁人,嫁到了盤禮鎮(zhèn)。奴才一直都有派人或多或多的接濟她銀兩,早幾年,她丈夫死了,她原本有一雙兒女,可這雙兒女小時候隨他爹出去走親戚,趕夜路回來時給丟了。年歲正好和您們相仿,奴才想,如果見姑姑,叫她認(rèn)下您們是她丟了的孩子,再用銀子走動走動,衙門的人應(yīng)該不會為難咱們,肯定能給你們落下戶帖?!?/br> “盤禮鎮(zhèn)?在哪?”佑晴覺得此事可行,忙掏出地圖鋪展開讓他指所在地。待順恩的手指落在京城以南的江南某處時,她和宋靖睿不約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 可行。 靖睿問道:“你所謂的姑姑,是你的親戚還是認(rèn)的?” “奴才的親人早就尋不見了,這位王姑姑,是奴才小時候在宮中做事時交下的,這許多年,一直斷斷續(xù)續(xù)有些聯(lián)系。她現(xiàn)在無兒無女的,又受過奴才恩惠,定會協(xié)助咱們。” 佑晴將地圖合上,胸有成竹的道:“那好,目的地盤禮鎮(zhèn)!” 順恩露出欣喜的笑容,心想太好了,看來王爺昨夜被王妃給說服了,放棄了回宮的念頭。甚好甚好,否則的話,太后娘娘一直看他不順眼,他若是回到皇宮,太后娘娘就算不要他的命,也得找個理由,把他打成半個殘廢。 靖睿瞧出藍(lán)佑晴和高順恩兩人都是一開始就不想回南京的,越發(fā)覺得他被兩人給拐騙了??伤矝]別的辦法,只能恨恨的喝了幾口粥,然后把筷子一拍:“時候不早了,趕路!” 宋靖睿胳膊打著三角巾,十分顯眼。于是住店時,難免有熱心的老板順口詢問他是怎么弄的。經(jīng)過幾次詢問,靖睿編出了一個固定的借口,他是來北平府參加秋試的秀才,結(jié)果不甚在考試前夕,摔斷了右臂,沒法參加考試,只能打道回府。 每當(dāng)說出這個借口,那店老板都一陣唏噓,連連慨嘆這位豐神俊朗的小相公時運不濟。 這一日,三人行到離邊鳳州外的爛松崗,時值晌午,路邊一個小酒家在外擺了幾張桌子,供往來商旅簡單快速的用餐。他們下馬車時,已有幾個趕路的行人在那吃飯了。 佑晴一看就知道這店鋪衛(wèi)生不過關(guān),便小心翼翼的問宋靖睿:“你真要在這吃飯?” “……我很餓,真的?!本割5溃骸邦櫜涣四敲炊嗔恕!?/br> “萬一像前兩天那樣,差點把胃吐出來,可怎么辦?”佑晴向他送去一個憐憫的眼神。 靖睿據(jù)理力爭:“別說的好像犯病的只有我一個?難道你就好了?!” 他們兩天前也是這樣隨便在路邊吃了點東西,結(jié)果高順恩倒沒怎么著,她和宋靖睿齊齊犯惡心,幾次停車在路邊干嘔。她便猜,是她和宋靖睿這腸胃太嬌貴了,稍微不干凈就受不得了。 順恩彎腰在車廂門口候著,拿眼睛瞄著王爺:“那您還在這吃嗎?” “吃,怎么不吃。我不想再啃干饅頭了?!本割Uf完,率先跳下了車。佑晴則跟在他后面,一邊走一邊喃道:“吐啊吐啊就習(xí)慣了。” 靖睿和佑晴坐在一桌,與王爺共餐壓力極大的高順恩則坐到旁邊的桌子去了。店小二一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