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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過東西啊……”佑晴卻冷笑道:“你還敢抵賴?!像你這種人不值得憐憫,來人,將她拖下去先打二十板子,叫她手腳干凈點?!?/br> 翠羽嚇的哭道:“殿下——殿下——奴婢真的沒偷東西?!?/br> 靖睿向佑晴冷聲道:“你打算找個由頭殺人滅口嗎,以為本王會許你打殺她?”佑晴卻平靜的道:“二十板子死不了人,不能因為她向您揭發(fā)臣妾有功,就能饒恕她偷竊的罪行吧。賞罰要分明!按事發(fā)的時間,也先該打她一頓,清算了偷竊的舊賬,再算她看到臣妾藏掖詩詞的事。” 翠羽嚇的面如土色,她只是按吩咐做事而已,并不想丟掉性命:“殿下……娘娘……奴,奴婢和這件事沒關(guān)系,娘娘不能要奴婢的命啊……”就在她慌神,不知所措的時候,忽聽王爺?shù)溃骸奥牭搅藛??娘娘在找理由要你的命,若不想死,就老老實實交代。?/br> 翠羽聞言,立即匍匐在地聲淚俱下的說道:“奴婢和鐘夫人身邊的綠菱是同鄉(xiāng),她給了奴婢五十金,要奴婢在您衣裳里做手腳……” 果然是藍(lán)佑昕!壽春園的事情已夠惡劣,她馬上就要離開封地了,不僅沒就此罷手,還變本加厲的要至她于死地。佑晴恨極,對宋靖睿道:“殿下,您聽到了?” 靖睿雖不滿意婢女的表現(xiàn),但見佑晴信了,便佯裝吃驚的配合:“竟然是她?那夜本王假裝認(rèn)錯人,邀她去喝酒,她就跟本王去了,還有今天在壽春園,向本王告密的人也是鐘府的人。再加上這件事,她,她怎么能這般歹毒?!” 沒錯了,就是藍(lán)佑昕做的。她表面上哭的梨花帶雨,其實內(nèi)心則陰狠歹毒要自己的性命,佑晴氣的七竅生煙:“她究竟想做什么?一計不成,又使一計,非要至我于死地!” 靖睿見藍(lán)佑晴惱然發(fā)作,心里暗喜,偏火上澆油:“本王竟被她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唉,是本王錯怪了你,上了她的當(dāng)。咱們坐下,從長計議,看怎么懲……” 話音未落就見藍(lán)佑晴俯身攏起地上的衣裳,步履匆匆的向外走。靖睿假模假式的攔她:“你要去哪?”佑晴咬牙恨道:“這種人不當(dāng)面戳穿她,她還當(dāng)別人好欺負(fù),之前給她留臉面,她不要,偏要得寸進(jìn)尺,就別怪我無情?!闭f完,怒氣沖沖的撞開宋靖睿的手,小步向外跑去。 佑晴快步流星的一路到了藍(lán)佑昕和鐘世彥住的地方,門口的隨行見是王妃,不敢相攔,佑晴便暢行無阻的直接進(jìn)了屋內(nèi),一進(jìn)門,就見佑昕和鐘世彥都在,兩人正指揮下人們收拾行李準(zhǔn)備上路。 “jiejie,你怎么來了?”佑昕微笑著迎上來。 佑晴二話不說,上前一步便甩了一個耳光,打的清脆有聲:“我沒有你這么個meimei!” 佑昕挨了一巴掌,整個人都呆了,輕撫臉頰,眼圈當(dāng)即便紅了:“jiejie,你為什么打我?” 佑晴將那衣裳和那張字條拍在桌上,對她道:“那你為什么要害我?你模仿鐘世彥的筆跡塞了首情詩在這件衣裳里誣陷我,我險些被你害死!上午因為壽春園的事,虧得你引得殿下來,讓他勃然大怒,割了我一縷頭發(fā)。沒想到,你還不死心,抓緊最后一點時間也要害我,看到我死無葬身之地,你才舒坦嗎?” 佑昕整個人都傻了,她完全聽不懂jiejie在說什么:“什么誣陷,什么衣裳,我……我沒做啊。”佑晴一別臉:“省省罷,別再裝了?!贝藭r鐘世彥猜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惡狠狠對藍(lán)佑昕道:“你這個毒婦,我早覺得你行為古怪,果然是你在背后使壞!” “jiejie,世彥表哥,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沒……”這一次不需要偽裝,眼淚就落了下來。 佑晴懶得聽了,反正這種人解釋再多也是白搭,她只對鐘世彥道:“趕緊帶她離開!不想再看到你們!”鐘世彥面對佑晴的態(tài)度,心如刀絞:“我……”佑晴卻狠絕,不留一絲溫情:“不想害死我,就看住你妻子!不想害死你自己,就不要再踏入這里半步!”說完,剜了藍(lán)佑昕一眼,轉(zhuǎn)身出了門。 待佑晴走了,鐘世彥萬念俱灰,從喉嚨里呵呵發(fā)出兩聲陰笑,看向佑昕,字字皆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計較,不過,不急,哈哈,你不是想加害我嗎,我給你時間,看咱們誰先折磨死誰!” 小亭四面都有五彩鎏金的隔扇,方便主人憑依著觀看池中的菡萏。正值夕陽垂暮,最后的光彩都映著在池中,蓮葉青翠欲滴,菡萏妖嬈似火,赤綠相映,說不盡的人間勝景。 順恩恭敬的給殿下斟了一盞酒,道:“沒想到娘娘脾氣這么大,居然會去找鐘副將和鐘夫人理論。”靖睿望著眼前的荷花池,勾唇笑:“因為她知道,收拾她那個meimei,向鐘世彥告狀是最好的方法。另外,和鐘世彥鬧僵,也是向本王表明清白,她聰明著呢,你還真以為她是腦子一熱,橫沖直撞嗎?” 順恩擔(dān)心的道:“既然您夸娘娘聰明,萬一她知道是您……”設(shè)計的一切。 “本王怎樣?本王這么做,只是想叫藍(lán)佑晴親口絕情于鐘世彥,讓他徹底斷了癡妄。順便叫藍(lán)佑昕知道,什么才叫做‘借刀殺人’。就讓她jiejie和丈夫這把刀殺掉這個敢利用本王的賤人!”說完,一合掌笑道:“這對惡心人的狗男女終于從本王封地滾蛋了,叫他們在互相憎恨折磨中度過余生罷。嗯……以后的日子玩點什么好呢?” 這時見連接著小亭的九曲橋上,藍(lán)佑晴正施施然走來,他便一手托著下巴,一手將酒盞微微晃了晃,噙著笑意,垂下了眼眸。 14、一周目(14) 大概是因為看到了讓人倒足胃口的藍(lán)佑昕,這時,佑晴竟比平日順眼多了。 待佑晴走到近處,不及向他施禮,靖睿就提前道:“不必多禮了,一起坐罷。”等佑晴落座,他親自笑著給她斟了半杯酒,道:“看不出你脾氣還挺大的,居然親自找上門去了。唉,喝杯酒,順順氣。” 佑晴剛才怒火中燒,去找meimei和鐘世彥理論,這會氣撒完了,已冷靜了許多,接過那盞酒,道:“不管佑昕出于什么目的要害臣妾,現(xiàn)在她和鐘副將已離開王府,臣妾打算忘記這件事,不再計較了。” 靖睿佯裝悵然:“唉,本王不小心中了她的圈套,居然冤枉了你。幸好那個賤婢說出了真相,否則的話,本王不知要怎么懲罰你?!?/br> 這哪里是認(rèn)錯,分明是變相的威脅。佑晴沉默了一會,才道:“殿下是八面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