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是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古典槍械呢?!?/br>黎簇聽到是真槍,在凳子上也坐不住了,非要趕過去瞧瞧。于是這個早上的,大家都沒什么正事好干,兩個人開始樂此不疲地進行扮演007等各種英雄戲碼。“哥...你看我這動作,像不像張起靈在電視里頭的那個...那個動作?!崩璐匕褍芍粯尲茉谑稚希樕蠋б粋€墨鏡,一只腳踩在凳子上,沖王萌抬抬下巴。“我看你像雙槍老太婆!”王萌指著他狂笑不止。黎簇也不管他嘲笑,輕輕擺頭,開始自配音樂“oH...oh...Forthisistheend,ivedrownedanddreamtthismoment,sooverdueiowedthem...”王萌抬腳揣在他屁股上“能不能好好嘮嗑,不唱歌?”黎簇踉踉蹌蹌“哥,別鬧,摔壞了,一百個人頭都賠不起啊...”我在一旁看著他們的吵鬧,忍俊不禁。那天早上步行去西冷印社,路過一家寵物店,一轉頭,發(fā)現(xiàn)黑眼鏡并沒有跟上來,他正彎著腰興趣盎然地盯著一個籠子。我走過去,循著他的目光看去,里面關著好幾只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奶貓。黑眼鏡回頭樂呵呵的望了我一眼,又轉頭去看那幾只小貓。指著其中一只給我看,臉上寫著無盡的愛憐“你看那只白色的...它睡覺的樣子簡直跟你一模一樣。”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像不像的,明明物種都不一樣,特鄙視的白了他一眼“...”直覺告訴我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兒,他現(xiàn)在都有點魔障了。“眼鏡...我覺得我們要談一下?!?/br>黑眼鏡頓了一下,隨后挺直了腰板,收起了笑容看著我,毫不掩飾蓄滿希冀的眼神。就在我要開口的時候,黑眼鏡的手機不達時宜地響了起來,但他并不著急接,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手機還在堅持不懈地叫嚷著。剛鼓起的勇氣也被澆熄,對上那雙眼睛就更加虛了,我佯咳了一聲“你...先接電話吧,晚點再說?!?/br>說完,我?guī)缀跏怯脹_地逃進了店里。整個下午處于一種極度焦躁不安的狀態(tài),一本書,剛看了一段就忘了上面的究竟寫了些什么。我沒有表白的經(jīng)驗,年少氣盛的時候寫過皺巴巴的情書,但對象都是可愛的女孩子,他也不是這個版本啊。如果要寫,開頭那要怎么落筆?我他媽好像連人完整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準備一些道具,什么蠟燭啊,花啊,為了提高成功率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什么的。萬一,萬一他改變主意了拒絕我怎么辦?應該不能夠吧?我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如果真有這種情況的話,是不是真應該揍死他?怎么辦?好像打不過?沒什么勝算啊?就在我腦海里面構思怎么搭建犯罪場所的時候,忽然被我自己驚到了,好像跑題了。于是一個下午亂七八糟的竟想些沒用的東西,一點實質(zhì)性的作用都沒有。“老大,魏先生剛打電話說,上次裝裱好的畫想讓你送過去,說是還有什么好東西想讓你去看看。”我揉了揉太陽xue“是前段時間送來的那幅清朝時期風俗人物的古畫?”“好像就是那個。”王萌想了想。我嘆了一口氣,好吧,反正呆著也是呆著,不讓我的腦子空出點東西想別的,說不定沒等我跟黑眼鏡說就已經(jīng)自行瘋掉了。我把地址拿到手上,出發(fā)了。上面寫的地方聽過但我沒去過,憑著上面寫的找過去,發(fā)現(xiàn)目的是一座老式房子,周圍都是高樓大廈,望眼過去如果不仔細根本注意不到這個地方,我都不知道還會有人繼續(xù)在這種地方居住,我大膽地猜想也許在開發(fā)這片地方的時不愿意牽走的釘子戶,房子的周圍長著一部分灌木,讓人有這個房子的地基下陷的錯覺。我敲了敲門,過了許久,終于有人過來開門,沒見有人從里面出來,我只好試探地叫了一聲,往前走了走。突然從里面竄出一只有力的男性的手臂,一把揪住我的領子往里面扯了進去。我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毫無頭緒,簡直蒙了。在我被扯進房子后,門啪一聲關上了。我手上的古畫也掉到了地上,房子里有四個人,或站著或坐在凳子上,沒有一個人關心地上的古畫,全都盯著我。當我看清其中一個人的臉之后,心底一片哇涼,確信了---這個陷阱的出發(fā)點不是別的,是尋仇來了。我也是佩服我自己,怎么總碰上這樣的事情,而且在這么極端的環(huán)境下,我竟有點哭笑不得。“鐵哥...這么大費周章的,應該不是想請我來喝茶的吧?!蔽乙贿呍谀X海里面思索著逃跑的路線,一邊冷靜地的思考,跟他說話使放低他的警戒。鐵哥氣喘得呼哧呼哧的,卻也沒有說話。雖然他沒有說話,但這剛好間接說明了我的一個猜測“看來也不是四阿公要請的我...”我看到當我提到陳皮阿四的時候,他的臉色瞬時就變得鐵青了,看來這個行動是沒有經(jīng)過允許的,也就意味著我當作談判的砝碼,陳皮阿四這架流氓中的航空母艦,最出名的是殺徒,當他的徒弟,往往一朝富貴,一招斃命,雖然說現(xiàn)在老了可能多少有點收斂,但剛剛看到鐵哥的表情就知道,這種恐懼早已經(jīng)深深地植入到他們的腦海里了。可是,既然如此為什么依然這么做?我轉過身去看房間里面另外一張我熟悉的面孔,他似乎對這一切感到少許不安,他就是當時被悶油瓶擰了脖子和卸掉下巴的青皮,或許我能在他那尋找突破口。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后腦勺突然出來傳來一陣劇痛,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倒在了地板上,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全身沒有一點力量。暈倒的時候,零零碎碎的聽到了一些諸如,你瘋了,不能,死定了之類的詞語。再次醒來,我的雙眼和嘴巴被蒙上了,腦海還是一片眩暈耳鳴,掙扎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我被人綁在了凳子上,我深呼吸了幾下,隱約覺得我左眼的眼皮像是被粘了膠水一樣,應該是從頭上的傷口流下的血凝固之后形成的,希望只是些皮外傷。外面?zhèn)鱽沓臭[聲還有一些類似泥漿攪拌機發(fā)出來的轟隆聲,只不過吵鬧聲離得太遠,加上其他的雜音,我聽不到清晰的句子。很快,吵鬧平息了下來,一個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有人一把扯掉了我眼睛上的布,我處的位置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老房子了,這是一個沒有完工的建筑樓。“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