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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玩,不得起義啊...”黑眼鏡輕哼了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這有什么,比起我們以前用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數(shù),他們現(xiàn)在的這些還算是輕松的?!?/br>我問道“你什么時候退伍的?”黑眼鏡抓了抓臉“十五歲吧...當(dāng)兵也當(dāng)煩了,想去做生意了,對,就是你想的那種生意...”黑眼鏡仿佛是從我的眼神里面讀出了訊息,嗤地一聲笑了“那個時候也是喜歡槍,不過很多裝備在國內(nèi)部隊里面是弄不到的,所以我受傷之后就名正言順地退伍了,先后到美國德國學(xué)習(xí)了幾年,然后為了打開市場去當(dāng)了幾年的雇傭兵...”要不是當(dāng)時條件不允許,我都要拍大腿了“你這經(jīng)歷豐富地都可以拍電視劇了。”他似笑非笑地擦了擦鼻尖,評價道“比電視劇刺激多了,起碼拍電視劇的時候你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撒手人寰,或者知道自己肯定不會領(lǐng)便當(dāng),但是我的現(xiàn)實生活是---明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給人一槍崩掉,只是不曉得的是哪一天而已,所以對于我這種亡命之徒,及時行樂還是正事啊...”說完他意有所指地朝擠眉弄眼。我一噎,這個黑眼鏡,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本來平淡的談話,我還掩飾地挺好的,只要他不提,我打個哈哈也就打算就這么過去了,他倒好,高調(diào)地像個地球似的圍著自己自己轉(zhuǎn),故意來惡心我還是怎么,我一股氣壓在胸腔不由沖破而出,嘲弄道“所以你就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看你行樂的樣子?”這不要臉要有個限度,我當(dāng)時的語氣是有點沖,還以為他會直接扭頭走掉,或者損我一頓。我好歹也是一米八的高個,但他一靠過來的時候,我居然有種黑云壓城城欲摧的錯覺。我是不太清楚這個人的極限在哪里,這個人平時就瘋瘋癲癲,陰晴不定的樣子,難道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把我吊起來胖揍我一頓?要不然,為了報復(fù)我,當(dāng)眾毀我名譽?要是真那樣,我瞟了一眼蕭何給我練習(xí)的槍支---還安靜地放在cao作臺上,離我也有點距離,現(xiàn)在過去拿也已經(jīng)來不記了,不過赤手空拳的我也有對策,要是他手一伸過來,我就一腳踹到他的襠下,如果很不幸被擋住了,我也有后招,無論如何,對準(zhǔn)他的眼睛使勁戳!使勁戳!看我一副荊軻刺秦王破釜沉舟,隨時準(zhǔn)備英勇就義的目光,不禁一停,隨后連眼睛都彎了起來,他現(xiàn)在只要一抬起手就能把我圈起來,我的手慢慢地握成拳頭。他斜倪了我的拳頭一眼,眉毛一挑,身體往前一恭,湊到我的耳邊向我吹氣“莫非你是在吃醋?”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倒是實相地兀自咯咯咯賤笑地跳開了。我一口氣差點沒續(xù)上來,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我靠,這個臉大的,是不是那種活干多了腦子壞掉了,你怎么了我就得吃你的醋啊,是有多自戀的人才會把惡心當(dāng)喜歡啊,什么玩意兒啊。我心里不禁冷笑了一聲,你要真光不溜秋地在更衣室里閑逛,我高興看熱鬧還來不及吃什勞子的醋啊。我看了看周圍,幸好其他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我現(xiàn)在悔地腸子都青了,當(dāng)初就不該和他搭話。黑眼鏡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扒著我家的店門,把自己鑲在門縫里說什么也不跟著去。我把腦袋往后縮了縮,警覺了起來,心里又忍不住罵道,該死的,我長這么大,這等奇葩還是第一次見,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還特么死皮賴臉總來?。刻啬锏恼姘炎约寒?dāng)鳳凰還是孔雀???就算真是我也不好這口啊,我白了他一眼,盡量壓低了自己聲音不讓自己吼出來?!拔铱?,你就不能把爺爺往好的地方想?”說完看他聳了聳肩,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我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跟小花還不太一樣,小花雖然有時候會對我動手動腳,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知道我的底線在哪里,所以怎么他鬧我都不會生氣。黑眼鏡說白了,就是有點神經(jīng)質(zhì),但犯病的時候也沒辦法把他怎么樣,更何況其他人他當(dāng)做閻王這么伺候著呢。我們兩個就這么沉默了一陣,正當(dāng)我以為他要告辭揚長而去,就忽然聽他說道“其實我和赤劍早就分手了?!?/br>他的眼睛根本沒有看我,扭著頭看著墻壁,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不禁有點琢磨不通他的用意?!肮??”他又把頭轉(zhuǎn)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臉色挺不對勁的。我就對上了他的眼神,我也說不上來那是什么,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在等我說什么一樣---可問題是我并沒有想說的話啊,你的性取向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再說,按照他這么高調(diào)的的一個人也不想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啊這不符合他的風(fēng)格啊。四周依然是砰砰砰打槍聲,把我們這邊的安靜襯托地更加詭異。不過幾秒鐘的功夫,我再想去探究的時候,黑眼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笑容,他把手放褲帶里,裝著好像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神態(tài)自然地說道“沒,我就是隨便說說?!?/br>我想了一下,感覺我得近一步解釋一下“我雖然不是跟你們同一類人,但絕對沒有歧視你們的意思,你不是也知道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呢,我只是不太習(xí)慣你們這種開放,其他的我真的不在意?!?/br>他神秘莫測地斜看著我,連平時那招牌一般陰陽古怪的笑容也沒有了,看得我莫名其妙。心說這家伙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那根神經(jīng)突然搭錯了?哥們兒你這么微妙吊著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就不能說出來?他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我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我剛才跟斷刀討論了一下,了解了一下他們安排第二項考核的準(zhǔn)備的情況,結(jié)果如我所料,他們把所有的通道都封了。”我點了點頭,這個情況在顧康國跟我說封山的時候我就猜到了個大概,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要過夜的準(zhǔn)備,所以也沒有多失望。黑眼鏡掰了一下手指,臉上說不出是生氣還是愉悅的神情,眼神飄忽著“老頭子走了,留下的六部隊大概是想把我囚禁起來。所以只能采取極端的方法,我們在這拖的越久就越麻煩,說不定還會正中顧叔的下懷,被牽扯到他們的演習(xí)中。如果沒有什么突發(fā)情況的話,我們今晚就離開,具體的計劃,到時候我再跟你詳細(xì)說明?!?/br>我心里一喜,沒想到黑眼鏡這么有能力,忍不住問道“什么極端方法?你有把握么”他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然后指了指頭頂上方,邪笑了一下,神秘兮兮地低聲說道“飛回去?!?/br>我當(dāng)場就震住了,幾乎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什么,喜悅之情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