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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解開手機的密碼鎖后,熒幕上顯示著四五通未接來電,都是腮欸在快要開始上課的時候打來的,多半是想要問我怎么沒去教室的吧。我隨手傳了條「想睡覺」的文字訊息給腮欸報過平安后,就立刻轉(zhuǎn)而撥打名片上的手機號碼,連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繼續(xù)耽擱猶豫下去。我他媽的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阿飄敢在大太陽底下跑出來亂晃的,亂晃就算了竟然還有辦法出手抓住一個正在騎車的人準備當場強jian他,這作亂功力根本就已經(jīng)是妖魔鬼怪的等級了吧,到底哪里還有點象是阿飄的樣子你跟我說說看!而且這次被干的時間點真的太出乎我意料之外,內(nèi)心似乎是已經(jīng)因為害怕到極點所以轉(zhuǎn)化成羞憤,又是生氣又是擔(dān)心他以后要是老趁我在工作或上課的時候跑出來對我下手,那我往后的人生根本就完全毫無寧日可言了啊!這困擾的程度真的已經(jīng)徹底超越「無法交女朋友結(jié)婚生小孩」的等級了。播出的電話響了好一陣子才終于接通,溫和客氣的嗓音聽起來非常醇厚悅耳。喂,這里是杜雅之,你好?「呃,你好,我是在便利超商打工的那個…」唔,我從來沒跟他講過我的名字和綽號。呵,有,我聽出來了…所以…你決定要跟我聊聊你的問題了嗎?「嗯…我,我有上網(wǎng)查過你的公司,你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哈哈,是嗎,謝謝你的稱贊,不過我現(xiàn)在正在開會,可能要晚點才有辦法跟你聊耶,你現(xiàn)在打過來的這支號碼是你的手機嗎?「嗯,是我的號碼?!?/br>那我晚點再回撥你吧,不會太晚,大概…六點左右吧?…唔,要不然,一起吃個晚飯吧,順便聊聊你的問題,你可以嗎?「我噢…不知道耶…有空是有空啦,但是…」我擔(dān)心如果在外面吃飯的話,有可能會吃到一半時又突然被心血來潮的阿飄給抓著干。嗯…還是我先開會,開完再跟你討論吧,抱歉噢,現(xiàn)在真的有點忙。「噢!沒關(guān)系啦,你先去忙吧,我等忙完再說就好,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工作了…」呵,是我自己想幫你的,沒什么打擾不打擾,不需要跟我道歉,現(xiàn)在真的在忙就先不跟你說了,晚點再打給你囉?!瓪G對了,我應(yīng)該要怎么稱呼你比較好???「啊,我叫邵謙穗,邵姓的邵,謙穗是謙虛和稻穗的謙跟穗?!?/br>好,謙穗是嘛,那就晚點再聊了,掰。「嗯,掰掰…」他早我一步掛斷了電話之后,我盯著手機畫面有些傻愣回不過神,直到光亮的熒幕因為省電待機消退下去轉(zhuǎn)成一片黑暗,我才默然的將手機放到床頭邊上不再理會,反手抱起戰(zhàn)戰(zhàn)兢兢湊到我身邊來的貓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的聲音太過溫柔清澈,我在播出號碼前還異常暴躁煩亂的心情,竟然在跟他通完話后就莫名奇妙的徹底平復(fù)安定了下來。也因為這份不可思議的詳和平靜,我很有耐心的反覆順著貓老大黑亮的皮毛,直到牠終于停下象是拼命要向我述說委屈和擔(dān)憂的叫喚聲,我才輕輕的將牠放回柔軟的棉被上,兀自下床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噴灑出暖燙的熱水,洗去身上微涼的濡濕冷汗和黏滑的腥濁白液。沖完澡后干凈舒適的氛圍讓我心情又更加好了一些,我吹干頭發(fā)看了下手機的顯示時間,距離杜雅之預(yù)計開完會的時候還早,便打了個哈欠拖著清香的身體鉆進被子里補眠,直到熟悉的流行音樂鈴聲突然在耳邊響起,才睡意朦朧恍恍惚惚的伸手接聽起電話。杜雅之在聽見我迷蒙未醒的嗓音后,用有些打趣又有些寵溺的聲音輕輕笑了,象是感嘆那廂社會人士正在辛苦開會工作的時候,這廂卻有個大學(xué)生好命的躲在房間里面悶頭大睡。雖然知道他的笑聲中并沒有嘲笑或輕視的意思,我卻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耳朵徹底清醒過來。然后他再次說出一起去外面吃晚飯談事情的提議,我只好支支吾吾的告訴他,我擔(dān)心阿飄會在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又突然跑出來sao擾我,要是因此而鬧出什么動靜引起別人異樣側(cè)目的眼光,我會對他覺得非常不好意思。雖然我沒有明確說出那個所謂的sao擾其實根本完全就是性侵害,卻還是引來了他一陣象是拿我沒輒的無奈輕笑。我要是沒辦法阻止他們打擾你吃飯的話,你現(xiàn)在根本可以直接對我掛斷電話再見不聯(lián)絡(luò)了不是嗎?…唔,說的也是。都忘記我本來就是要找他幫我驅(qū)邪除魔來著。不過他最后還是配合了我不想在外面談這些事情的意愿,決定等等他開車下班時順便過來宿舍外面接我,我們再看是要在路上買些什么外帶餐點,一起到他家里去邊吃晚飯一邊聊天,好好的討論一下該怎么來處理我的問題。甚至如果有需要的話,他也比較方便直接用他家里的東西擺陣施術(shù)。在跟他講好宿舍的地址并且道別掛掉電話后,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覺得心里隱隱有種嚴重違和的感覺。溫文儒雅的西裝男,才華洋溢的設(shè)計師,成熟干練的創(chuàng)業(yè)者,信心十足的說要施法幫我趕走煩人的阿飄…雖然我很不愿意像這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神棍」兩個字就是一直不由自主的從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師父。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偷看旁邊的杜雅之,他開車的姿態(tài)平穩(wěn)熟練游刃有余,那張似乎總是微微笑著的精致側(cè)臉,感覺比以往在超商遇見時還要更加帥氣,清淺的古龍水香味混合在新皮椅的氣息中,順著涼爽的冷氣溫度吹撫熏染到我身上。杜雅之的車是純白色的,雖然沒有掛著名牌大廠的LOGO,卻也是這一兩年間才新出的型號,再看他一身剪裁合身料子細致的西裝,盡管看上去年紀輕輕,經(jīng)濟能力卻完全不容質(zhì)疑。我和他之間的社會地位差距由此可見一般,大概也是因為如此,自打我踏進了他的車門以后,由于緊張戒備而逐漸加速的心跳脈搏,就一直快的沒有平緩過任何一瞬。雖然擁有這樣優(yōu)雅高貴氣質(zhì)的家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會是個壞人,但在出門之前我還是把他的名片正反兩面都拍照上傳給了腮欸,底下附注著「要是我到明天晚上都還不見人影就叫警察去找他」…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這世道,人面獸心的新聞主角天天都有一兩樁,我可沒傻到會因為自己是個男的就覺得自己絕對安全無虞。…尤其還是在被不知名的東西三番兩次的強jian過之后。杜雅之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