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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大得驚人,不過可惜毫無章法,林天龍好歹也是學(xué)過的,對付這種空有一身蠻力的家夥不成問題。交手二十多招後,林天龍成功的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把他打暈了。隨後接過柳易塵不知從哪里找來的一捆繩子,把那個男人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看到林天龍把男人捆好放在墻角,一轉(zhuǎn)過身,柳易塵立刻細(xì)心的發(fā)現(xiàn),他的右臉上居然被劃了一道細(xì)小的傷口。“你受傷了?!鄙焓謸崦膫?cè)臉,柳易塵沈下臉,早知道那個男人會傷到林天龍,剛才他出手就好了。“什麼?”林天龍不明所以,直到臉頰上傳來一陣柔嫩的觸感和刺痛才反應(yīng)過來,隨手用手一抹,淡淡的血漬被蹭在手上。看了看手上一點點的紅色,林天龍咧嘴一笑,“這算什麼傷。”在他看來,破了這麼一個小口子算什麼,他最開始練功的時候被自己的大刀劃過比這多得多的口子,有些傷口看起來非常嚇人。剛剛被擦過的傷口轉(zhuǎn)眼間又有血絲溢了出來,柳易塵臉色不悅起來,猛的拉低林天龍的腦袋,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用舌頭舔掉了那絲血跡。“以後不許隨便受傷,我會心疼?!绷讐m輕輕在他耳邊說道。轟的一聲,林天龍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熱,臉上開始發(fā)燙。(10)三日纏綿-26(詭異的癥狀)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柳易塵在關(guān)心他,但是……這麼多年了,并不是沒人關(guān)心他,但是困龍山上的那幫兄弟都是一群粗魯?shù)臐h子,在他們看來,受傷根本就是小事一樁,只要不是斷胳膊斷腿,根本沒人會在意。但是柳易塵居然在乎自己到了這種程度,只是小小的一道傷口,居然就會心疼。這讓林天龍有一種奇怪的甜蜜感……林天龍忍不住瞄了瞄柳易塵,心里暗道:柳易塵這家夥,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舔我的臉,還說這麼rou麻的話,咳咳,老子絕對沒有覺得高興,但是為毛老子的臉這麼熱,嘴角還要不受控制的往兩邊咧,幸虧當(dāng)初他中春藥的時候是老子在旁邊,這要是其他人肯定抵擋不住他的這些甜言蜜語。沒錯!老子就是可憐他長得美美的肯定沒女人喜歡所以才會發(fā)好心娶她當(dāng)老婆,老子絕對喜歡上他。旁邊的柳易塵自己不會知道林天龍腦子里的想法,不過他倒是很享受這種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的感覺。直到……“呃……恩……恩公。”那個被打的很凄慘的女人抖抖索索的靠了過來,似乎想要伸手扯一扯柳易塵的衣角。林天龍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柳易塵抱著,立刻紅了臉,跳了起來,躲到一旁。心里暗罵自己居然在別人面前和那家夥抱在一起。“什麼事?”失去手里的溫度,柳易塵有些不滿的轉(zhuǎn)過頭,對於被打擾很不爽。不過看到女人的模樣後,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里還有一位苦主。“我……”女人瑟縮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澳?,您能放了我相公嗎?我相公。他……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闭f完還流行兩行清淚。“嗯?”柳易塵疑惑的挑眉。看向地上那個被捆成粽子般的男人。昏過去的男人臉上沒有了那股猙獰的表情,看起來平和了許多,看起來似乎有些面熟。“怎麼回事?”柳易塵蹙眉問道。“我也不知道……”女人立刻哭哭啼啼起來,似乎有著很多的委屈,也不管面前站著的是兩個大男人,便把這兩天的事仔細(xì)的說了一遍。男人叫周松,是個米鋪的活計,平時老實巴交的,從來不惹事,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前天開始,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最開始是晚上的時候在房事上特別兇猛,以至於一整晚都沒有要夠,把他的老婆弄的叫苦不迭,後來在她的不斷求饒中,周松反而更加的興奮,眼珠發(fā)紅,開始打她,一邊聽著她的慘叫,一邊享受。今天白天,周松也沒有去米鋪工作,老婆叫他的時候還挨了他一耳光,一直睡到下午,他醒過來之後便喘著粗氣想要扒她老婆的褲子,他老婆因為昨天的痛苦反抗了一下,便被他掐著脖子差點掐死,眼看著自己的男人眼冒紅光,殺氣四溢,女人這才嚇得大呼救命。聽了他的話,柳易塵心中一動,發(fā)狂、性欲旺盛、有虐待的傾向、這些似乎都跟京城里服用那種“長生粉”的人很像。難道,這個周松也吃了那種東西?“你相公是從前天晚上開始狂躁的?”柳易塵問道。女人點了點頭,滿眼的淚花?!按笄疤焖砩先ヅ6液染?,回來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那邊街上的倉庫是火,他還幫忙撲滅了大火才回來了,回來之後他就去上工了,晚上回來就感覺變得很暴躁?!?/br>去幫忙救火?柳易塵忽然想起朱老板存在倉庫里的那些藥材,遇火即燃,難道,這個周松是因為吸了那種煙?“相公!相公!”女人忽然驚慌失措的喊了起來。“相公你怎麼了?”柳易塵轉(zhuǎn)過身後大吃一驚??s在墻角的周松突然開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天龍,快去找大夫?!闭f完柳易塵自己立刻沖了過去,搭上了周松的手腕。柳易塵并不是大夫,但是跟著自己的師傅,多多少少懂一些初級的醫(yī)理,周松的脈象很奇怪,身體雖然在抽搐,但是脈象緩慢,幾乎感覺不到脈動,如果不是此刻他正有著激烈的反應(yīng),柳易塵簡直就要以為自己在給一個死人號脈。“相公!相公!你不要嚇唬我啊相公。”女人哭哭啼啼的抓著周松的手,抖個不停?!岸鞴?,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他平時從來不這樣的?!?/br>“你先別急。”柳易塵安慰著那個女人,雖然周松的脈搏弱的可憐,但是他能感覺到那種脈動正在逐漸的加強(qiáng),看樣子,他正在恢復(fù)中。“柳易塵!我把大夫找來了?!绷痔忑埖拇笊らT忽然響了起來。隨後一個壯碩的身影像扛著面袋一樣扛著一個人沖了進(jìn)來。“你……你怎麼……”柳易塵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那個消瘦的大夫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驚魂未定的大夫哆哆嗦嗦的看著他們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