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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w小心翼翼問他。“你大白天見鬼啊?!绷柽h回,“我妹還在這里,宣傳下科學(xué)思想好嗎?!?/br>“我可能真的……”真的見鬼了,姜羨在心里想,我死了之后又借尸還魂,科學(xué)已經(jīng)不再是我的保護色。“算了吧?!苯w最后準備及時行樂,“我還沒去過游樂園,一起去玩吧?!?/br>三人一起等柳予遠的司機過來時,姜羨借口上廁所,站了遠了些,問剛才那位。“是你嗎?”“賈源?”沒有聲音。姜羨不死心:“我不知道怎么就占了你的身體,我也不想這樣,你要是想回來,我讓給你,只要你告訴我方法?!?/br>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土味情話☆、第17章姜羨等了一陣,依舊沒有聽到對方應(yīng)答,他不禁奇怪起來,覺得或許真是因為自己頭暈眼花導(dǎo)致的幻聽,可尋?;寐犚矝]聽得這么真切的,它甚至能夠讓人輕而易舉猜到對方的年齡,像是見了鬼一般。他在原地磨了幾下步,聽到柳予遠在遠處叫他:“你過來?!?/br>姜羨跑過去,柳予昕跟他說:“哥哥,我們擠公交玩好不好?!?/br>有錢人的游戲?柳予遠看上去興致缺缺,不過為了配合,依舊問:“乘嗎?”姜羨不愿意掃興,他神志目前依舊恍惚,說了聲好,便跟在兩兄妹后頭。柳予遠顧自跟柳予昕玩著,后來他們輾轉(zhuǎn)陣地找去了公交站點,回頭發(fā)現(xiàn)姜羨慢悠悠地跟在十來米開外,后來干脆不走了,停在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乘車前兵荒馬亂,柳予遠左手邊是他的meimei,右手邊是姜羨,拖家?guī)Э诘厣狭塑嚒K膊恢雷约簽槭裁捶且獛辖w來——好吧,確實是他剛才死皮賴臉地要讓他跟過來,但他看起來并不著調(diào),甚至步子踩不穩(wěn),不如不帶,但也不能半途把他踢下去,難不成還要吹個口哨說:“拜拜,我們先走了。”柳予遠自詡自己是個紳士,干不出這檔子有辱名聲的事,但他在姜羨面前好像一向沒有氣度,他又糾結(jié)起來,當真認真去想剛才的想法,想著拋棄他的姿勢,一雙眼也灼灼盯著姜羨看。柳予遠的眼睛是明顯下彎的狗狗眼,這種眼型的男孩總能給人留下一種乖巧的印象,但他的厲害在于,能夠以一己之力反轉(zhuǎn)基因上的缺陷,硬是把姜羨看出了一背冷汗,悄悄挪開身子,站遠了些。十二月的冷天氣,即便是瘦子也穿成了胖子,個個大衣傍身腰圍三尺八,端了副大肚樣擠著人,姜羨被擠到一邊,離柳予遠幾十厘米遠。姜羨覺得有人在碰他。他那時候正巧心里記著事,況且公交車上被碰了屁股,尋常男孩也只會以為是不小心蹭上了對方,哪里會往細處想。姜羨于是繼續(xù)神游,在他神游的第2.05秒后,柳予遠的那位好meimei透過人群縫隙指著姜羨說:“哥哥,有人在摸嫂子屁股?!?/br>好脾氣如姜羨,也在發(fā)愣了片刻后在心里吶喊:“我要揍這個熊孩子一頓,誰也不要攔著我?!?/br>但他之后仰頭看到柳予遠高挑的身形,勸退自己說,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時海闊天空,算了吧。姜羨內(nèi)心戲其實不少,但他的語言表達能力顯然跟不上思維的蔓延速度,況且他緊張時又磕磕碰碰說不出話,此時心里百轉(zhuǎn)千回,面上卻是抿唇不語。人群里窸窸窣窣有人說:“同性戀啊?!?/br>“真惡心。”拎著菜籃買菜的大媽說:“我孫子要是這樣,非得讓我家老頭打斷他的腿,讓他出不了家門,看他還怎么跟狗男人去鬼混?!?/br>這般嘈亂蓄著惡意的場合下,姜羨努力想要開口解釋,他張嘴想要說我不是時,看到柳予遠在另一邊同他招手,臉上蓄了一絲笑——自然是演技派,輕聲說:“小源,過來我這里。”真像是在招呼自己的情人,姜羨受了這道聲音的蠱惑,哦了一聲,乖乖巧巧地上前,柳予遠旋即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很大很熱,姜羨相對個子偏小,能夠被他很好地包裹。演戲須得做足全套,姜羨看他如此認真,也忐忑地抬頭對他笑,在外人看來,這兩人若不是性別相同,當真是一對像樣的情人。等到了目的地下車后,柳予昕跟在姜羨身后,扯他的棉衣下擺,可憐兮兮說:“嫂子,不對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在人多的地方這么叫你了?!?/br>小姑娘也知道自己闖了禍,剛才車內(nèi)氛圍靜得可怕,著實讓人覺得心悸,好在有哥哥在,她的哥哥真是一個大英雄,柳予昕這般想著,抬頭跟柳予遠說:“哥哥,你對嫂子真好?!?/br>姜羨無力撫額,不想再反駁。柳予遠這時才記得要松開姜羨的手,他像是如臨大敵,甩手的力氣大,姜羨被慣性弄得后退了好幾步,低頭愣愣去看自己方才被柳予遠握緊的掌心,這上面還殘留了一個男人的溫度,很燙,燙得他覺得神奇極了。“你變態(tài)啊,看它干什么?”柳予遠面紅耳赤,罵了他一句,正要脫口而出第二句時,低頭見柳予昕抱他大腿說:“哥哥,你不能罵嫂子?!?/br>柳予遠于是訕訕閉嘴,憋了半天說:“我去洗手?!?/br>“那我,我也去?!苯w不甘示弱,“我也去洗一洗?!?/br>這兩人一洗洗得著實干凈,游樂園廁所內(nèi)的洗手液都被他們用去半瓶,他們像是爭相在比誰的手洗的干凈,好無聊的比賽,最后贏的是柳予遠,他還真下的了手,掌心紅了一大片。姜羨跟著洗完,關(guān)水,亦步亦趨跟在柳予遠身后。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很奇怪,姜羨覺得奇怪,可能柳予遠是他第一個握了這么長時間手的陌生人,所以便有了些類似雛鳥的情懷,什么鬼玩意,姜羨自己想不明白,過了一會兒腦袋疼,他才停止去胡思亂想。后來他們一起進游樂園玩,但玩了一個項目后,柳予遠接到他mama的電話。本來不想接,那會兒他們剛從過山車上下來,柳予遠白著臉色按了拒接鍵,但對方鍥而不舍地打進來,他才接起來說:“喂?!?/br>二十來分鐘后,姜羨坐在游樂園大門的石階上,第一次見到了柳予遠的mama。基因這玩意真強大,柳予遠走路帶風(fēng)衣擺亂飄的氣勢,其實來源于他的母親,姜羨只看到面前一陣風(fēng)吹過,而后旁邊的柳予遠左肩挨了一拳頭。“哎?”姜羨抬頭張大嘴巴,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瞧著這位暴躁的母親。“你啊什么?”柳予遠的母親叫毛慧,這時候彎下腰跟姜羨說,“你就是賈源吧,我來的時候就想著要怎么跟你說說話,你跟那個老癟三在一起也就算了,還敢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