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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恨死自己敏感的身體了。在椅子上不安的挪動了一下屁股,沈顧做賊心虛的看了下周圍,果然,旁邊座位上的兩個女士好像覺察到了自己這里的異動,正竊竊私語呢。【別鬧,都被人看到了】沈顧連忙呵斥自己的寵物【被人看到所以才更開心吧,主人的身體很誠實(shí)呢?!繉櫸锶匀粵]有停下來亂動的觸手,【怎麼不喂食了,想要射精就不管寵物的胃口了麼?】沈顧只得又拿了一小塊生魚片,再次神入了褲襠。這次羞羞倒是專心的吃起了魚。太專心了!竟然一動不動。沈顧感覺硬邦邦的分身正傻乎乎的立在那里,自己的手離得那麼近,卻完全沒有辦法開始手yin。【為,為什麼停下來了?】沈顧急急的問【快,快動呀】【真的想要在這里射精麼?】羞羞說著,觸手深入沈顧的鈴口,將出口堵得死死的。【主人射精的模樣,怎麼可以被陌生人看了去?】【你?!──】既然不想讓自己在外面得到滿足,卻從一開始就撩撥自己。沈顧無助的一手扯住衣角,褲子里的手也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不甘心被寵物這樣的掌控,然而心底里卻又有一絲異樣的滿足感。【主人聽說過‘女體宴’麼】羞羞問,也不等主人回答就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我想要吃主人的雞雞宴!】沈顧差點(diǎn)沒噴出來?!臼颤N?!】【主人請把生魚片切好,仔細(xì)擺在分身上面】羞羞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樣的話一定很誘人吧!】被羞羞威逼利誘了一番後,沈顧調(diào)整了一下椅子,確定沒有人能看到自己的動作之後,才悄悄將桌布掀開,露出了凌亂不堪的休閑褲。自己的分身早已直直的挺立起來,羞羞一雙無害的大眼睛盯著自己,仿佛一個討要玩具的孩子。【立,立的這麼高……怎麼擺上去啊】沈顧真想找地縫鉆進(jìn)去。【主人不要擔(dān)心】羞羞說【擺上去看看】沈顧試了一下,果然,生魚片緊緊的黏在了分身上面,并沒有掉下來,然而【啊────】他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冰涼的魚片觸碰到了炙熱的分身,一陣刺痛。【不,不行──】他皺著眉頭說【太,太冰了──】【這是主人不專心喂食的懲罰】羞羞說【請仔細(xì)把魚片擺漂亮吧】沈顧用氣的發(fā)抖的雙手顫顫巍巍的將細(xì)碎的冰魚片把自己整個分身幾乎完全覆蓋了。羞羞這才滿意的大吃起來,而此時,他的分身完全軟了下來。剛剛的炙熱與現(xiàn)在無奈的縮成一團(tuán)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沈顧又是委屈又是無奈又是氣憤。兩只手放在桌子上握起了拳頭,手指都泛白了。【想要在公共場合射精是不對的】吃飽喝足的羞羞八腳朝天,好不舒坦的說【以後不可以這麼yin蕩了。下次再無緣無故的發(fā)sao,可不會這麼容易的原諒主人了?!?/br>【你!────】沈顧氣的砸起了桌子,也顧不得紳士形象了。就在這時──【這位先生,請問──】沈顧的身後傳來女孩子動聽的聲音。沈顧大驚失色,手忙腳亂的將褲鏈拉上。這才冒著冷汗回過頭,只見剛才竊竊私語的兩個女孩中的一個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羞澀的紅著臉低頭看腳尖。另外一個正站在不遠(yuǎn)處,一臉鼓勵的神色。沈顧立馬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微笑著問【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麼事?】【那個──】女孩子臉更紅了,最後好像終於鼓起勇氣的問道【先生,請問您的,請問您的────啊────────】沒有問完問題她就大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真是奇怪的女人】沈顧不解的皺著眉頭。直到遠(yuǎn)處隱約傳來那個女孩子的說話聲【他,他是流氓──快──快走】【流氓?】他仍然一頭霧水,什麼流氓,難道?!他恍然大悟,低頭一看,果不其然,羞羞正在褲襠里再次張牙舞爪,使得他整個褲子都股了起來,真有哈密瓜那麼大!哪里只是【流氓】,簡直是【畸形】加【流氓】!【羞羞?。。。。。 可蝾櫲虩o可忍了,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那麼失態(tài)!【主人不可以到處勾引別人】羞羞說【我哪里有?!】沈顧咬牙切齒【這次就原諒主人了。主人,羞羞吃飽了,想要去公園散步!】【誰要你的原諒!明明就不算我的錯!】沈顧義憤填膺【還有哦,散步的時候主人就不要拉上拉鏈了】像是沒有聽到主人憤怒的抗議,羞羞說【羞羞想要看看這個世界】。15.流氓主人的流氓寵物狠狠把褲子提高,又死死的往下拽了短外套的衣角,沈總走出餐廳的時候,總算遮掩住了大部分的‘春光’。若不是他那羞得通紅的臉和一直往下拽衣角的別扭姿勢,一眼望過去還真看不出什麼異樣。於是,沈總?cè)松谝淮蔚摹惧搌B】行動開始了。幸好是在工作日,公園的人不多,三三兩兩有一些散步的大媽大爺,游手好閑的無業(yè)游民和逃課出來玩的非主流學(xué)生。漫無目的溜達(dá),眼神又很慌張的沈總雖說像極了沮喪的失業(yè)者,但好在不太突兀。羞羞一路上都在問東問西的:【主人那個是噴泉麼?】【主人,大媽大爺在跳什麼舞?】【主人,你看,好多鳥!】就像見什麼都好奇的小孩子一樣。沈顧卻相反的什麼都不想看,只是低著頭急急往前走。雖然明知道外人看不出什麼名堂,但褲襠里兜著風(fēng)的感覺總是太詭異了。【主人,我們?nèi)ヒ巫幽抢镒伞可袂榫o張的逛了一大圈之後,羞羞說。沈顧覺得自己哪里像主人,倒是更像個被寵物全權(quán)掌控的奴隸。剛剛坐下,他就發(fā)現(xiàn)外套就像短了一截,完全遮不住前面敞開的拉鏈了。於是急忙又站起來。【不行】他說【露,露出來了】【有什麼關(guān)系啊】羞羞抗議【這里又沒有人啊】他只好別扭著又坐下。對不是暴露癖的人來說,被強(qiáng)制在公共場合露出是一件很難以接受的事情。似乎在空氣中,有一千雙一萬雙無形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