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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像是很正常的呀,你不能因為我和你薛家先祖長的有那么點像就叫我先祖吧,你真正的先祖大人知道還不知道得氣成什么樣呢!”說她是薛寄容……這……簡直是‘搞笑’嘛! 畫冊重新被遞回了薛如如手上,薛如如聽見安深深的話也不急,十分淡定地瞄了一眼旁邊立著的沈立循,隨后將畫冊翻到了第二頁,笑嘻嘻地對著安深深繼續(xù)說道:“你再看看這個人?!?/br> 安深深又疑惑地接過畫冊,看著畫上人的人狠狠地抽了抽嘴角,那人坐在草地上,懷中抱著一只豬,那只豬很眼熟,那耳朵上的兩團黑她可是一直都記著,絕對就是那個不要節(jié)cao親她的小香豬。 安深深咽了咽口水,更關(guān)鍵的是,不只是豬眼熟,這抱著豬的人也很眼熟啊! 這盛世美顏……這熟悉的桃花眼…… 安深深尷尬至極地笑了兩聲:“小meimei,這大概是……巧合?”說到巧合兩個字的時候,安深深自己都不信。 “先祖大人,先祖父都在這兒了,你還說什么巧合???”娘親說過,巧合多了,那就是事實,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為什么在離家前的那一個晚上,娘親會說,來京都這一趟她會見到她想要見到的,也能學到她想要學到的。 安深深默然,薛如如轉(zhuǎn)身走到沈立循面前,哼了一聲,指著他掛在腰間的芙蓉玉佩道:“先祖大人你送給人的玉佩,人都還掛在身上呢!” “等等……等等……,這怎么又成了我送的東西了?”安深深把畫冊扔給沈立循,沈立循看著畫冊一臉詫異,順手摸了摸腰間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寒玉制成的,和千山通行寒玉牌同屬一塊寒玉,你把刻玉牌剩下的那么點兒邊角料,就順便拿來弄成玉佩,然后就隨便送人了嘛?!毖θ缛缑『谝恢便卤频哪X袋,回答道。 沈立循聽見這話,拿著畫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什么叫做剩下的邊角料……順便弄成……然后還隨便的送人? 話說,他怎么覺得眼前這個摸著狗頭的小丫頭片子在擠兌他呢? 安深深愣著一張臉:“是、是、是這樣嗎?” “是啊是?。∠茸娲笕?,抱抱~~”薛如如蹦蹦跳跳地到了安深深面前,張開手,圓嘟嘟的臉蛋上是一臉期盼,安深深呆呆地將人抱了起來,小姑娘興奮地環(huán)著她的脖子,沖著安深深的臉上吧唧一聲……親了一口。 沈立循黑著臉拎著薛如如的衣襟,愣生生地把人從安深深身上扯了下來,半空拎著人,運起輕功:“走,小丫頭,你先祖父我現(xiàn)在要和你好好談談人生?!彼歼€沒好好親過,居然被一小丫頭搶了先!怎么想怎么不爽。 沈立循帶著人遠去,薛如如在半空中擺著腿:“我不要,我不要,小黑,小黑,快救我!” 小黑晃著尾巴看了安深深一眼,又拿著腦袋親昵乖巧地蹭了蹭她的小腿,賣夠了萌,這才望向薛如如叫了幾聲:“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如如,拜拜……薛大人就交給我了~~ 薛如如:“……”死小黑,回頭再找你算賬,你要是敢占我先祖大人的便宜,我絕對跟你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沉溺追劇不可自拔,我去守護達康書記的GDP了(^-^)V 小天使們晚安~~么么~~ 第61章 安深深蹲在地上摸著下巴, 瞅著小黑許久, 小黑一直乖乖巧巧地坐著,小尾巴在后面晃啊晃,伸著舌頭張著嘴,昂著頭和安深深對視。 “你叫小黑?” “汪汪汪!”小黑是它小名, 它大名兒叫黑虎。 “你很乖??!” “汪汪汪!”是噠,我很乖的,我比如如乖多了! 安深深笑著揉了揉小黑的腦袋, 柳青楓和沈半薇對視了一眼, 異口同聲道:“師父,你聽得懂這只土狗說話嗎?” 安深深撫摸狗頭的動作一頓,很是嚴肅地望向兩人,搖了搖頭:“聽不懂?!?/br> 沈半薇和柳青楓:“……”那你還在這兒和它嘀咕了半天了。 安深深站起身, 雙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聽不懂,可是我能用心去感受啊, 心靈的交流是可以跨越種族界限的。” 沈半薇和柳青楓同時抽了抽嘴角, 你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小黑尾巴晃的更厲害了, 噗噠噗噠地小跑安深深腳邊, 用著尾巴撓了撓她的裙角:“汪汪汪!”薛大人就是薛大人, 每一句話都好深奧的樣子…… “哎喲, 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桑雪見下面已經(jīng)沒什么事兒,這才一手提著死活不愿靠近的巧巧從樹頂上飛了下來,白色的長裙觸地, 落在安深深旁邊,笑靨如花。 安深深一早便知道桑雪在那上頭看戲,瞧見她也不驚訝,慢悠悠地問道:“你這是從荀國看完梨花后又回來了?” “看什么梨花啊,我這是閑得發(fā)慌就自己給自己找了些事情做,這不護送著那小姑娘來京都了嘛?!鄙Q┧砷_提溜著巧巧的手,巧巧一脫開束縛,連忙飄到了她的身后,躲在后面,時不時驚恐地瞥上安深深一眼,安深深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好幾百年的女鬼做到這份兒上,這巧巧也是厲害…… 桑雪對著全身戒備的小黑哼了一聲,陰森森地笑了笑:“你再沖我齜牙,jiejie我把你燉湯喝,信不信?” 千年女鬼的氣勢還是很足的,嚇得小黑渾身一抖,閉著嘴沖著桑雪瞪眼睛,安深深眨了眨眼:“護送薛如如來京都?你……這還和薛家扯上關(guān)系了?” “我和薛家的人可是老相識了。”桑雪翹著腿憑空半坐著,雙手環(huán)胸,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骸吧钌畎?,看你氣色不錯嘛,這在京都的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嘛?!鼻魄浦桌锿讣t的臉蛋,瞧瞧這精氣神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桑雪抬手輕撫自己的臉頰,神色有些恍惚。 安深深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不想多說與薛家的糾葛,但是,對于剛才薛如如叫她先祖的事情,她心中有些疑惑,遂開口問道:“如如小姑娘叫我先祖,還叫阿循什么先祖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嗎?我不會真是薛寄容轉(zhuǎn)世吧?” 桑雪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自己的長發(fā),輕笑著開口:“我知道啊……可是……” “可是什么?” “我不想告訴你,到了恰當?shù)臅r候你自己就知道了,深深,順其自然吧,一切自有定數(shù),這是你以前最喜歡說的話?!鄙Q┐浇禽p揚,一切的一切自有定數(shù)。 怎么和系統(tǒng)520一個德性?安深深心中輕輕地哼了一聲,不說就不說,不過…… “我什么時候喜歡說什么‘順其自然,一切自有定數(shù)了?’” “大概夢游的時候吧。”桑雪攤了攤手,轉(zhuǎn)動的目光落在柳青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