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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藏著什么,初來京都便敢動手殺人……她們沒那么蠢,很明顯她們背后有誰在指使?!币娀蒙彶灰詾橐?,南霜接著說道:“你不知道,這幾日皇宮之中也并不太平,不知是不是我感覺出了錯,好像有厲鬼進(jìn)了皇宮?!?/br> 聽見南霜這話,幻蓮驚呼出聲,滿臉的驚色:“不會吧,皇宮城墻有天子真氣庇護(hù),除了我們這種拿著地府令牌的,哪個鬼魂入得去?更別說厲鬼!”要說這天底下什么地方鬼魂最少,皇宮絕對是排的上號的地方。 皇城在天子真龍之氣的庇護(hù)下自動隔絕一切外來邪氣,各路鬼魂皆是無門可入,外面的鬼進(jìn)不去,里面的鬼魂除了鬼差引領(lǐng)也出來不得,再加之宮中每年都會做法事,有時也會請捉鬼師入宮,這導(dǎo)致皇宮內(nèi)的鬼魂也急劇減少,在世人眼里污濁的朱墻之內(nèi)后宮之地,其實某種程度上算是少有的清靜處所。 南霜神色嚴(yán)肅,完全沒有往日的悠閑:“皇宮內(nèi)的氛圍是真的不怎么對,我在那里住了這么多年,稍有異樣便能察覺,我總覺得要出什么事兒?!蹦纤p眉緊蹙,她還有一點沒說,那種感覺和兩百年前的…… “幻蓮,你使信得過的鬼魂去一趟南江,將這封信交到南江九曲巷最深處的書坊?!蹦纤獜膽阎刑统鲆环輰懞玫男胚f給幻蓮:“還有剛才那三個厲鬼那兒,你親自瞧著,我現(xiàn)在要趕回皇宮去,好好探探?!?/br> “那邊我會去看著的,若是問出話來,我會立馬通知你,只是……”幻蓮有些不明白地看了看手中的白色信封:“為什么要把這封信送到南江去?”還什么九曲巷書坊。 “幻蓮,這京都怕是要不太平了……”南霜喃喃道。 ……………… “嫂子,嫂子,我能見鬼,這是不是說明我可以跟著你學(xué)捉鬼呢?”沈半薇挽著安深深的胳膊,有些興奮地問道。 安深深沒想到這姑娘遇上厲鬼差點死掉,居然沒生出退意,似乎反而更加興奮了? “你真的這么想學(xué)?你要知道,今日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恐怕都已經(jīng)沒命了?!卑采钌钇沉艘谎垡恢辈徽f話的沈立循:“你哥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的?!?/br> “我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這是好事啊,我十分支持?!鄙蛄⒀壑袔Я藥追中σ猓撬苄?,他也當(dāng)捉鬼師了,只可惜當(dāng)年普罰大師告訴他,他雖能見鬼但卻沒辦法習(xí)捉鬼之術(shù),至于為什么,普罰大師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半微也學(xué)會了捉鬼,他的安全不是又多了一層保障嗎? “看吧看吧,嫂子,我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鄙虬朕币宦犚娚蛄⒀瓚?yīng)允,連忙搖了搖安深深的手臂:“你答應(yīng)嘛,你答應(yīng)嘛,我拜你為師好不好?” 在沈半薇的強(qiáng)烈攻勢下,安深深只得繳械投降……師父兩個字聽起來是真的挺不錯的。安深深傻笑著看了看自己未來小姑子那張因為激動而有些發(fā)紅的臉,想著是不是要送點什么東西給這個剛上任的小徒弟。 “對了哥,我今天聽到好幾個鬼在談起你呢,你好像在他們那兒挺出名的?!鄙虬朕蓖约耗切Φ幕ㄈ菔男珠L,兀地想起西街鬼魂的嘮嗑,遂問了兩句。 “哎,你還不知道吧,你哥其實也會見鬼,他見的最多的就是各形各色的女鬼,走哪兒哪兒能見著。”安深深好心地提醒了兩句。 “為什么???”沈半薇先是對自己哥哥也能見鬼感到驚訝,在聽完了剛上任的師父說的話,便只剩下滿腹的疑惑了。 “你以后就會知道了,你哥哥的光榮史那可是怎么說都說不完,我就不直說了,未知的世界才更有趣的,你慢慢探索……”安深深突然想起系統(tǒng)520的口頭禪,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扯了扯沈立循的衣袖:“你說是吧,阿~~循~~” “嫂子……不不不……師父,你叫我哥的時候能不能把后面的尾音收收?”她怎么聽著滲的慌呢?不應(yīng)該是親親昵昵的叫嗎,為什么她師父叫她哥陰陽怪氣的呢? 沈立循伸手扯了扯安深深的臉蛋,咬牙切齒:“你說的很對,深~深~”他現(xiàn)在可以收回剛才的話嗎?他meimei還是不要見鬼捉鬼好了! 這邊兩人干瞪眼,沈半薇戳了戳一直僵著臉的云封:“他們倆相處一直都這么不對勁兒嗎?!?/br> 云封紅了紅臉,也沒聽清楚沈半薇說了啥,只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沈半薇正要說什么,就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啪’的聲音,那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俞子晉,你再說一遍,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你說??!”女子歇斯底里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尖利,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 安深深一愣,這聲音好像是……,瞇著眼借著月色定睛一瞧,果然是季九月。 第33章 今日正是大好的天色, 一大早, 沈立循便送了安深深回敬國公府。沈半薇因為琢磨著要學(xué)習(xí)捉鬼之術(shù),遂跟著一道。 昨天一直到約莫子時才睡覺,到現(xiàn)在也就才幾個時辰,安深深坐在馬車?yán)飺沃行┗杌璩脸聊X袋, 想起昨晚見到的季九月,碰了碰沈半薇:“你知道昨天晚上和季九月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嗎?” 沈半薇亢奮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比安深深還要困, 拿著帕子擦了擦因為打呵欠流出來的眼淚:“知道啊, 俞子晉,我認(rèn)識。” 說到這兒,沈半薇來了精神,喝了一口茶提神, 有些八卦的斜了斜眼:“內(nèi)閣六大學(xué)士之一,文淵閣大學(xué)士俞子晉,師父, 我跟你說, 這位可是我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內(nèi)閣學(xué)士, 皇表兄特別看重他?!?/br> “那他和季九月……” “這事兒嘛, 京都的人幾乎都知道?!?/br> 這聽說季九月和俞子晉是青梅竹馬, 俞子晉以前是寄居在季家的, 季九月是季家獨女,自幼嬌寵,俞子晉生的頗為俊逸, 一來二去的,季九月就瞧上了這人,誰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俞子晉受不了季九月的糾纏,離了季家上京趕考,俞子晉才華橫溢高中狀元,一朝入職后至內(nèi)閣,最后就在京都定下來了。 至于季九月,被俞子晉拒絕了之后,萎靡了好長一段時間,好好的貴家小姐瞬間變了一個樣子,經(jīng)常與各路紈绔公子廝混,在南江浪蕩之名甚顯,不過兩年前在接手季家的生意之后季九月便收斂了許多。 “季九月在制香一途上越走越遠(yuǎn),在制香師中頗有地位,季家漸漸的便把手中的生意都轉(zhuǎn)交到了她手里,這舊堂街現(xiàn)在就是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的?!鄙虬朕苯又f道:“季九月對俞子晉余情未了,安頓到京都之后就一直纏著他,俞子晉一向都對她冷言冷語的……不過……” 安深深有心想聽下文,急忙問道:“不過什么?” “這俞子晉才學(xué)甚好,大的方面呢也沒什么毛病,就是……就是貪花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