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畢竟是神作,尺宿自己本身就是這部電影的粉絲,所以現(xiàn)在的她覺得自己的功力沒到那個程度,不會去自取其辱,畢竟要在這個時空重現(xiàn)經(jīng)典,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而且耗資巨大,對于現(xiàn)在的凌尺宿來說,難度非常大。不過,她現(xiàn)在可以開始哈利波特的創(chuàng)作,從開始累計人氣,相信以后的收獲一定很可觀。 而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尺宿需要拍攝。 其實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導(dǎo)演也就有一千個王子復(fù)仇記。 在地球的時候,好萊塢拍攝莎士比亞的就是史詩巨作的王子復(fù)仇記,而迪斯尼則是拍成了,中國內(nèi)地導(dǎo)演馮小剛則拍攝出了…… 時代背景不一樣,自然作品就不一樣。 而此時的尺宿在想,自己還是要以動畫片來進入電影這個行業(yè)的。 畢竟自己的年齡——十八歲,對于任何一個導(dǎo)演來說,都太年輕了。所以以動畫入手,反而會讓大家更容易接受一些。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現(xiàn)在凌家還沒有到自成一脈的程度,所以她這個時候還不能拍攝出這種妖孽的電影。只能拿幾部動畫片試試水,讓那些后臺背景強大的導(dǎo)演以為她是上不得臺面的普通導(dǎo)演就好。 這是凌尺宿的想法。 畢竟她雖然做了十年導(dǎo)演,但是很多方面不如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導(dǎo)演,譬如全局的控制。對于電影這個東西來說,凌尺宿真的太年輕了。 她接著在系統(tǒng)里敲打著的劇本。 看那些星星,過去偉大的國王會從那些星星那兒俯視我們。 寫到這一句的時候,尺宿的心突然柔軟起來了。 就在剛剛,一向遇強則強的她,怯弱了。 她在害怕劇情。并不是所有的穿越都能輕松改變劇情的。之前她的所作所為沒有破壞故事的主線,所以她并不擔(dān)心,可是現(xiàn)在……她做的一切都會阻礙柳飄飄成功上位成為華夏娛樂圈的巨鱷,所以她膽怯了。 她從來沒有天真到以為自己是穿越人士就可以順風(fēng)順?biāo)运恢眽阂种鴥?nèi)心的焦慮。就在剛剛,那種焦慮突然消失了。 她在系統(tǒng)里看不到星星,可是她知道,自己的爺爺會一直看著她的,就算遍體凌傷又能怎么樣?就算最后真的走劇情了又怎么樣? 她還活著,她還是會存在于這個世界。 如果劇情真的不能改變,那么……就讓她在劇情沒有提到她的地方重新開始就好了。 如果,劇情可以改變,那么,她的目標(biāo)就是——成為這個世界娛樂圈巔峰的那個人,成為凌家可以值得驕傲的嫡長女。 她的倚仗不是她的空間,也不是她所熟知的劇情,而是一顆勇者之心。 這個時候,凌尺宿終于搞清楚系統(tǒng)的意思了。 劇情……是很難改變的。 在凌尺宿搞清楚的第二天,她就不可避免的遇見了女配不得不遭遇的事情。 ☆、9爭鋒相對 “柳小姐,這條裙子很襯您的膚色,要我拿來給您試一下么?” 導(dǎo)購拿著這一季最新出的新裝手冊,對著姿容清華的柳飄飄笑道。 柳飄飄語氣十分謙和,“好的,還有這一件——”柳飄飄指著手中小冊子上面的白紗裙,笑容純澈明朗,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導(dǎo)購笑的極為真誠,這位柳小姐不僅家世好,人長的漂亮,為人也很溫和呢,而且聽說還是大明星呢,好像代言了一個什么爽膚水的廣告來著?導(dǎo)購含笑去取衣服了。 而與此同時的隔壁間,凌尺宿穿著一件寶石藍的長裙,聽著外面柳飄飄清越的聲線,一直在猶豫,到底……自己要不要出去呢? 好的叭,要不是陳秋雅編輯給她打了個電話要她準(zhǔn)備好跟相配的晚禮服去參加發(fā)布會,大概自己怎么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遇見女主大人的了。 凌尺宿聽著圣母語氣溫和的跟導(dǎo)購妹紙說話,猛地打了個激靈,她剛剛……似乎的確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態(tài)度,直接來了一句,“把所有藍色系的衣服都拿來給我。” 然后就沒有人說話了。 大概……凌尺宿的習(xí)慣就是這樣吧? 到不一定是目中無人,只不過,對于跟自己應(yīng)該沒有交集的人不付出多余的感情罷了。 尺宿實在不愿意一直縮在更衣室里等著圣母進去換衣服,所以她立馬換上一副囂張至極的嬌縱嘴臉,女王一般的走出了更衣室。 尺宿對著優(yōu)雅的坐在那里的柳飄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喲,什么風(fēng)把柳天后吹到這兒來了啊?” 柳飄飄蹙眉,不知道怎么樣才能不動聲色的讓凌尺宿落了下乘,于是她只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仰臉看著尺宿,“凌小姐,好久不見?!?/br> 尺宿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是啊,脫了你的福,我在醫(yī)院躺了一周之后,被凌家趕出來了,現(xiàn)在連買件衣服的錢都沒有了呢?!?/br> 柳飄飄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面上仍是溫婉和煦的笑容,“的確是我不好……沒想到當(dāng)時跟凌小姐選了同一條裙子的。” 這么一說,把責(zé)任全推給凌尺宿了,就是因為撞衫,你就發(fā)那么大的火,哪個千金大小姐比你脾氣差? 尺宿眼中閃過一絲光茫,唇角的笑意越發(fā)動人,“是啊,柳小姐就是喜歡別人看上的東西呢?是不是遺傳令堂啊?” 說著狀似無辜的聳了聳肩,“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柳小姐總喜歡跟我撞衫,但是我知道……當(dāng)初令堂在我表姨媽跟柳叔叔結(jié)婚之后,可依然是鬧過好幾次的呢。說什么情不自禁啊,說什么情到深處難以自拔啊,說的好像——” 凌尺宿的瞳仁猛地盯住柳飄飄的眼睛,“全世界就只有他們是真愛一樣呢。做出一副全世界都對不起她的樣子,她要是不破壞別人家庭……誰愿意費盡心思的去迫害她啊。好像不接受她的存在就是不道德的人一樣?!鳖D了頓,尺宿狀似無意的說:“看上別人的東西,怎么說都不是好習(xí)慣啊,尤其是有人一邊想搶別人的東西,一邊卻又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讓全世界都同情她。你說,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惡心的人呢,連自己母親離開了也不放她安息,三天兩頭提起來,簡直要人命啊。我算是好的,不過是跟你撞衫了,可是我那表姨媽就可憐了,跟別人撞了老公呢?!?/br> 說完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沒等柳飄飄有任何反映,就對著店員微微一笑,“就這件了,我穿著離開?!?/br> 說著輕飄飄的從柳飄飄身邊離開,擦肩而過的時候惡趣味的擦了擦自己的肩膀,“流年不利啊,出門遇小三?!?/br> 柳飄飄臉色慘白,她咬著唇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凌小姐未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