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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的“師尊”。吳不修大驚,急忙讓傅不旅降下,傅不旅卻道:“師兄,我估計,這是無界子的詭計。”“師妹,我顧不得了,寧可信其有。先下去看看,結(jié)界待會再破?!眳遣恍蘅傆X得那是寧涼的聲音,看來,寧涼被無界子綁了?傅不旅見勸說無效,只得下降,兩人在接近下方的某處山洞時,山洞中忽然沖出一股旋風(fēng),從側(cè)面將兩人擊中,以至于他們險些再次從飛劍上摔下,幸虧傅不旅早有準(zhǔn)備,以腰刀為抓手,刺進石壁中穩(wěn)住了身形。隨后,兩人降落至山洞前,吳不修讓傅不旅離遠一點,他先進去一探究竟。傅不旅對危險的預(yù)感是很強的,她不信吳不修沒有感知,唯一的解釋就是,吳不修救寧涼心切,將這預(yù)感給忽略掉了。因此,傅不旅無法置身事外,她干脆掏出火折子,跟著吳不修一并進了山洞中。擦亮火折子,傅不旅但見腳下全是血跡,這叫她心頭升起更加強烈的危險預(yù)警。就在這時,一聲尖嘯破空而來,直撲吳不修的面門。☆、第35章秋后算賬2一個時辰前,凈月宮后山小道上。發(fā)泄完怒火的寧涼,并沒有依照無界子的吩咐去找吳不修,反倒是沿著無界子離去的方向,一路追了過去。無界子似乎早就察覺到這一點,因此,他好整以暇的在一個路口候著。過了十幾年暗無天日的生活,如今,他重出江湖,自然不想再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作為一代宗師,他的回歸,必然帶著血雨腥風(fēng),定會攪得整個修真界不得安寧,一如十幾年之前的那一場大戰(zhàn),至少,無界子是這么打算的。他看了看一旁畏畏縮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花和尚,心中是不屑的,這種半吊子的水準(zhǔn),還想在修真界混下去?遲早也是個為他人做嫁衣的命。不過,當(dāng)他的目光流轉(zhuǎn)到莫癡身上時,他的神色幾不可察的變了變。莫癡眉心的封印已經(jīng)被他重新加上,而寧涼的則不然。寧涼身上的魔氣正在外泄,定然會引來大批的妖魔鬼怪,這種事,他絲毫不擔(dān)心。他唯一在意的,是如今的寧涼還肯不肯聽話,說真的,寧涼畢竟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小屁孩了,有自己的感情也有自己的判斷,想要讓寧涼乖乖聽話,著實要費點功夫。因此,他將莫癡擄了過來,自然是為了不得已的時候當(dāng)做殺手锏用用,至于這過程中,會不會讓莫癡受傷或者死亡,他,不在乎。很快,周遭魔氣的波動越來越強烈,只要再持續(xù)一刻鐘左右,怕是蜉蝣觀的那些道士與凈月宮門前的人都會察覺到了,到時候,就算寧涼不想與吳不修決裂,修真界也不會再容得下寧涼。然而,無界子算盤打得再好,也還是想錯了。寧涼確實朝這邊追來了,卻在半路又停下,還找了處山洞,設(shè)下結(jié)界,獨自一人鉆了進去。逍遙派四堂雖然各有側(cè)重,但是通用的技能大家都會一點,比如寧涼現(xiàn)在用的這個低級的結(jié)界法術(shù)。只不過,法術(shù)雖然低級,卻因?qū)帥鲶w內(nèi)充沛的靈力而產(chǎn)生了強大的效果,因此,寧涼相信,短時間內(nèi),無界子妨礙不到他。鉆進山洞中,寧涼便一直往里去,七繞八拐,在找到一處相對隱蔽的角落后,他終于坐了下來。他要做的事說起來很簡單——給自己加封印,然而,想要做到,卻很難。雖然難,他卻不得不做,只有加上封印,他才不會暴露魔族的身份,才不至于與師尊反目。在這漆黑的山洞中,寧涼不斷嘗試著,同時也注意到了山洞外的異常。山洞外,憑著特殊的追蹤技巧,無界子已經(jīng)找了過來,正在考慮要不要殺進山洞中,依他所見,寧涼怕是想從山洞中逃離。然而,他在試圖進入山洞中時,卻被結(jié)界擋住了,這結(jié)界想要破開著實簡單,只要足夠暴力就行,偏偏就是這么一個低級的結(jié)界,卻叫無界子停止了腳步,因為他將手觸摸到結(jié)界邊緣后,發(fā)現(xiàn)上面的靈力有點古怪。按理說,寧涼的體內(nèi)應(yīng)該是有保命真元之血的,因此,寧涼的靈力會比尋常修真者強大,然而,卻不至于會強大至此。再次感知了一下,無界子的五官越來越扭曲,以至于寧涼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他都毫無察覺。寧涼的眉心處已經(jīng)不再有黑氣冒出,他將結(jié)界收去,問道:“義父還有什么事嗎?”“孽障,你是不是與人雙修過?”無界子一臉鄙夷的瞪著寧涼,那目光,像在看一個垃圾。寧涼聞言,深邃的眼眸冷冷一掃:“義父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一點?”無界子不由分說拽過寧涼的手臂,默默感知了片刻后,他猛地將寧涼搡向石壁。猝不及防間,寧涼的額頭重重磕在了石壁上,當(dāng)即在上面留下一片血跡。抹了把被血跡模糊的眼,寧涼站好,眸子里不帶一絲感情:“我敬您是我的義父,這次我不還手,不代表我下次還是不會還手。”無界子冷哼一聲,伸手摸了把石壁上的血跡,側(cè)臉,嘗了嘗指尖的血腥味,他怪笑道:“你這血液中的另外一股靈力,是吳家那個孽障的吧?如此一來,他倒是殺不得了?!?/br>寧涼聽著這話,心中不由得反感起來:“怎么?義父還想喝人血不成?”“不錯,這血中有那吳家孽障的靈力,滋味真不是一般的好!他傳過功力給你對不對?你們還沒有雙修過,對不對?哈哈哈,天助我也!”無界子忽然面目猙獰的笑了起來,一口大白牙,是那么的刺目那么的讓人毛骨悚然。寧涼不由得后退一步:“義父去了魔界?”只有墮入魔界的修真者,才會有這種煞白的牙,那是因為他們學(xué)會了食rou,人rou!得到這一結(jié)論時,寧涼心神劇震,他所敬仰的義父,原來竟然是這么一個偽君子嗎?那么,師尊那里——想到這里,寧涼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無界子一只手鉗制住,下一秒,捆仙索毫不留情的將寧涼纏了個嚴(yán)實。無界子見寧涼已經(jīng)再無反抗之力,便干脆貪婪的對著石壁上的血跡深呼吸,時不時還嘗一口,那表情,像極了食人妖魔。寧涼懊惱不已,對義父的舊情影響了他的思考,一步錯,步步錯,這下可怎么是好?師尊該怎么辦?師尊獨自一人定然應(yīng)付不了入魔的無界子。目光不斷掃視四周,寧涼在看到一旁的莫癡時,心中忽然有了計較。寧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