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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起去酒吧時的那個奶茶表,你還記得嗎?”】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我記得,后來咱們四個還一起唱過歌?!薄?/br> 【優(yōu)柔菜卷:“她以為她是布蘭妮呢!”】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對,那天她確實唱的布蘭妮的歌,挺好聽的。”】 【優(yōu)柔菜卷:“我沒說這個,我給趙晨打電話,她給我來個他說他沒空,還陪她唱歌呢?!薄?/br> 【優(yōu)柔菜卷:“氣死我了,以為就她會唱么,我也會,我練練比她強!你說是不是?”】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 【優(yōu)柔菜卷:“我看見趙晨就想起她來,她叫什么來著?”】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高蓓蓓?!薄?/br> 【優(yōu)柔菜卷:“對,就是這個名字,跟長相一點兒都不符,一看就是假名?!薄?/br> ??哈?怎么看出來的???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后來趙晨應該給你打過去了吧?”】 【優(yōu)柔菜卷:“我把他設(shè)為不受歡迎,他打不通。”】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你想怎么樣?”】 【優(yōu)柔菜卷:“不提那個笨蛋了,說說左曉天吧,好么?”】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說吧?!薄?/br> 【優(yōu)柔菜卷:“他有女朋友了嗎?”】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不知道,你問他好了,他就在國科。”】 【優(yōu)柔菜卷:“國科?酷!!你們留電話了嗎?唉跟你說,那天晚上我在外面吃燒烤來了五個國際長途,你說這家伙得腦殘到什么樣,我不接,他還沒完了,后來我就……”】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你就關(guān)機了?!薄?/br> 【優(yōu)柔菜卷:“嘿,你太了解我了!”】 不是了解,是那個腦殘的家伙根本就是她,提起這件事姚佳就上火,好像大家都跟約好了似的,她給誰打誰誰都給摁了,打電話的吃一肚子閉門羹接電話的還你媽一腦門子莫名其妙呢,姚佳還沒放氣,苗路先搓一炮。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說來說去你到底想好了要去哪了嗎?”】 【優(yōu)柔菜卷:“想好了,剛想起來的,等下,現(xiàn)在幾點了?”】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六點半?!薄?/br> 【優(yōu)柔菜卷:“咱們?nèi)ト猚lub怎么樣?聽說它換了新地址,趙晨去過,他說比以前裝修好了,我還沒去過呢?!薄?/br> 【跟我有秋褲關(guān)系:“好啊,你知道怎么走就行,我可不認識路?!薄?/br> 【優(yōu)柔菜卷:“放心,我知道?!薄?/br> 從前那個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山寨酒吧,如今也變得高格了,姚佳發(fā)現(xiàn)不管地方多么偏僻只要里面的裝修上了檔次,整體感覺就會耳目一新。 酒吧里的人很多,特別是一到了晚上六點以后,那些白天看上去一臉嚴肅的上班族到了這里就搖身一變、成了愛蹦愛跳的霹靂嬌娃和熱情似火的情歌王子了。 這里的人流行說那么一句話,如果要來中國,就來大都會,進了大都會卻沒去過最熱鬧最放松的泉算是白來人間一回了。 此時,酒吧里,正對著銀幕看電視的一個穿粉色半袖系在牛仔超短褲里的年輕女孩兒和她身邊的一個打扮得很性感的女朋友正在聊天。 電視哇啦哇啦地正播著新上映的影片:外星人入侵地球,而地球人與他們展開了殊死的搏斗,雖然還沒演完但結(jié)局可想而知,肯定是地球人大費周折地把他們給揍出地球、大獲全勝的那么一個故事。 大家看得都很入神,只有坐在姚佳后面的那三個男人婆喳喳咕咕,煩死了,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打從他們來就沒抬過一次屁股地一陣狂侃。 先是說外星有沒有的問題,然后又聊到人類的智商不行,緊接著又扯到雨公司探測引力波。 “引力波是干嘛的?” 一個聽上去像是懂點兒的人:“可以利用磁場縮短我們的距離,據(jù)說美國已經(jīng)研究出超速飛機了,快得如閃電?!?/br> “我在微博上看到,說以后咱們通行器都是超音速的,是不是就那個?” “對,差不多吧,就是人坐進汽車里,人就變小了,然后速度快得眨眼就到地方了?!?/br> “胡扯,把人壓縮了,不可能吧?” “可能,你看那壓縮餅干了么,就是那么回事兒哈哈?!?/br> “那不一樣。” “一樣,你看螞蟻快還是大象快?” “這個例子太極端,不算數(shù),我還說貓比耗子快呢,你怎么解釋?” “解釋不了,但是我看左曉天那篇報告是這么說的,你問他好了?!?/br> 苗路瞅瞅姚佳,姚佳看看她,至此,剛才還拼命強壓著蒼蠅似的噪音的兩人這會兒都沒心情看電視了,凡是跟左曉天的報告有關(guān)的事兒無外乎都要刮了上她那篇論文,姚佳迅速吐飛一顆青梅,胡、執(zhí)著地沖進了茶幾上的垃圾盒里,就像把剛才嚼舌根的那個家伙丟進垃圾盒一樣痛快。 “切,還報告呢,那你肯定沒看那篇文,叫什么來著?就是說在相對論的基礎(chǔ)上擴展整個宇宙時空都是不存在的。” “?。空l纂的?” “叫什么來著,你看就在嘴邊,挺別扭一名,桃?桃??姚佳?!?/br> 姚佳放慢了吃梅子的動作,豎起耳朵。 “女的?!” “哦,女的哈哈哈哈……” 此時,別說姚佳,連苗路的臉都綠了。 “我艸,別告訴我女人都搞上天文了!?。∥铱薨““““?!” “她是哪畢業(yè)的?” “眾民吧。” “哈有才,眾民人才多得就是不缺腦殘!” “挺有意思的,就像看玄幻似的,看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是捏著鼻子看的嘿嘿?。?!” 苗路正喝奶咖,一聽這話噴了,她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跟左曉天的報告的意思相左,明擺著就想火一把?!?/br> “跟左曉天比???!小丑跳梁!” “微博上關(guān)注都破五萬了!” “你看好了,是吐糟五萬??!” “左曉天那種眼睛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竟然沒反應,是他沒看到還是那個嗯??” “有可能。” “他倆認識嗎?” “不知道,我查了下,好像沒什么聯(lián)系?!?/br> “你在哪查的?” “百度啊,怎么了?” “我查說他們中學在一個學校呢,但沒寫是不是一個班的?!?/br> “要是在一個班就太奇幻了哈哈!” “要不他剛做的報告,那蠢女人就跳出來了,也太特么巧了!” “就是炒作!” “???我咋沒看出來捏,從哪看出來的?” 仨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姚佳這個冤大頭此刻真想把自己像變魔術(shù)似的能變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