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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真不知道他的神經(jīng)到底有多粗!“我要洗澡,你靠后。”然后吹著口哨朝浴室去了,直到浴室門關(guān)上,里面?zhèn)鱽硭?,威諾還僵在原地。好半天,他才慢慢吐出一口氣,剛剛為了壓制住體內(nèi)的躁動,他不得不屏住呼吸,將那充滿吸引力的雌性味道隔離,但顯然效果不大,房間里都是安文斯的味道,他又不能不喘氣,所以只能嘆了口氣,把安文斯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撿起來,放到旁邊的椅子上,又把床單和被罩從新?lián)Q成了新的,這樣才稍微像樣點。安文斯洗了很長時間才慢吞吞的出來,這回他圍了條浴巾出來,他差點在里面睡著了,走過來就往床上一趴,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最后洗澡要洗衣服。”威諾看了眼睡著了的安文斯,視線停留在他還帶著水霧的睫毛上,頭發(fā)是黑色的,睫毛也是黑色的,他的臉部線條纖細俊秀,如果不說話,還真是個招人疼的人,可惜……他站起身去洗澡了,然后提著兩人的衣服又是一通折騰,他從小到大就不知道“洗衣服”的活應(yīng)該人來做,他也沒見過他們家有誰去洗過衣服,都是智能機器人過來收走他們換下來的衣服,然后再疊放整齊的送回來,他不知道其中的過程是怎樣的,但是那天在水塘邊,看見安文斯熟練利落的把衣服揉了揉,掛在樹枝上曬,他才知道,原來洗衣服是件過程那么簡單的事,但他也知道,這樣洗衣服肯定沒經(jīng)過殺菌消毒,會很不衛(wèi)生。不過,他們在森林里摸爬滾打?qū)⒔粋€月,都臟的跟泥猴一樣,還怕什么不衛(wèi)生。等都收拾干凈了,走出來,推醒睡得香噴噴的安文斯。“起來,有事問你?!蓖Z坐到床邊。安文斯翻個身繼續(xù)睡,嘟囔道:“以后再說……”昏昏沉沉的繼續(xù)睡。威諾坐在床上沒說話,只是看著自己的雙手若有所思,然后又看看安文斯的右手,想了想,最后決定還是再試一次為好。他一把握住了安文斯的右手腕,這次卻沒有那種涼涼的感覺。安文斯睜開眼,正好對上威諾沉思的眼,“你干什么?”威諾放開他,直起身,“我想試一下那天出現(xiàn)白霜的感覺?!?/br>安文斯想了想,突然也來了興致,坐起身,“我也想知道,為什么那么熱的天會出現(xiàn)白霜?!?/br>這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床上,互相看不清對方的臉。“你那天有什么感覺?”威諾問他。安文斯搖了搖頭,“沒什么感覺,就是突然覺得整條胳膊都涼了?!?/br>威諾沉吟片刻,才道:“其實,在基因重組完成之后,大概有半年時間,我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某些方面的不同,天氣再炎熱我也感覺不到熱,同樣的,再寒冷我也不覺得冷?!?/br>“那你不是很牛逼!”安文斯突然激動了。威諾平靜的拉回話題,“最近我覺得我的體溫越來越低了,而且那天碰到你胳膊有一股涼意鉆進我手心,我居然有種那是我的能量的錯覺,我感覺我能掌控它,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做?!?/br>安文斯凝眸沉思,皺著眉頭,像是真的在費神苦思,好半天,突然說了句,“我在想,既然能源石能被當做萬能的能源來使用,但那些都是無生命的,有沒有可能用在人類身上,就像給能源槍裝一塊能源石那樣。”威諾愣住了,這么奇妙的想法至今還沒人想到過,安文斯居然輕易就說出來了。他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安文斯柔軟的黑發(fā),“原來你也會思考了?!?/br>“哎媽呀,你居然會笑,嚇死我了,你是在笑吧?來來來,對著月光再笑一個給我看看,保證是一笑百媚生?!卑参乃谷备畹淖ブZ的下巴把他的臉轉(zhuǎn)向月光,剛剛沒看清,非要再看一遍。威諾都覺得自己肯定也腦抽了,才會跟著他一起犯白癡病。“你吸收了那么大一顆能源石,就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威諾還是不放心的問他。安文斯還是搖頭,他真的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安文斯吸收了一塊能源石是他們有目共睹的,如果他真的沒有任何不舒服,是不是人類真的也能像機器一樣,只要“裝上”能源石,然后就能制造出無限的可能?這個設(shè)想真是太可怕了,如果真能實現(xiàn),這個時代只會更加混亂,強者更強,弱者更弱,或者整個神陸在絕對的武力值下,不得不走向統(tǒng)一,那就要看誰的實力更強了?,F(xiàn)在這個時代,誰掌握的能源石更多,誰擁有的基因改造人更優(yōu)秀,誰就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與安文斯的聊天雖然沒有得到有用的幫助,但是安文斯的設(shè)想讓威諾輾轉(zhuǎn)難眠,安文斯就是最好的例子,他能吸收能源石,目前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副作用,那個能在人的胳膊上凝結(jié)成霜的本事,威諾已經(jīng)分不清是安文斯的能力還是自己的了。天剛亮,威諾就把所有人都叫到客廳集合,安文斯是被硬拖起來的,他搖搖晃晃靠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其他人安穩(wěn)的睡了一夜都覺得精力充沛,只有安文斯跟只懶貓一樣,窩在沙發(fā)上接著睡。威諾把昨晚和安文斯的談話給他們說了一遍,其中重點強調(diào)的就是安文斯提出的假設(shè),這個假設(shè)一提出,另外四個人都震驚了,阿瑞克直接叫道:“那人類不是不用借助任何武器就可以對敵人自身開火了?”謝里爾臉色凝重,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從安文斯的表現(xiàn)來看,我得到一種推測,安文斯在吃了金獅之前,首先是個人類,吃過金獅rou的還有另外三個人,其中兩個死亡,阿瑞克活下來卻失憶了,只有安文斯一個人是正常的,但看似正常,其實不簡單。首先,安文斯已經(jīng)替代了那頭雌金獅,可以說金獅是他,他是金獅,從氣味的感應(yīng)上,威諾沒有覺察到任何區(qū)別;其次,安文斯的血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具有強腐蝕性;最后,安文斯能吸收能源石的能力,我設(shè)想,估計只有他一個人能做到,不然我也接觸了吸收了鱗片的能源石,卻沒有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是不是人類、金獅、能源石,這三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呢?此外還有一條最重要的,金獅的組成元素與我們熟知的完全不同,它的血液具有強腐蝕性,rou質(zhì)只要離開金獅本體就會有劇毒,根本無法食用,科學院做過實驗,聽說把一塊金獅的rou喂給其它動物,所有動物都會躲得遠遠的,驚恐、不安、煩躁。至今科學院仍然無法解釋金獅到底從何而來,它一個新物種毋庸置疑,但一個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