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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威力的陣法,布陣材料越是簡單,消耗的靈力反而更多。 漢生想了一想,沒有說出來。 準備就緒以后,漢生才悠悠朝著上書房走去。 步入上書房,漢生狀似無意將目光從書架上一掃而過。 第二一四章 刀光劍影(上) 明面上看上去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聲音。 不過通過神屋罩在她眼前的藍色光罩,漢生明顯看出來,那團黃色的影子看到她進來以后,明顯波動了一下。 神屋的厚厚一層防護罩已經(jīng)罩在了漢生背后,漢生配合地背對書架坐在往日一般的御案前的位置上。 如同往日一般,翻開一卷奏折,順便準備提起蘸了朱砂的毛筆。 看上去與平時批奏折時的動作沒有任何不同。 漢生提筆的一剎那,黃色的光影動了。 在所有人都未曾注意時,一把劍已經(jīng)以極快速度朝著漢生背部刺去。 從書架背后朝前看的視角,漢生正是毫無防備的地方,此劍必中。 黃影氣勢恢宏的一劍,沒有任何聲音,快到只有一道劍光閃過。 最終也只有一道劍光閃過。 劍尖在離漢生背后兩寸遠的地方戛然而止,劍身崩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幾乎彎成了一整個圓弧,卻依然不斷。 黃影一個愣神的功夫,漢生已經(jīng)回頭,看到了一張錯愕的嬌小臉龐,漢生深深皺了眉,心情同樣復(fù)雜起來。 居然是她。 原本以為與年稷爻的北戎之行可能會在北戎尋找她的墳?zāi)辜赖煲环?,卻不想她如今居然還活著。 而且記憶中的她,一直是一個普通沒有任何靈力的女子。 黃影反應(yīng)很快,雖然不可置信,一擊未成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房梁上方掠去,試圖朝著上書房外的方向逃走。 “想逃?沒那么容易。”漢生輕笑,也不去阻攔,連手都沒有抬一下,只看著黃影的動作。 果不其然,黃影才腳尖一點準備飛出殿門,便被一道屏障打了回來。黃影如觸電一般直直落在地上,渾身抽搐著直不起身來,只在地上滾了幾滾。 漢生一步步走到黃影面前,看著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穿著宮衣的女子,似笑非笑。 此番黃影出逃,上書房中的動靜不小,尤其最后重重墜地那一下,很快將重重包圍守在殿外的一大群侍衛(wèi)吸引了來。 “有刺客!保護王上!” 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急匆匆趕來,看見地上持劍的少女正欲拔刀相向。 “住手?!?/br> 漢生適時出現(xiàn),擋在黃影面前。 “王上可無恙?臣聽見上書房有異動,救駕來遲。” 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抱拳一禮。 漢生笑道,“孤無恙,上書房中也沒有刺客,孤只是讓這位姑娘為孤表演劍舞助興。你們都下去吧,守在殿外不許進來?!?/br> “諾?!?/br> 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微微抬頭用余光掃過地上那名女子,很快帶著手下的侍衛(wèi)們離開了外殿,還順手帶上了門。 黃影好不容易能夠動彈,正準備起身卻又被神屋的一層藍霧化作繩索牢牢捆住,半天動彈不得。 漢生看她的動作實在狼狽,伸手將她扶起,卻被黃影狠狠瞪了一眼。 “你不要碰我!” 起身后仍舊雙手被縛的黃影連連朝后跳了幾步,躲開漢生扶她的手。 漢生可沒管太多,直接又上前一步抓起黃影,不顧她的掙扎就往上書房里拽。 第二一四章 刀光劍影(下) “放開我!你放開我!” 掙扎絲毫沒有效果,漢生的手很穩(wěn),力氣也出乎黃影預(yù)料的大。 直到從外殿進了上書房內(nèi),漢生又將上書房的門簾帶上,這才將黃影放開。 “你這是什么妖術(shù)陣法,我刺不到你,又出不去這房子,雙手還不能動。” 黃影又恨恨瞪了漢生一眼,一張小圓臉寫滿憤怒。 漢生一挑眉,“孤倒還未問你為何要前來行刺,你倒先問起孤來了。膽子不小?。 ?/br> 隨后漢生一笑,“你可知,孤若將你丟給那些侍衛(wèi),說你前來行刺,你會是什么下場?” 黃影聽完漢生的話,亦是冷笑,滿不在乎道,“我既然潛入你宮里來行刺你,自然是給人賣命的活兒,有怎會怕死。如今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漢生道,“原來你的性格不是這個樣子的,如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br> 黃影聽得不分明,下意識開口問道,“你說什么?” “平瑤,你到底是誰?” 漢生看著眼前一臉疑惑又憤懣的少女,緩緩開口。 這個問題也比較耐人尋味。 黃影這才變色,驚叫一句,“你,你竟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除了我宗門師尊,再無二人知曉。你遠在北戎,又是從何而知?!” 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一下子就暴露了許多事情。這個黃影少女明顯沒什么當(dāng)刺客的經(jīng)驗。 漢生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原來你是南海觀音宗的人,難怪擅長藏匿?!?/br> 自知失言的平瑤不說話了,只是目光依然死死盯著漢生,一副不服輸?shù)臉幼印?/br> “你還記得年稷堯嗎?” 漢生說完便開始打量著平瑤的神色。 “年稷堯?” 平瑤被問得一愣,下意識跟著漢生重復(fù)了這個名字。 平瑤不自覺搖搖頭,閃過一絲迷茫又很快恢復(fù),“你休要套我的話,此人我不認識?!?/br> “她三日前也來行刺于孤,被當(dāng)場抓獲,如今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死牢受盡酷刑,可是你同伙?” “我不認識什么年稷堯,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你要殺便殺,無需多費口舌?!?/br> 漢生盯著平瑤的神色研究許久,確認她的確不曾作偽,對年稷堯這個名字毫無反應(yīng)時,反而開始深思。 感覺平瑤像是也失憶了,就像她最開始來到這個時空一般。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平瑤仍然一副警惕的樣子,時不時掙扎一番,不過神屋的靈力所化的束縛很強,平瑤一直沒能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