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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親口下旨,自然不敢違逆。 他二人的反應倒是干脆,聽到這個安排以后,兩個人都二話不說回去收拾包裹。樂飛絲毫沒有回家找他老子樂進報個信的意思,平日里基本也住在國館甚少回家,直接回了武館宿舍樓拿東西。 “樂進那邊,孤自會安撫?!?/br> 說著漢生拍了拍國館祭酒的肩,前者原本勉強擠出笑臉的難看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只不過…” 漢生話風一轉,陳近南與李斯文豎起耳朵聆聽。 “孤微服來國館一事,不想讓任何其余人知曉,尤其是國館的學子?!?/br> “微臣遵旨?!?/br> “微臣遵旨。” 李斯文與陳近南紛紛躬身應諾。 “時候不早了,孤回宮去了,你們繼續(xù)忙?!?/br> “恭送王上。” 二人再次躬身,目送漢生離開,因為漢生說了要保密,也未敢相送。 漢生與蓮心按照約定,在酉時之前便回到了國館的浣衣房,在小山羊胡男子滿臉堆笑下從小門送出國館,走到不遠處便進入專屬的馬車,悄悄返回宮中。 第一八一章 宮中瑣事 回到宮中已經(jīng)是日暮,低調從一個不顯眼的宮門入了宮的漢生與蓮心都沒有多說話。 漢生直接回了太章宮換了身衣服,將常服換下,然后用了一點簡單晚膳以后,便去了上書房繼續(xù)批奏折。 “稟王上,王后未時曾來上書房求見,奴婢推說王上不見,如今又派人來問?!?/br> 嫵心一見到漢生來到上書房,立刻入內稟告道。 “今日孤疲乏,便說朝務忙碌沒空,讓王后明日再來吧?!睗h生揮揮手說道。 “奴婢遵命。” 嫵心應諾而退,出去回復消息。 這幾日,王后想說的事情無非是同一件,那便是太后的病。 自從平南侯與惠美人事發(fā)被漢生賜死,加上平南侯夫人自戕后,太后身體一直不大好,漸漸臥床不起,漢生看望過一次,叮囑太醫(yī)好好照顧以后,便不再去了。 這幾日雖然太醫(yī)照顧得更加殷勤,太后卻病得更重,今日更是連話也說不出。 王后不忍,想要勸諫漢生多去看看,可漢生并不愿意多理會,通常以朝務忙推脫了。 今日也是如此。 而且,自從那一日與王后商討過惠美人的身后事后,她也有意無意想要躲一躲。 漢生依舊是和以往一樣批奏折,蓮心依舊在一旁伺候筆墨,只不過此時,二人的心情皆與早上有太多不同。 今日她見到了陳近南,就感覺這個人很值得她信任,她甚至將自己最重要的底牌亮了出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 一般而言身為帝王,總會有自己的底牌,而這種底牌通常也永遠不會示人,不到最后一刻絕不亮牌。 漢生見到陳近南后,在他發(fā)問之時卻明明白白亮出來了,直言相告。 或許是因為錦盒內的那些書信。 或許是因為那一卷被漢生珍藏收好的。 或許是因為看到他修建宿舍樓是黑得發(fā)亮的背。 或許是因為在陳遠與樂飛決斗時的破口大罵。 又或許,是其他什么原因。 漢生不清楚,不過,直覺告訴她,她的選擇沒有錯。 繼續(xù)批閱奏折,她的內心卻有些不一樣的波動。 同樣心情復雜的還是有正在專注研墨的蓮心。 今日所見,于他而言,于陳近南而言皆是震撼。 蓮心第一次覺得,他看不透北戎王的內心了。 自從王上墜馬遇刺以后,變了太多。 這些變化或許在旁人眼中看上去很微小,但是對于蓮心以及嫵心這樣朝夕相處伺候在身旁的人來說,便很清楚了。 首先便是惠美人之事。 那些信件王上早已知曉,包括平南侯的種種舉動。 蓮心心中其實很清楚,之前對于平南侯與惠美人之間的事,王上不是不知,而是不忍發(fā)作,很多時候按下不提,無非是因為與惠美人曾經(jīng)的那段情誼。 遇刺重傷醒來以后,王上似乎變得更加...心狠了。 或者說更像一個王上了。 除了惠美人一事外,還包括在處理襄侯以及太后的關系上。 再就是今日所見之事,王上所言的“撒豆成兵”,一個聞所未聞的先秦失傳陣法,第一次如此真實地重新問世,清晰展現(xiàn)在他與陳近南眼前,而王上卻始終不動聲色。 所有事情都變得如此快速又不同。 原本蓮心以為,在平南侯一事的處理文館之事上,起碼還得三年才能到達如今的進度,一切比想象中進行地更快。 如今,平南侯已死,太后心郁成疾,惠美人自盡,后宮之權盡在王后手中。前朝也清凈許多。 說不上不好,也說不上好。 只不過在如今大戰(zhàn)之期,還算理想。 只是不知道,王上下一步又是做什么了。 蓮心覺得他已經(jīng)有些捉摸不透王上的舉止了。 很快一大堆奏折又被漢生批復完畢,這一次的速度同樣格外快,漢生處理政務已經(jīng)日益純熟,得心應手。原本要花兩個多時辰才能看完的奏折,如今只消一個時辰便能全部解決。 在最后一卷李司所上的關于兵冶司的奏折上批復了最后一個“準”字以后,所有的奏折全部看完。 她伸了個懶腰,沒有直接回到太章宮就寢,也沒打算去寵幸她所謂的后宮,而是起了身負手而立,對著御案右邊墻上懸著的那副北戎邊境圖怔怔出神。 她伸出手,在地圖上摩挲這北戎的邊境,很快便畫完一個小圈子。隨后,她又將手放在了晉朝的邊境地域上,沿著邊境線畫著南方的一個大圈。 從北戎這個小圈,走到南面這個大圈,需要多少年的韜光養(yǎng)晦?或者,需要多少代人的艱難掙扎? 她的手又回到北戎邊境,在曾經(jīng)平南侯的封邑,北平鎮(zhèn)之處重重一點。 大約比前身北戎王的計劃要快,可是在她看來還是太慢,但愿她能夠來得及,但愿她能夠趕得上,能夠在她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