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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德,自己成了火燒不壞之身,而這些火油又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必定是想要自己幫著做些什么。安祿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自己的身上忽然背負了一種深重的歷史使命感。 一念及此,安祿從水潭中爬起,對著水潭充滿敬畏虔誠地拜了三拜,十分恭敬地說道:“小子安祿,昨日誤打誤撞闖入此陣,幸得陣靈步步指點,如今成就火燒不壞之身,亦發(fā)現(xiàn)了潭底暗流之中的火油,不知有什么能為您做的?” 神屋看著虔誠叩拜的安祿,先是訝然,隨后似笑非笑控制著潭水旋轉(zhuǎn)起來,雖然神屋不愿意再次拼著神識受損穿過水層,卻也用另一種對安祿的這番話表示回應。 果不其然,安祿看著水潭驟然的加速旋轉(zhuǎn)引起火勢的變化,對自己的猜測更加堅信不疑。 安祿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真的是先秦護國大陣在指引著自己,那么為何陣靈苦心孤詣讓自己發(fā)現(xiàn)火油的蹤跡?漢生姑娘曾說火油能夠助秦陽軍此戰(zhàn)取勝,莫非陣靈幫助自己也是為了金城此戰(zhàn)? 于是安祿開口道:“不知小子如何才能幫上忙?若是為了這些火油,大約要將潭水抽干了,暗流中的火油倒流至此,為我們所用?!?/br> 神屋一愣,還真的被安祿想到辦法了。 若是真如安祿所言,將潭水放干,那么暗流中的火油失去了水的壓力倒灌入潭中,若能將這些火油帶走... 只是剛才漢生也想過將潭水抽干排到山洞外,但是太乙大陣陣法開啟后山洞,上方多了一層禁制將潭水盡數(shù)攔下。 這卻是個難辦的問題。 ------- 金城城外。 冬日正午的烈陽哪怕炙烤大地,亦透著一股寒氣。戰(zhàn)場上更是多了一股肅殺。血腥味四處飄蕩,地上成堆的尸體無聲地控訴著戰(zhàn)事的慘烈。 西門與北門已破,城中的四千后備晉軍被陸沉與孟神機兩路大軍合而圍殲。最慘烈的還屬主戰(zhàn)場上章恬的東門,整個城墻被打得千瘡百孔,卻依然堅挺著未曾被破城,如今秦陽軍四路兵馬二萬余人合師東門,與金城的守軍進行最后的決戰(zhàn)。 周建業(yè)渾身是灰塵,原本干凈的衣袖沾滿了血跡與污漬,臉色疲憊蠟黃中又透著一絲異樣的潮紅,雙眼透著睡眠不足的血絲,在混亂人群中廝殺與普通士兵無異,全然沒有了守官平日的高高在上。 沒想到該死的秦陽軍還真能扛,他娘的。不僅發(fā)動所有的兵力還將自己的府兵也全部用上,還是沒能抵擋住秦陽軍的攻勢。王童安的侄子王明沁與其他兩位副將均已戰(zhàn)死,如今只盼著王童安將軍的援軍到來了。 周建業(yè)心中咒罵一聲,一個側(cè)身躲過秦陽刀盾兵的大刀,反手一砍將刀盾兵砍死,又回神投入戰(zhàn)斗。 秦陽軍也好不到哪去,章恬雖不至于親身上陣,卻也灰頭土臉十分狼狽。陸沉與孟神機一臉亦是一臉血色親自上陣殺敵,什么軍隊陣型如今早已亂作一團,每個人都殺紅了眼見人就砍,沒有誤傷自己人就算不錯了。 目前秦陽兵力尚剩兩萬余人,金城的晉軍兵力僅剩不到一萬,按照目前的情形這場仗打完時,毫無懸念勝利的一方將是秦陽軍。 唯一的變數(shù)便在王童安的援兵何時能到來,若是剩余的晉軍拼命死守到援軍到達,戰(zhàn)局又將再次扭轉(zhuǎn)。 第二十九章 金城之戰(zhàn)(十一) 漢生回過神來,剛才試圖控制潭水從山洞入口抽出時,被一道泛著紅光的禁制擋了下來,能量直接將漢生震得暈了過去。 如今漢生悠悠轉(zhuǎn)醒,神屋便將之前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與漢生。 “安祿發(fā)現(xiàn),潭底那條暗流直通金城,你用神識查探到二三里時未能進一步探詢是因為大部分火油阻隔了你的神識。若能將潭水抽干,火油就能倒灌進入水潭,安祿他們帶著這些火油回到戰(zhàn)場,便能幫助秦陽軍取勝?!?/br> 漢生緊緊皺眉,猶豫道:“可是剛才我已經(jīng)試過,山洞上方似乎有什么東西阻礙我的神識,水柱無法通過洞口?!?/br> 漢生收回神識看向身下越發(fā)激烈的戰(zhàn)況,驚訝地地發(fā)現(xiàn)東向一大支騎兵軍隊浩浩蕩蕩疾馳而來,再有一個時辰不到便要到達金城城下。騎兵褐衣紅巾,旗幟上一個“王”字清晰可見。 金城竟然有援兵! 漢生暗道不好,若是再不想辦法破陣,陸沉,孟神機,章恬,整個秦陽軍隊便要全軍覆沒。 必須抓緊時間了! 漢生一咬牙,“我再試試!”于是重新將神識下探到陣法中,用意念控制著潭水緩緩升起。 “我?guī)湍恪!鄙裎堇藵h生的手,亦將神識探入下方的太乙大陣。 ---------- “小巫,你帶我來這個林子里做什么?”月季不解地問道。 “月季快跟上,我的小銅板告訴我,漢生jiejie在這里等我?!毙∥子行┲?,拉著月季一路小跑。 雁林道路狹窄崎嶇難行,小巫和月季走得十分費力,在各種荊棘與樹木之間穿行,好不容易來到一塊稍微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 “應該就是這里了,可是這里什么都沒有,真奇怪。”小巫握著五枚小銅板一臉疑惑。 “怎么了,你的銅板說在這里嗎?”月季一臉單純地問道,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上方全是高聳的樹木遮天蔽日,自己所在的下方,四處是荊棘與低矮的植被,一不小心就掛到衣裙。 小巫皺皺眉,“我再問問?!?/br> 小巫又開始拋銅板,月季蹲著身子擺弄自己剛才被枝枝椏椏掛到的衣裙。 蹲下身子的小巫仔細端詳?shù)谌温湎碌你~板,“有了!” 拉起月季的小巫圍著停下的地方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小心翼翼繞道來到下方的一棵樹旁。 “在這里。”小巫指了指樹旁不起眼的小山洞。 “姑娘在山洞里嗎?”月季問道。 小巫點點頭,小心伸著腦袋向山洞內(nèi)張望著。然而從外面看,山洞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見。 月季不確定地看了眼山洞,不知道里面有多深。于是隨手從地上抓了一塊小石頭丟了進去,過了許久沒有聽到回聲。月季面露難色問道:“小姐真的在山洞里面嗎,這山洞看起來很深的樣子。” 小巫堅定點點頭,語氣篤定道:“我的小銅板從不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