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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話,但所無妨,朕不怪你們。”四人將心中疑惑一一道出,并問了吳文軒的真實(shí)想法。吳文軒瞥了他們四人一眼,端起茶又喝了一口,也不著急回答他們,而是示意讓他們喝茶,四人恭恭敬敬的跟著喝茶。過了片刻,吳文軒面帶笑意,巡視四人:“跟了朕這么久,朕是何意,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四人垂首不語。吳文軒道:“朕這一次,要一箭三雕,一是從莊家下手收拾這些富商;二是朕要革職這些老狐貍的職位,讓他們回家跟朕盤著尾巴老實(shí)待著去;三是朕要削藩。先前放他們一馬,今日通過這一事,又全都卷土重來,毫無改意,那朕就先順了他們的意,而后一并都鏟除了?!?/br>四人忙齊齊站起身,躬身道:“皇上英明?!?/br>沈青道:“皇上,只是這難度是不是太大了,別的不說,就這三位王爺在朝中的地位和兵權(quán)是不容忽視的?!?/br>吳文軒瞇了瞇眼睛,又略微挑挑眉:“無礙,任他們有天大本事,朕只要手上有一證,便可至他們于死罪?!?/br>“那皇后娘娘呢?”方吉水問道:“若是定了莊家人的罪行,皇上就不怕皇后娘娘心存芥蒂?”吳文軒眼瞼微斂,眼底掠過一絲黯然,淡淡道:“晗晗他溫和仁善,有情有義不說,又顧念太多;可他胸懷天下,憂憐百姓,朕敬重他,更愛惜他,當(dāng)然不忍心惹他難過,可是到如今,有些事朕作為皇帝,不得不要狠一些?!闭f到此處,不禁有些無奈之意,長嘆一口氣,感慨道:“朕是人夫,但也是這天下百姓的君王,有些事終究不能兩全啊?!?/br>聽了這一番話,四人不免心生憐憫,皆暗嘆,這皇上和皇后本是真心相愛,卻也抵不過這世俗的偏見和一些惡毒之人千方百計(jì)的算計(jì)。從宣政殿出來,吳文軒就迫不及待的趕去椒房殿看莊晗。到了那,本以為莊晗會(huì)質(zhì)問自己一番,卻沒想,他神色如常,抱著小rourou和吳文軒逗笑。用過膳,又和莊晗哄了小rourou一番,待他睡下,吳文軒坦白詢問道:“晗晗,為何不問今日朝堂朕關(guān)押莊府一事?”莊晗輕輕為小rourou蓋上薄被,看著他,小聲道:“自古有‘后宮不得干政’,雖我是男子,但也算是顛倒了綱常,為皇上懷孕生子,從前顧慮太多,既然上天要我男身女命,我何不順應(yīng)天意,安安靜靜的在這后宮之中;莊家一事,本就是死罪,皇上不必顧念我的感受,只管按律例行即是?!?/br>吳文軒聽他這般言語,不由得一愣,繼而心底泛起一絲心疼之意,拉過莊晗的手,沉默片刻,才謹(jǐn)慎道:“晗晗,朕,朕不會(huì)賜他們死罪的?!?/br>莊晗心中一顫,手有些抖動(dòng),想從抽出手,卻被吳文軒攥的更緊,抿了抿唇,輕輕道:“謝皇上不殺之恩?!?/br>吳文軒緩緩將他拉至懷中,大手輕撫他的后背,道:“晗晗,對(duì)不起,原諒朕不能兩全?!?/br>莊晗低著頭靠在他懷中,不說話。許久,他才開口問道:“那謙兒是不是也免了死罪?”“晗晗,那個(gè)人……”吳文軒欲言又止。莊晗猛然抬頭道:“皇上不打算放過他?”吳文軒見他神色,把手放在他肩上,安撫道:“你放心,朕會(huì)一視同仁,不會(huì)難為他的?!?/br>莊晗看了看吳文軒,垂下眼眸,心中卻不確定吳文軒能放過莊謙。過了兩日,御書房里。吳文軒正在桌案上認(rèn)真道寫著什么。“要?dú)⒁獎(jiǎng)幭ぢ犠鸨恪!北唤壷谝巫由系牧杩照f道。吳文軒頭也不抬:“你是朕的皇叔,朕豈能殺你?朕想和皇叔親近關(guān)系,無奈皇叔總是躲著朕,所以朕只能將您老人家綁來了?!?/br>凌空冷哼一聲:“皇帝你又何必假仁假意呢?有什么話不妨明說,別賣關(guān)子。”“好,皇叔干脆,那朕也開門見山?!眳俏能幏畔率种忻P,抬頭看著他道:“朕要你幫朕削藩。”凌空皺眉:“我一出家人何來那種能力幫你削藩?”吳文軒嘴角勾起,那是一種自信的微笑,他將方才自己寫的東西,拿給凌空看,而后道:“明白了嗎?”凌空一怔,眉頭深鎖,而后哈哈大笑:“我為何要答應(yīng)你?”“你會(huì)的,要知道你做這么多,無非是因父皇當(dāng)年將你的情人賜死,將你們倆斷袖之事全部怪罪于他頭上,使他不僅死不瞑目且死后還落了個(gè)壞名聲?!眳俏能幘従彽馈?/br>凌空臉色立時(shí)煞白。“你一直想恢復(fù)他的聲譽(yù)吧?”吳文軒明知故問:“朕如果說,可以幫他恢復(fù)名譽(yù),而且給他建一座墓碑,這筆交易如何?”凌空目光冷峻,不說話。吳文軒道:“皇叔你要知現(xiàn)在你的命在我手上,你是想你的情人恢復(fù)名譽(yù),還是要他背負(fù)罵名,你可想清楚了。”“我……”凌空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他沉思著,昔日那人的音容笑貌,那人的溫柔,那人死后的悲慘,還有那人為保自己名譽(yù),甘愿犧牲自己的抉擇;如果當(dāng)日自己能勇敢一些,也許……“皇叔,你想清楚了沒有?”凌空的眸子在閃動(dòng),抿了抿唇問道:“你真要幫他恢復(fù)聲譽(yù)?你若誆我呢?”吳文軒輕笑:“皇叔覺得朕有必要誆騙你嗎?”凌空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道:“好,那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吳文軒淡淡道:“暗中和我二哥他們勾結(jié),用你的催眠術(shù)控制他們,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意圖謀權(quán)篡位。”凌空神色一頓,瞇了瞇眼道:“我明白了?!甭灶D輕笑一聲:“果然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你父皇削藩不成,今日你決心到挺大,只是不知能否成功了?”“皇叔這就不用cao心了。”說著一揮手命人道:“松綁。”椒房店內(nèi),祈安把莊府的情況一一稟明于莊晗面前。話說完許久,莊晗才開口道:“父親他老人家在那牢里可受的住?”祈安皺起眉:“回皇后娘娘,老爺子受的住,只是……”聲音減低:“似乎對(duì)娘娘您見死不救,有些……有些埋怨。”莊晗身形一震,眸子中掠過一絲哀傷,揮手道:“小安子辛苦了,下去吧?!?/br>待人退下,莊晗暗自嘆了口氣,莊家被人算計(jì)是咎由自取,自己不能再去過問了,若不然一次又一次,何時(shí)是個(gè)盡頭?所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皇上借此削弱這些富商的勢(shì)力,自己豈能去壞他的事情。只是怕要惹父親對(duì)自己恨了,想到這心中不免一痛,閉了閉眼,暗道,父親,你心里就只有榮華富貴嗎?其他人是你的兒子,我也是啊。吳文軒來的時(shí)候,被云兒攔在了殿外。云兒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