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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晗都是一臉無奈。“皇上……”“叫朕吳兄或者名字。”吳文軒道,說話間還不忘親他一下。莊晗無奈的搖搖頭。“晗晗,辛苦你了?!眳俏能帬恐氖郑崧暤?,“回寢宮后,你想吃什么?”“不想吃?!鼻f晗淡淡道。“那怎么行?”吳文軒正色道,“現(xiàn)在你不是一個(gè)人,多少都得吃點(diǎn),讓御膳房做些可口的?!?/br>莊晗輕輕咬了咬唇,“我真沒胃口?!?/br>“晗晗。”吳文軒皺眉,心疼道,“沒胃口也要試著吃點(diǎn)兒,若不然身子受不了,腹中孩兒也受不了的?!?/br>莊晗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說罷也就沒再多言,一路上,莊晗有些沉默,臉色也不太好看,下了轎攆,到了寢宮,吳文軒拉著他坐到軟塌上,問道,“怎么了?心情不好?還是……”“聽聞最近很多大臣都秘上奏折,討伐我這個(gè)皇后,說垂簾聽政不可。”莊晗垂眉道。“他們找死!”吳文軒冷哼一聲,“我全部給退回去了。晗晗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一點(diǎn)委屈?!鳖D了下,“當(dāng)然,讓你扮成女子,這一點(diǎn),我很無用,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想怎么懲罰吳兄都行。”“你是皇上,九五之尊,這么說可是要折煞臣了。”吳文軒聽了,臉色一頓,有些不悅道,“晗晗,你我之間還要這般見外嗎?什么臣不臣的?”“莫非皇上想讓臣稱臣妾?”聞之,吳文軒的臉色瞬間變白,許久,他嘆了口氣,“晗晗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gè)意思;我知道讓你留在這深宮中又扮成女子,你不開心;可我離不開你,你知道的,你在我心中最重,晗晗,你把委屈都說出來,別總是憋在心里行嗎?無論你想怎么懲罰吳兄,吳兄都絕無異議,只要你開心?!?/br>莊晗聽的有些怔然,心道:吳兄,在你心中最重的是江山社稷吧?許久,他嘆了口氣,“吳兄,恕晗弟斗膽,我只是覺得,你不能只顧我的感受,而不去考慮那些大臣的感受,他們?yōu)楹温?lián)名秘密上奏折,還不是因歷代歷朝以來有訓(xùn):后宮不得干政,故,就算我做的再好,也無濟(jì)于事;因這些大臣,尤其是老一輩的人定了,后宮不得干政,若是干政,那是有違例制?!?/br>“晗晗,我已經(jīng)決定廢了這條制度了;明日早朝就下旨?!眳俏能幷溃叭羰钦l敢再揪著此事不放,那官也別做了,回家讓他種田得了?!?/br>聞言,莊晗微楞,而后道,“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將欲弱之,必固強(qiáng)之;將欲去之,必固興之;將欲奪之,必固予之。是謂微明:柔之勝剛,弱之勝強(qiáng)。魚不可脫于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吳兄,老子這提倡的是一種常人不敢用的策略——欲擒故縱?,F(xiàn)如今你剛稱帝建立新號,若想拉攏人心,必須要欲擒故縱;待你真正掌握大權(quán),那才是時(shí)候?!?/br>吳文軒聽了他的話,微微皺眉,“如此說來,難不成就任憑他們胡言亂語了?”莊晗淡笑一下,搖搖頭,“只是暫時(shí);吳兄,你記住,若想這皇位坐的穩(wěn)、久,有時(shí)候你必須妥協(xié),其實(shí)垂不垂簾聽政我一點(diǎn)不在乎,若是在這件事情上,你與那些大臣反著做,怕是會引起不滿,要知道,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百姓、群臣是你皇位的根基,你若凡事為他們考慮,他們豈不會為你考慮?所以,眼下你先……”吳文軒欲要打斷他開口,莊晗忙用手制止住他道,“吳兄你聽我說完,明日早朝,你就下旨,皇后不再垂簾聽政?!?/br>“不行!”吳文軒一口否決。莊晗道:“吳兄……”“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吳文軒看著他道:“晗晗,你說的不錯(cuò),我都懂,可我已經(jīng)讓你很委屈了,若是我連這一點(diǎn)主都不能為你做,日后還怎么保護(hù)你還有我們的孩兒?我很少顧及到旁人的心情,一直以來很是自負(fù),可現(xiàn)在我想顧及你的感受?!?/br>莊晗看著他,眼中掠過一絲感動(dòng),抿了抿唇:“吳兄,你若真的顧及我的感受,就宣旨我從明日起不再垂簾聽政?!?/br>“晗晗你這是……”吳文軒長嘆了一口氣,“當(dāng)日答應(yīng)你的,和你共執(zhí)朝政,你這……留我一人……唉……”“誰說留你一人?”莊晗拉住他的手道:“我在這后宮內(nèi)幫你;再說了,孩子一天天長大,過不了多久這肚子也越來越大,身子笨重了,總不能挺著大肚子去大殿吧?”吳文軒愣了下,隨即手輕輕附于莊晗腹部,溫柔的撫摸著,“是我疏忽了,把這事給忘了;那就聽你的,等孩子生下來,再說。”莊晗嗯了一聲。吳文軒忽然將莊晗擁入懷中,心疼的說道:“晗晗,對不對……對不起……”莊晗愣了愣,本來是有些委屈,可是看到他這么自責(zé)和心疼,也就心中釋然,與他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別說對不起,全是我自愿的?!彼p聲道,“吳兄,我只愿你別負(fù)了這天下百姓?!?/br>“我更不會負(fù)你!”吳文軒抱緊他:“晗晗,我覺得不會負(fù)你!”莊晗在心里暗嘆一口氣,淡淡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吳文軒見他面露倦意,伸手輕撫他的發(fā)絲,柔聲道:“褪去這衣衫,我們好生歇息一會,等醒了,再用膳,如何?”莊晗嗯了聲。云兒和祈安忙上前欲要伺候,吳文軒揮揮手:“朕來伺候皇后,你們都下去吧。”“是,皇上?!?/br>“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鼻f晗道。吳文軒不應(yīng)答,溫柔的幫莊晗褪去那厚重的鳳袍、鳳冠,又幫他脫了鞋子,將他抱起,放在龍榻上;自己也很快褪去龍袍,鞋子,上了龍榻,幔帳垂下,帳內(nèi)人發(fā)出一聲細(xì)不可聞的呻【】吟,而后便只剩下令人羞//澀的喘【】息聲。吳文軒將莊晗緊緊抱在懷里,好一番親吻和撫摸,那樣的炙熱和急切,有種想要把此人吻進(jìn)肚腹中的感覺。直至莊晗輕輕推了推他,說道:“累了呢。”吳文軒方才停下,凝視著眼前人,癡癡的望著,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夠一般。吻了他一下,輕聲道:“那就睡會吧?!?/br>“嗯?!闭f著莊晗閉上眼睛,慢慢睡了過去。吳文軒靠在床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莊晗的睡顏,微蹙的眉、鋪在眼瞼下的長睫毛、秀挺的鼻、還有那被自己吻的通紅的唇,手輕輕撫摸著莊晗的臉,暗暗嘆一口氣。他心道:晗晗,朕知道,你想要什么,想過什么樣的生活,朕都知道。可是,朕給不了你。是朕太自私,即使你想走,朕也會想盡辦法將你留在身邊,若不然,朕真的就活的沒什么意義了。他低下頭輕吻莊晗的額頭,而后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