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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奔波,又有風(fēng)寒,快去床上躺著;三哥這就命人給你煎藥?!?/br>吳文星沒說話,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三哥。見他這副委屈的樣子,吳文軒不由得心中一痛,忍不住問道,“七弟,你這是怎么了?”吳文星沒了往日的調(diào)皮,這會子正色的看著吳文軒問道,“三哥,我瞧了瞧你的這軍營,果然是厲害,想必不是一朝一夕能有這樣的兵力,你是不是就要把大哥給廢了,坐上那皇位了?”聞言,吳文軒先是一愣,隨后輕嘆一口氣道,“星兒,你多慮了,現(xiàn)在你身體不好,其他的先不要想。”聽了吳文軒閃躲的言辭,吳文星道,“三哥,七弟只愿你能顧念手中之情,留大哥一條命?!?/br>說著鼻子一酸,就要哭。莊晗走過去,輕聲安撫,輕嘆口氣,“嚷嚷著來,如今帶你來了你這般胡思亂想的,叫我如何放心?”吳文星靜靜的看著莊晗,吸了吸鼻子道,“七弟聽話,不胡思亂想便是。”待吳文星睡下,吳文軒和莊晗出了帳篷,兩人走在山間中。走了許久,兩人都沒有說話。“晗晗,你是不是也認(rèn)為我想坐那個位置?”吳文軒打破沉默問道。莊晗頓了頓,蹙眉道,“這世上哪有人不想坐那個位置的?”聽了這話,吳文軒突然笑了,看著莊晗嘆口氣道,“看來,晗晗你也是這樣認(rèn)為我的。”莊晗抬眼看著吳文軒沒有說話。吳文軒收起笑容,正色道,“晗晗,沒錯,我一直想坐上那個位置……之前也說過,公私皆有,到現(xiàn)在我還是這樣說,那個位置若是能有個讓我心服口服的明君,我縱然是有些許多私心,但也會放棄,可眼下,大哥并不是一個好皇帝,況且,當(dāng)日父皇駕崩,削我藩藩位,趕我出城的遺言讓我好不甘心?!?/br>莊晗一怔,淡淡道,“吳兄,晗晗從沒覺得你想做哪個位置是一個錯誤……只是,希望將來你坐上那個位置后,真的如你所說,成為一個心系萬民的好皇帝,能讓四海升平,永無干戈?!?/br>“晗晗,那我問你一句,你可相信吳兄?”莊晗迎上吳文軒的雙眸,唇邊的笑清淺的不可見,“信啊……”本想一走了之,可還未見到你完成大業(yè),指掌江山,晗晗雖對你有怨,可又不愿看到你失望落寞的樣子,唯有藏起所有心思,助你一步步完成大業(yè)……若是不信,怕是早就離你而去了……吳文軒靜靜的看著莊晗,半響,伸出手,莊晗看了看而后伸出手附于他掌心中,吳文軒牽住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扣,走在一山坡處。“晗晗,你看,這好山好水,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說著輕嘆口氣道,“只可惜現(xiàn)在戰(zhàn)事未消,就算美景再好,也無心情欣賞?!?/br>莊晗抬起雙眼,悵然的望去。果然是秋高氣爽,山清水秀,一派好風(fēng)光。他嘆道,“在老百姓眼中,最美的景色莫過于自己的家鄉(xiāng),只要能永無干戈,這樣四海升平的景象才是最美的?!?/br>聽了莊晗的話,吳文軒心中一動,望著他道,“晗晗,你這樣的胸襟,正是吳兄所佩服的地方;我之所以舉兵,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天下大定,永無干戈,這樣老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呈現(xiàn)晗晗你想見到的美象。”聞之,莊晗唇邊帶著一抹笑。“晗晗你的胸襟有別于一般人。如此之人,我想是天賜我……若是可以,吾豈得幸能執(zhí)其手?”莊晗垂下頭道,有些愧然道,“吳兄言重了……”“晗晗,你看這大好河山,這腳踏之地,晗晗,你用心感受,這種腳踏大地的安實(shí)感?!闭f著伸出手臂,閉著眼睛深呼一口氣,用心的感受。莊晗看著他,心下一動,望著這一方凈土,沉思。“晗晗,若是我坐擁這天下,身邊必須有一個德才兼?zhèn)洌\略過人的人常伴,此人將來就是我的皇后;而能夠母儀天下的只有你莊晗。”聞言,莊晗一怔。“晗晗?!眳俏能巻镜?,眉宇間全是說不出的期待。“吳兄厚愛了。”“那晗晗你可愿與之?dāng)y手?”“吳兄,晗晗不是女子。”吳文軒不顧,依舊執(zhí)著的問,“我只問晗晗你可愿與我攜手?”莊晗看著他期盼的神情,不忍心再說些什么,頓了頓,輕聲道,“晗晗愿永生忠君,與君相伴?!?/br>“所言當(dāng)真?”吳文軒驚喜。莊晗嗯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吳文軒大喜,一把抱住莊晗,好一陣耳鬢廝磨。這日,吳文軒和莊晗在山間坐了許久,交談也甚多。莊晗很多時候只是一動不動的望著他的吳兄,像是看不夠似的。夜深時,月色撩人,這一晚吳文軒將所有的思念,釋放在這床榻之上。而莊晗已是被折騰的累到極致。結(jié)束之后,他松口氣,躺在那輕聲急喘,除了胡亂披散在肩上胸前的烏黑長發(fā),他身上未著一物。吳文軒見他模樣,有些脆弱,心下一緊,不由得伸出手臂將他摟入懷中。這樣溫暖的觸碰,使得人在這個深秋的夜晚感到安心。吳文軒抬手撫過對方的發(fā),手指隨意捻過那發(fā)絲。半晌,他拉住莊晗的手低喃出聲。“晗晗,我吳文軒將你視為珍寶,你不要有別的想法,若不然你是叫我活不下去?!?/br>莊晗怔然,微垂目光。“我知你心中的想法?!眳俏能庉p聲說到這兒,便未再繼續(xù),只是拉著莊晗的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而莊晗心中早就是揣揣不安,有些五味雜陳了。……蕭玉這兩天忙不說,還煩躁。忙倒不是因?yàn)閷⑹總儾』荚黾?,而是因吳文星這名讓人頭疼的病患。簡直是堪稱一絕,一個頂十個;整天天對他指手畫腳,指東話西的,更甚者鄙夷自己的醫(yī)術(shù),讓他心力憔悴卻奈何不了他。“啪啦”一聲,帳內(nèi)傳來藥碗破碎的聲音。接著是蕭玉氣急敗壞的怒吼聲,“你這人,再這般無賴,我定不再管你?!?/br>“這么苦,要我如何喝的下?”吳文星反問道。“藥不苦?什么苦?”蕭玉呵斥道,“小王爺,你愛喝不喝,蕭某不伺候了?!?/br>說罷就要出帳離去,只聞見吳文星一陣咳嗽,而后急喘的聲音。蕭玉又不落忍,忍著怒氣道,“你這一個小小的傷風(fēng)感冒,居然到現(xiàn)在還不好,一堂堂男子漢,是不是太嬌弱了些?”聞言,吳文星冷哼一聲,“你怎么不說是你的醫(yī)術(shù)不好,連一個小小的傷風(fēng)感冒都治不好,真是給你那個什么楊柳師傅丟臉!”聽了這話,蕭玉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