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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我們弟兄幾個,只要能把這江山治理好,其實誰當都無所謂,但既然父皇傳位于大哥,是,我承認,大哥是沒有三哥有能力,可三哥就不能做個權(quán)臣,助大哥治理這江山嗎?我常想,若是父皇知道,現(xiàn)在他們刀劍相向,怕是傷心死了?!闭f完,吳文星濕了眼眶。其實,他這話說的沒錯,但關(guān)鍵是當今皇上肯給吳文軒這個做權(quán)臣的機會嗎?而吳文軒又肯屈就在朝中做一個臣子嗎?莊晗安撫吳文星,道,“七弟,莫要這般傷心,其實,你三哥他也是有苦衷的,想當初你父皇那一道遺詔,讓他心寒之極,而你大哥又不顧念手足挽留……”“難道這就成為三哥謀權(quán)篡位的理由嗎”吳文星打斷道。莊晗語塞,低眉垂眼,而后又抬起頭道,“七弟說的是,可現(xiàn)在箭在弦上,收手已不可能,難道說,你真想看你三哥戰(zhàn)敗而淪為階下囚”吳文星語塞,眉頭緊蹙,小聲道,“不想看,但也不想看大哥淪為階下囚,不想看他們互相殘殺?!?/br>莊晗嘆口氣,“七弟,事到如今,已經(jīng)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只希望到最后他們都能顧念手足之情,別的且不說,就你三哥我想他不會那么無情的,對不對”聽了這話,吳文星覺得有些道理,便弱弱的點點頭。莊晗微微一笑,換話題道,“午膳時候也快到了,留在這吃完午膳再走如何”吳文星嗯了一聲,而后道,“不僅午膳,晚膳也要和嫂嫂一起,嫂嫂不知,每日都是我一人,著實無聊,母妃也不在身邊,你和三哥也不在,更是無趣了?!?/br>聽了這話,莊晗的心驀然的一疼。小小年紀,本該父親母親疼,哥哥們愛,卻因生在皇室而過這種孤獨日子,雖富貴卻無樂可言。莊晗對吳文星也是著實的喜歡,應(yīng)了他的要求,午膳和晚膳都只有二人共餐,還陪著他出去玩了玩,不僅哄得吳文星開心,自己多日以來的煩悶這會子也得到了緩解。待吳文星欲要走時,莊晗叫住他,正色道,“七弟,我想請你幫個忙?!?/br>“嫂嫂請說?!?/br>莊晗看了他一眼道,“你進宮方便,也時常和皇上接觸,我想,請你把最近朝上群臣對于你三哥舉兵起義的態(tài)度,和皇上近來……”“嫂嫂!”莊晗話沒說完,吳文星打斷他叫道,臉色也變了。莊晗忙道,“我沒有別的意思?!?/br>吳文星道,“嫂嫂要我?guī)兔?,只要我能做到,定當竭力而為,可這件事,嫂嫂你是讓我做三哥的jian細嗎?我做不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我們弟兄之間的情誼?!?/br>吳文星的回答,也對,想通這些,莊晗道,“是我莽撞了,還望七弟莫要怪?!闭f著垂眼淡淡道,“我還想讓你查一下個人,但一定要暗中的調(diào)查,不能出一丁點差錯,找最可靠的人查,從他小時候到現(xiàn)在都要查的清清楚楚,一有消息便告知我。”“不知嫂嫂讓我查誰?”吳文星看著莊晗問道。“楚殤?!鼻f晗小聲道,“我總覺得這人很奇怪,但又說不出哪里奇怪,總之,七弟你務(wù)必記住,一定要查清楚,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只能說,有可能和你們皇家的江山有關(guān)……”說完這些話,吳文星心下駭然,莊晗重重的朝他點了點頭,道,“七弟,現(xiàn)如今在這京都的地方,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吳文星咬了咬下唇,點頭應(yīng)了聲,而后保證道,“嫂嫂放心,我一定查他個水落石出?!鳖D了頓,“不過,嫂嫂你……你嫁給楚殤除了要救莊家,是不是還有什么目的?”莊晗看著他道,“恕我暫時不能相告?!?/br>吳文星臉色一怔,抿了抿嘴,沒說話。莊晗垂下雙眸,“我不會去害其他任何一個人,但,”略停,“我決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害你三哥,陷他于危險之中?!?/br>聽了這話,吳文星看著莊晗,神色緩和幾分,猶豫了下道,“嫂嫂我知道了,不過,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那是自然。”莊晗看著他道,“謝謝七弟?!?/br>吳文星臨走前,轉(zhuǎn)身問了一句,“嫂嫂你就不怕我出賣你和三哥嗎?”聽了他這話,莊晗一愣,隨即淡笑道,“我信你?!?/br>這話讓吳文星心中一動,隨后笑著點點頭,嗯了一聲,便出了莊府。看著吳文星遠去的馬車,莊晗心道,七弟,但愿我沒有信錯你。☆、第73章莊晗每天在府內(nèi)待著,閑來無聊看的最多的就是,關(guān)于水師方面太弱的問題,他想了個法子。于是晚間洗過澡,臨睡前,便提筆寫出自己的辦法,飛鴿傳書于吳文軒。接到書信的吳文軒看著這信里的內(nèi)容,在帳內(nèi)沉思,良久,待回過神來時,云兒端著半夏湯已經(jīng)在帳內(nèi)候著了。“嗯,辛苦了,放那兒下去吧?!眳俏能幍?。“是?!痹苾盒卸Y欠身退下,出了帳篷,長吁一口氣。“嘆氣作甚,莫非有心事?”站在帳外的祈福問道。云兒皺起眉頭,“咱王爺思念王妃成疾,夜夜喝半夏湯,也還是失眠,這會兒收到王妃的飛鴿傳書,怕是又要一夜無眠到天明了?!?/br>祈福抬手撓撓頭道,“那怎么辦?若不然咱們讓王大夫開點睡眠撒什么的?!?/br>云兒瞪了他一眼,“睡眠撒?跟王爺這么久了,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邪門歪道啊?!?/br>祈福笑了笑,而后嘆口氣道,“怕是只有王妃平安回來,咱王爺?shù)氖吡ⅠR就會好了?!?/br>翌日,吳文軒召集各營將領(lǐng)們,將莊晗訓(xùn)練水師的方法說了一遍,讓大家心里有個數(shù);而后又吩咐人去找些木匠改造船只,至于改造船只的費用,吳文軒倒有些犯難了,本就資金不足,改造船只怕是要花費大量資費,即便是拿出軍營里的軍餉,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若是資金不夠,我們?nèi)フ饔懠词?。”一將領(lǐng)提議道。吳文軒蹙眉,百姓是自己起義的關(guān)鍵,若是去老百姓家征討,那不就掛上了強搶百姓錢財,肆意擾民了,處理不好,怕是要失了民心,引起公憤了。想到這他忙搖了搖頭道,“這百姓對我們是最大的用處,萬不可向他們征討銀兩?!甭酝nD,“先拿出所有銀兩改造船只,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說?!?/br>諸將領(lǐng)也無什么好辦法,只好都點了點頭,便都退下了。吳文軒也沒在帳內(nèi)停留,去了水師營那,正和水師提督商討著具體事宜;水師提督方吉水聽著吳文軒的策略,對于這個改造船只的方法很是滿意,船只加寬著實是個好法子,不免嘆道,“王爺你果然是學(xué)富五車,讓人佩服啊。方某一介武夫,光想著天天訓(xùn)練他們了,就沒想過從船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