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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也正在看書?!?/br>“好,好。”說著吳文軒“騰”的站起身,快步出了帳篷,去了莊晗的帳內(nèi)。掀簾入帳,但見,莊晗身著單衣,坐在床榻邊,正在看書。吳文軒一笑,喚了聲,“晗弟?!?/br>莊晗抬眼望去,放下書,正欲要起身迎接,吳文軒忙迎上去,揮手道,“別起了,坐著就好?!?/br>莊晗還是站起,欠身低首,“吳兄?!?/br>吳文軒牽住他的手,“晗弟,辛苦你了?!?/br>莊晗一愣,似乎沒明白吳文軒為何說此言。吳文軒道,“你吩咐云兒為我點龍涎香,由又親自為我熬半夏湯,用來治療失眠,這還不夠辛苦嗎?亦或著說是用心良苦。”“吳兄言重了,此乃,乃是晗弟關(guān)心自己的兄長之舉?!闭f罷,莊晗抽回自己的手。“難道不是應(yīng)該說是你份內(nèi)之事?”莊晗看向他。“你嘴上說和我以兄弟相稱,可聽聞我失眠,卻馬上命人準(zhǔn)備龍涎香,又自己親自熬半夏湯?!闭f著吳文軒又抓住莊晗的手,“晗晗,別再騙自己的心了好嗎?”莊晗別過臉道,“吳兄,你真多想了?!?/br>“晗晗!”吳文軒皺眉。“若不是借你的勢力來救我?guī)煾邓麄?,我怕是不會留下來,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所以,無論怎樣,關(guān)心你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br>吳文軒聽得怔然,許久,他嘆了口氣,“你若真這樣說,那我無話可說?!鳖D了下,“這幾日,我想了想,你竟然這么想在這軍營中當(dāng)個差值,不如就命你為一品大將軍,只聽命于我?!?/br>莊晗略微皺眉,臉色一變。吳文軒忙道,“不,不對,對外是你聽命于我,等只要你我二人的時候,我們是平等的。”“那你這樣何以穩(wěn)住軍心?”“這軍內(nèi)上下,誰不知你是我的好兄弟,你我的關(guān)系密切,那些小兵們,我晾他們沒那個膽子敢說三道四?!?/br>莊晗輕嘆口氣,“吳兄所言所言差矣,你不要小看一個小兵,說不定有朝一日,在那戰(zhàn)場上遇上危險,就要靠這個小兵拼死來保護(hù)你,如果得不到軍心的話,他們又怎會誓死為你效命?”吳文軒微怔,而后笑笑,“晗弟,我只是命你做個將軍,你怎么和我討論起軍心來了?”“我初來乍到,沒受過什么軍訓(xùn),也沒有跟著大部隊吃過苦,就仗著我和你的關(guān)系不一般,便坐上那么高的位置,可以讓人聽命于我,這就足以讓有些人心里難免會不服氣,吳兄,凡事都要全面考慮,方能顧的周全,晗弟在這謝過你的美意了,我看我還是從小兵做起,明日我就搬去和其他士兵們一起住?!?/br>“不行!”吳文軒馬上否定。他的晗晗,只屬于他一人的晗晗,怎么能跟那些糙老爺們睡在一起?想都不愿意想那畫面,一起練劍練槍,一起騎馬射箭,還有可能一起洗澡,一起睡大通鋪……“絕對不行!”吳文軒又重復(fù)道,“晗弟,我看你飽讀詩書,又對醫(yī)書和軍法略懂一二,也懂得文房四寶、琴棋書畫,就命你為……昭文將軍,陪在我身邊,為我出謀劃策?!?/br>莊晗愣住了。這……說來說去,和以前有什么區(qū)別?吳文軒一步上前,將他擁入懷中,“我就這一個請求,你都不答應(yīng)嗎?我以后不會強(qiáng)逼你做不喜歡的事,你就答應(yīng)我好不好?晗晗?!?/br>莊晗喊了聲,“吳兄”,而后嘆了口氣,“不過,若是日后真打起仗來,我還是希望能上戰(zhàn)殺敵,這樣我的一身武學(xué),也不是白學(xué)了?!?/br>“好,好,那你同意了?”莊晗應(yīng)了聲,點點頭。吳文軒大喜,“晗弟,謝謝你。”說罷,抬起手,緩緩低下頭靠近他的臉,忍不住想要親他。“王爺!王爺!”沈青的一聲疾呼,讓莊晗猛地推開吳文軒,快速離吳文軒數(shù)步之遠(yuǎn)。沈青直接沖進(jìn)帳內(nèi),“王爺……”看到莊晗在帳內(nèi),頓了下,心想,此人好熟悉,好似在哪見過。“何事這般慌慌張張的?”吳文軒問。沈青回過神來,“啟稟王爺,是新到的那一批戰(zhàn)馬,其中有一匹極好的馬,性子烈的很,無論我們?nèi)绾务Z,沒有人能夠馴服,這都兩天過去了,那匹烈馬現(xiàn)在卻沖出馬槽,在那曠野上,亂撒野,沒人敢上前?!?/br>“大半夜的就為這點小事,這般急匆匆,成何體統(tǒng)?”吳文軒沉著臉,“馬供人騎,若不能馴服要它何用。亂箭射死即是。”“可那是一匹寶馬,殺了未免太可惜?!鄙蚯嗷氐?。莊晗瞟過那人,“這大半夜的,想必那匹烈馬只是不習(xí)慣被圈養(yǎng),若不然就隨它在曠野吧,明日一早再定奪也不晚,對不對,吳兄?!闭f著又看向吳文軒,“行天莫如龍,行地莫如馬。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即使是一匹也不能不忽略它的重要作用?!?/br>吳文軒點點頭,“晗弟說的是?!庇谑菍ι蚯嗾f,“聽到?jīng)],就按晗弟說的辦吧?!?/br>“是,王爺?!闭f著拱手行禮問道,“早就聽聞王爺有個知己,今日一見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公子太低調(diào),不知怎么稱呼此公子?”“我是沈,單名一個晗字?!鼻f晗回道。沈青,在心里喃喃道,沈晗、莊晗、李寒,全是han……“好名字,這樣一說,沈公子和沈青我是同姓啊,幸會幸會?!?/br>“沈?qū)④娧灾亓恕!鼻f晗笑道。沈青正欲要開口,吳文軒干咳一聲,“行了,沈青你若是沒什么事,下去吧?!?/br>“是,王爺?!?/br>等沈青退下,莊晗問,“他,我好似在哪見過?”“的確見過,當(dāng)日在圍場你冒名寒兒,捉拿你的就是他。”“哦,我說怎么看著有些眼熟?!毕肓讼?,問道,“他現(xiàn)在歸于你了?還是說他一直是你的人?”“是我用計讓他歸順于我的,他可是難得的人才,訓(xùn)練士兵可是有一手。”莊晗想到了當(dāng)日楚殤說這營中有朝廷的jian細(xì),想了一下,提醒道,“雖然他歸順于你,但你用計,難免會使他心有間隙,還是留心的好,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他曾是朝廷的大將?!?/br>吳文軒點點頭,“晗弟放心,我自然會有分寸。”“那就好?!?/br>……翌日,吳文軒醒來時,去莊晗帳內(nèi),發(fā)現(xiàn)莊晗已經(jīng)不在,問了云兒,才知道莊晗去了馬場。等到了那的時候,看到莊晗正騎在一匹馬的背上,定睛一看是那匹沈青口中的烈馬,此刻卻乖巧的任憑莊晗騎著。“晗弟!”吳文軒喚道。“吳兄!”莊晗勒韁繩,而后下馬道,“你來了。”“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