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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族的事情,而這一切吳文軒都渾然不知。……話說莊晗和師傅兩人騎著快馬,連夜北上,就連大年三十都在趕路,皇天不負(fù)有心人,超過預(yù)想的期限,眼看馬上就抵達(dá)京都了。被莊晗這一路催的,泰玄都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停馬在高山處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京都,莊晗欣喜若狂。“師傅,快看,京都,我們到了?!?/br>泰玄一看,乃是京都的遠(yuǎn)景,在這將要天明的夜色中顯得金碧輝煌,好不壯觀,心道:將來這天下是我們玄雅族的,這京就是我們的落戶之地。莊晗下馬,站在荒原上,目光注視著遠(yuǎn)方。遠(yuǎn)方,天邊露出魚肚白,漸漸的出現(xiàn)光暈。他指著天邊笑道,“師傅你看,太陽快要出來了?!?/br>泰玄璨然一笑,“是啊,太陽快要出來了?!?/br>莊晗看著天邊那一抹亮光道,“我娘說我是天蔣明降生的,所以起名‘晗’,今日看到這日出,感嘆美麗的同時(shí),更驚嘆原來從黑暗迎來天明那一刻是這么的讓人興奮,也那么的美麗;好像是劃破天際,沖破黑暗,一下子躍起,霎時(shí)驚人吶?!?/br>莊晗說的興奮,面上帶著開心的笑容,看得出他很高興。泰玄沉默,半響才緩緩開口道,“是啊,天亦將明,‘晗’這名字起的不僅好,也是你娘的一番苦心啊?!?/br>莊晗看向泰玄,“師傅,我娘是不是希望我能褪去那女裝,光明正大的做一個(gè)男子,堂堂正正的活在這世上?”泰玄臉色不悅,靜靜的沒說話。莊晗自顧自的說道,“師傅,我知你心意,可我想娘的心意一定是我說的那一種?!?/br>聞言,泰玄眼神中立時(shí)迸發(fā)出絲絲寒意,冷冷道,“你娘是我們族的公主,她的心愿是復(fù)興我族,統(tǒng)治天下,這一點(diǎn)你無需生疑。”說罷這話,莊晗拿眼看向他,雙眸晶亮,閃爍著,可里面有說不出的情愫,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么話。泰玄看著他,重復(fù)道,“晗兒,這一點(diǎn)是毋庸置疑的,你一定要記住,這也是你的使命?!?/br>“是嘛?”莊晗緩緩垂下眼簾淡淡道,“可娘臨終前并沒有告知我玄雅族的事情,只是再三囑咐我要好好的活著?!?/br>泰玄揚(yáng)了揚(yáng)眉,“你娘沒告訴你,卻告訴我了?!?/br>聽了這話莊晗抬起頭看向他,神色微微一頓,然后笑了下道,“師傅,你一直用娘來壓我,其實(shí)我知道,娘她根本沒有想過要我復(fù)族,更沒想過要我統(tǒng)治天下?!?/br>聽了他的話,泰玄心中一沉,然后有些怒氣的問道,“晗兒你說此番話有何用意呢?”莊晗抿了抿嘴,“師傅,晗兒已經(jīng)沒了娘親,你現(xiàn)在就是我最親的人,我希望能和你自由自在、快快樂樂的在這世上,師傅,你答應(yīng)晗兒好不好?”泰玄冷哼一聲,“晗兒你的意思是,你反悔了?”“是師傅反悔在先。”莊晗皺著眉看著他,神色中像是帶了些許責(zé)備,“師傅你根本不打算救李寒,卻騙我……師傅我好失望?!?/br>泰玄聽了臉上帶了抹怒意道,“我騙你又如何?那李寒已經(jīng)毒氣攻心,必死無疑?!?/br>“那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莊晗委屈的難受,“當(dāng)初又為何告知他中毒之事,這都馬上到京都了,卻被告知李寒已經(jīng)必死無疑,師傅你……”莊晗惱怒的將頭別向一邊。看著他這個(gè)模樣,泰玄心里也跟著軟了下,沉聲道,“晗兒,為師早跟說過,別人是死是活和我們無關(guān),更何況他和姓吳的有關(guān)系,那和我們更是無關(guān);他死了,你便可回到王府,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待時(shí)機(jī)成熟,鏟除……”“師傅!”沒等泰玄說完,莊晗打斷他道,“真不知你為何如此執(zhí)迷不悟?”“執(zhí)迷不悟的人是你?!碧┬?,“那吳王根本不愛你,你這是何必呢?”莊晗一愣,微微一皺眉,垂下眼眸,沒有說話。泰玄不悅道,“晗兒,你在怨師傅不救李寒對吧?”頓了一下,而后道,“如果為師說李寒其實(shí)還有得救,你會如何?”莊晗一怔,愣愣的看著他師傅。看著他吃驚的樣子,泰玄道,“那斷腸紅是為師調(diào)煉出來的□□,所以為師對它是再熟悉不過,怎么解它的毒性更是了如指掌,即使是那人已經(jīng)必死無疑,為師也照樣能讓他起死回生?!?/br>聞言,莊晗臉上帶了抹驚喜道,“師傅,此話……此話當(dāng)真?”“為師煉制此□□,還能有假不成?”說著拿出一個(gè)小瓶子,“這里面便是解那斷腸紅的解藥,只要李寒服下,再開些補(bǔ)血的藥,方可保命?!?/br>莊晗盯著泰玄手上的瓶子,眸子里帶著驚喜和渴望。泰玄看向他道,“可為師還是不打算救他?!?/br>聽后,莊晗一怔,拿眼看向他,似有些氣憤,剛想怒斥,心思卻一轉(zhuǎn),嘆息一聲道,“我沒想到師傅如此冷血,竟然這般見死不救……一直以來在我心中,都拿師傅當(dāng)榜樣……呵,可今日看來,晗兒錯(cuò)了,而且是大錯(cuò)特錯(cuò)……師傅你……“說著又重重嘆口氣,“可即使這般,師傅你還是晗兒的師傅,說的對,別人的性命于我們何干?何況,何況他是吳文軒的心上人,是我的情敵,我應(yīng)該聽你的對不對?”“冷血無情也是被他們所逼的。”泰玄冷著臉,隨即嘆口氣道,“晗兒你能這樣想,為師就欣慰了。沒錯(cuò),別人的性命于我們何干?所以,晗兒,對敵人一定不要有仁慈之心。”莊晗朝泰玄苦澀的勾唇笑了下,他轉(zhuǎn)身走到馬兒身邊,拿起水袋,用余光瞧了一眼正在看遠(yuǎn)方的泰玄。過了一會,莊晗走過來,將水遞給他師傅道,“師傅,喝口水吧。”泰玄看了一眼莊晗,突然笑了一下,沒說什么,接過水便仰頭喝了。又過了一會,莊晗道,“師傅,那我們接下來去哪?”“不急,找個(gè)地方歇歇腳,吃頓飽飯,待那李寒死訊傳來再說?!?/br>莊晗輕聲哦了一聲。待泰玄喝下水不久后,莊晗神色有些緊張的問道,“師傅,站這么久了,要不找個(gè)地方坐下來歇歇?”泰玄面無表情的看著莊晗,瞇了瞇眼睛,而后笑了,笑得另莊晗心里發(fā)顫,他淡道,“晗兒,方才我們喝的茶水里你放了睡眠散對吧?”莊晗一怔,愣愣的看著他師傅。看著他愣住的樣子,泰玄道,“師傅是看著你長大的,我會不知你心里想什么?”“師傅?!鼻f晗抬頭看了他一眼,沉思片刻,皺眉道,“對不起,李寒我一定要救,你的要求我也不能答應(yīng)你,所以才出此下策,等救回李寒,我定向師傅來請罪。”“晗兒!”泰玄走到莊晗身邊,踉踉蹌蹌的似乎要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