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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度百分之百,創(chuàng)新改良A級以下藥劑達到百種以上者為大師。藥劑宗師,成功率百分之百、純度百分之百、創(chuàng)新改良S級以上藥劑達到十種以上者為宗師。藥劑等級:SSS、SS、S、A、B、C、D、E、F☆、第24章對何毅的雌蟲,或者說蟲族大多數(shù)的雌蟲而言,自家雄主有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愛好是很正常的事,這既無需多言也輪不到他們有意見。比起那些以凌虐雌蟲為樂或者是喜歡玩一些危險物品的雄蟲,何毅這絕對算是正常范圍內,雄蟲會喜歡的小愛好。就是何毅對此實在沒什么天賦。何毅在還是何漪的時候,玩的是丹術用的是制藥,對藥劑是有聽過沒見過,所以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對此一竅不通?別的雄蟲不說那些天才,但至少一百分材料至少會出一支藥劑吧!何毅愣是用了一萬份材料只出了數(shù)百份次品!什么是次品?就是有瑕疵但還能用的東西就叫次品,何毅制出來的藥劑都是次品和失敗品。那些失敗品都讓何毅丟給兩個小的玩去了,嘖,若不是家里現(xiàn)在還真不缺這點錢,何毅還真玩不起這個燒錢的玩意兒。藥劑制作的頻繁失敗再加上婚事的不順利,導致何毅這小半年都心情不怎么樣。就算他不是那種喜歡遷怒、亂發(fā)脾氣的雄蟲,但也是讓家里的雌蟲們一言一行都小心謹慎,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讓何毅的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這不趁著過年放假的時候,就想帶著他們出去散散心。因為是家庭旅游,所以家里的六大兩小都去,何毅算了算時間,覺得足夠到柏洪山服役的地方溜達幾圈后,就定了那里的票。這都半年了,柏洪山還是連個準話都不給,已經把何毅的耐心磨沒了,索性他就直接越過柏洪山,辦理之后的手續(xù)。在啟程前,何毅先約見了柏洪山的雄父和嫡雌父,用生下來的雄蟲過繼回柏家為條件,拿到了婚書。沒辦法柏父前半生酒色過度毀了身子,不能再生育又和柏家其他雄蟲有矛盾,不愿意過繼柏家的雄蟲,所以就只能過繼自家孩子所出的雄蟲幼蟲。柏洪山沒有雄蟲兄弟、雌蟲兄弟也是一巴掌就能數(shù)的過來,而亞雌向來不被世家視作繼承蟲。作為將來傳承血脈、破例有雙字名的繼承蟲,這也是為什么他能有兩任未婚夫的原因了。有了婚書的兩只蟲,就能夠被稱作未婚夫夫,在登記過婚姻關系后,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夫了。不過是沒有舉行婚禮的為隱婚,舉行過得為正?;橐龆?。作為柏洪山無視自己的懲罰,何毅決定不舉行婚禮,什么時候他服軟了,就什么時候再舉行婚禮。一家蟲到了柏洪山駐扎的軍營所在城市后,何毅先帶他們玩了幾天,直到臨走的前一天,才收拾打扮好去部隊找蟲。“怎么會有雄蟲找柏上校的?要是找我的該多好?”“你就做夢吧!就你這相貌等級,還想找個A級rou食雄蟲?能有個c級素食雄蟲要你,就該感謝上蒼了!”“去你的,會不會說話?不會就閉嘴?!?/br>何毅在軍營的招待室里,聽著不遠處大門外站崗的雌蟲閑話,有種說不出的好笑和無語。這都什么雌蟲??!看著那兩只肅穆的臉,還真看不出來是這么八卦的存在?!笆悄?。”專心聽八卦的何毅,收回注意力看著眼前的雌蟲?!安蝗荒阋詾槭钦l?”“何事?!庇憛掃@么說話的何毅,厭惡的皺皺眉,柏洪山這把疑問句說成陳述句的毛病還真是改不了了。“我來是準備探望我雌君的,不過現(xiàn)在嘛!有空嗎?你請我喝杯酒怎么樣?”柏洪山想拒絕,雖然默認過年時間為休戰(zhàn)期,但作為上校并沒有那么悠閑,只是看著何毅不接受拒絕的樣子,他想了想還是接受了這個邀請。柏洪山把何毅帶到了自己的宿舍,住雙人間的他,用光腦發(fā)了個信息,告訴舍友自己借宿舍待客,請他行個方便。柏洪山的舍友流歌無可無不可的答應了,反正作為日常流連于機甲修理處的高級機甲修理師,本也就很少回宿舍休息。前一段時間戰(zhàn)事緊張,柏洪山每天睡前都會喝點酒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經,所以宿舍里就有何毅想要的酒,不用出去了。柏洪山想早點把不知道為什么來找自己的何毅打發(fā)走,就不假思索的帶著蟲來了自己宿舍。只是看著何毅饒有興致的打量他的宿舍,柏洪山就有了那么點些微的后悔,不該帶他來的。何毅沒見過蟲族的軍隊宿舍,或者說他從沒見過任何軍隊的宿舍,所以很好奇,只是他還沒忘記自己的目的。灌醉了柏洪山,又上了他一回,把蟲做的耗盡體力昏睡,然后打開雙方的光腦,拷貝了所有辦理結婚需要的資料,提交結婚申請。有了這個結婚申請,手里還握著對方雄父出具的婚書的何毅,不用柏洪山到場自己就能辦了結婚手續(xù)。更何況剛剛有過床事的他,身上還有對方殘存的信息素、歡愛痕跡呢!☆、第25章哼,你不是不理睬我么!最后不還是成了我家的蟲?有點小得意的雄蟲,哼著歌走了,丟下被打理好的雌蟲還在昏睡。就近辦好了結婚手續(xù)后何毅就成了已婚雄蟲,個人資料上和家庭資料上都多了一個雌君:柏洪山。同時所有的家庭成員,他們的光腦上也都得到了系統(tǒng)消息,提示他們家里已經有了雌君,他們的頭上多了位主子。以迪爾戈為首的雌蟲們,看著滿面春風得意洋洋回來的雄主,不知怎么的都覺得牙有點癢,蟲爪也有點癢。“雄父,嫡雌父是誰??!”何臻看著雄父的雌蟲,包括他雌父在內都有些不對勁,就趕緊出聲,打斷有可能發(fā)生的兇殘場景。“雄父,嫡雌父沒和您一起回來么?”被何臻拽了下袖子的樸佑,只好也開口打破這略有點詭異的氣氛。“他現(xiàn)在不能和我們一起住,你們只當他不存在就行。別管他了,我們回家?!毙Φ牟粦押靡獾暮我?,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沒在想什么好事。雖然好奇那位雌君到底是誰,但是家主都開口了,自也沒蟲敢反對就是,都回自己的房間收拾行禮去了。當何毅帶著自家蟲踏上回家的旅途時,柏洪山才剛剛醒來。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戰(zhàn)場上極為驍勇善戰(zhàn)的雌蟲,在床上從來都不是雄蟲的對手,只能任由雄蟲搓扁揉圓。或許這也是種族原因?這么想的柏洪山,撐著疲倦的身體坐起來,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被打理干凈了,小雄蟲就是這點讓蟲滿意。可惜這點好心情,都被光腦上接二連三發(fā)來的系統(tǒng)消息破壞了。消息雖多整合起來都是一個意思,提醒他已經是已婚雌蟲,請他在一天之內整理出要轉讓給雄主的婚前財產清單。已婚雌蟲?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成了已婚雌蟲!還整理出財產清單,別是騙錢的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