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聰明剔透得很,看來這處的主人倒不是普通人。“王公子,別鬧,”朱桂這廝猴急,竟然鬧著鬧著忍不住把手伸到皓月衣襟里了,皓月臉上頓時染上些紅暈,虛虛伸手推了推他,道:“一會用了晚膳再說?!?/br>“好吧,”朱桂無比惋惜地嘆了口氣,而后轉(zhuǎn)頭對兩位哥哥說:“這嵐月閣的菜味道很不錯,一會你們多吃點?!?/br>朱椿:“……”朱柏:“……”就算菜再美味,恐怕現(xiàn)下朱桂更想吃的是懷中秀色吧。☆、第41章臆夢之秋三人移步到花廳,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七八道菜肴,小童端上最后一個湯菜之后,身后跟著過來了一位青衣公子。朱桂道:“嵐清,你來了,快坐?!?/br>皓月笑著說道:“今天王公子交代會帶貴客過來,這菜都是嵐清親自下廚做的?!?/br>兩人一人名喚“嵐清”,一人名喚“皓月”,看來就是這“嵐月閣”的老板了吧。朱椿抬頭看了一眼,嵐清長相只算清秀,而且未施粉黛,看起來比皓月要不起眼多了,但是他這樣的長相,貌似還要更順眼些。“嵐清來遲了,請各位公子見諒。”嵐清這一開口,朱椿就愣了愣,不是因為他話中的內(nèi)容,而是……他的音色,有些像一個人。嵐清看了朱椿一眼,面上波瀾不驚,掀袍坐下,開始介紹菜色。這一桌菜每一道都做得精致無比,而且菜名很是講究。比如那道“大珠小珠落玉盤”,是大小不一的丸子拼成的,大的是糯米、香姑、蝦仁捏在一起,放在蒸熟的百合之上;小的是菠菜、豆腐、rou末捏成,放在胡蘿卜片上。不僅味美,而且色澤斑斕,不管吃還是看,都是一種享受。只是這么復(fù)雜的菜,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這嵐清估計得從早上就開始準(zhǔn)備了吧。席間,朱桂突然湊過來在朱椿耳際說到:“哥,你老盯著嵐清看,是不是對他有意思?他和皓月都是這間的老板,聽說現(xiàn)在很少接客了,不過你要是有興趣,我跟皓月說說,讓他破例一回。”正在喝竹絲雞湯的朱椿險些嗆到,清了清嗓子低喝道:“別亂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色急得很?”“就算不色急,也總要解決生理需求吧,”朱桂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父皇讓咋們到這里來閱武,又不讓帶女人的,哥,你也很久沒有那啥了吧?我告訴你,男人的味道比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你試試就知道了……”“給我閉嘴,”朱椿板起臉道:“小心我在父皇面前參你一本?!?/br>“切,王公大臣找男寵,你當(dāng)父皇不知道呢?他清楚得很,但是之前已經(jīng)不準(zhǔn)人家嫖|妓了,這再禁止了,他是要把全國的官員都割了當(dāng)太監(jiān)吧。所以這事,父皇根本是默許的。”朱椿眼眸一挑,“我就非得參你這事?今早你不是說身體不適不能閱武嗎?現(xiàn)在倒在這里快活,我就參你一本裝病推脫、有違圣令,就夠你受得了。”“得,你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親哥哥?!奔热凰@哥哥不識風(fēng)情,他也懶得勸了。朱桂嘟囔了一句,終于閉嘴坐直身子,繼續(xù)享用美食了。朱椿跟朱柏畢竟不像那平素野慣了的朱桂,公然嫖男|妓這種事情他們怎么做得出來?用了那頓美食,留下朱桂自己逍遙快活,兩人便乘馬車返回府邸了。深秋的夜里有些涼了,穿過回廊走進(jìn)院落,月色下朱椿見到一人披著一件黑色大氅坐在自己門欄上,似是睡著了。他定定地看了一會,才走過去道:“還不起來?”夏子凌聞言揉了揉孟松的睡眼,起身到:“你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不是說好今日與你討論的事情嗎?我已經(jīng)擬了份初稿?!?/br>“‘你’?這是什么稱呼?本王……不過是出去隨便走了走?!?/br>“……”夏子凌有些無語,朱椿怎么突然計較起稱呼來了,他現(xiàn)在和他熟稔起來之后,沒改掉現(xiàn)代人的習(xí)慣,有時候就隨便喊“你”了,蜀王也從來沒說過什么呀,“好吧,王爺,那臣先把初稿呈上,請您過目。”“……”這么突然生疏起來的說話方式讓朱椿皺了皺眉,“拿來?!?/br>夏子凌把懷中的紙卷遞了過去,朱椿伸手來拿,正好與他的手指輕觸到一起。夏子凌燙熱的體溫從指間傳來,讓朱椿的手抖了一抖,他趕忙掩飾般地把紙卷一把揣入懷中,退后兩步道:“行了,我有時間會看,你回去吧。”“……”那么冷漠,難道今天閱武蜀王被幾個弟弟打敗了?沒可能啊,雖然朱椿平日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他的武力值其實在幾兄弟里是最高的。不過算了吧,他愛怎么樣是他的事。“是,臣告退了。”夏子凌說罷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了屋,朱椿把紙卷扔到桌上,叫人備了洗澡水,準(zhǔn)備沐浴之后便入睡。今天心情太亂,什么,他才沒有心情去看。一片煙霧繚繞中,朱椿坐在大理石砌成的浴池里,池水的溫度不冷不燙,剛剛沒過腰際,泡得讓人有些昏昏欲睡。這里是遠(yuǎn)在幾千里外的安寧溫泉,應(yīng)當(dāng)是夢境吧,朱椿心里雖然清楚,卻舒服得不想起身。“王爺?!币宦暿煜さ哪新曧懫?,隨之一雙手臂從背后抱住了自己。“你怎么在這里?!”朱椿震了震,一把將身后的人扯到胸前。只見夏子凌與自己一般,同樣是赤身露體,半長的頭發(fā)用緞帶束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飛揚的眉,一雙眼眸如潑墨般深不見底。果然是夏子凌,卻不是大半年前與自己一同在安寧溫泉泡浴的夏子凌,因為那時候,他的頭發(fā)還沒有那么長。“不是王爺你讓我伺候沐浴的嗎?”夏子凌說得理所當(dāng)然。“……”朱椿一時無語,卻又不想推開他。夏子凌緊貼著自己的肌膚帶著溫泉的熱度,燙得讓他有些戰(zhàn)栗,肌膚的觸感極好,彈性而又緊實。朱椿的手不知不覺放到了夏子凌大腿上,來回?fù)嵊|著。是了,他那天也碰了他的大腿了,可那不過是掐了他一把而已,他幾時這么摸過他了?!然而,夏子凌卻面色平靜,就像他們兩人這么相處再正常不過一樣。甚至他還伸出手解開系發(fā)的緞帶,一頭烏發(fā)就這么散在肩上。夏子凌的頭發(fā)被溫泉水浸濕了些許,此刻發(fā)梢剛及鎖骨,水珠便沿著鎖骨滑過胸膛。夏子凌雖然清瘦,常年的鍛煉和軍旅生涯卻讓他的身材肌理分明,既不會柔若無骨,也不會肌rou虬結(jié),微微泛著光澤的緊實胸膛,有一種超越性別的性感,簡直妙不可言。該死!朱椿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偏偏此刻夏子凌輕啟了薄唇,齒間若隱若現(xiàn)的舌讓他簡直按捺不住了。朱椿糾結(jié)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