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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br>「然后?」「你的心思比我細(xì)一些,可以提醒我……」「還有?」「行動力也很強,而且該給建議時就會直說,很有效率?!?/br>「這些跟你剛剛說的東西有什么不一樣???你說了半天我還是聽不出我為何要跟你走?你有什么值得我拋下這里的東西?」聞言,羅洛德把被自己抓亂的短發(fā)撫平,看向天花板,再輕咳一聲,含糊地說:「我想……你應(yīng)該還沒吃膩吧……我這道菜,我對我自己的……呃,技術(shù)跟體力還滿有信心的。」這可不是自夸。以暮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眼前有些難為情的羅洛德,須臾,大笑聲傳遍了整個祭祀廳,「哈哈哈哈哈……你、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我可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種理由帶我出去!噗哈哈哈哈!在神像面前色誘神職人員……你真是史前無例第一個……好,那要是我吃膩了呢?」「我會在那之前找到其他讓你留下的理由,在那之前……就先將就吧。」以暮雙眼含著笑意地盯著羅洛德,嘴角勾出一個挑釁的笑容,開口說:「你是第一個進來我房間的外人,更別說居然是姊姊帶你進來,還容許你留在這里……我不禁懷疑這是主神的安排了?!顾皇职凳镜卮钌狭_洛德的肩膀,「確實……在這里待得很悶……呵、呵呵……你知道為什么那些人到最后都沒辦法帶走我嗎?」「為什么?」以暮的表情帶著羅洛德很熟的暗示,被手指輕觸的地方逐漸發(fā)熱。「因為他們不夠瘋狂,這讓我覺得很無趣啊,那些人都只是抱持著臨時起意的心態(tài)來,一點覺悟都沒有,這種人能忍受我多久呢?呵……」白皙修長的手指撫著羅洛德臉孔,一手扯掉雕像上的布,滑順柔軟的高級布料落在以暮身上,「你想帶我走……就在這里跟我zuoai?!?/br>「什么?這里?」羅洛德抬頭看著以暮身后的雕像。日神的形象是一個身形矮小的老者,雖然身上穿著再普通不過的斗篷,仍掩蓋不住兜帽下莊嚴(yán)肅穆的臉孔與包容萬物的雙眼,目光彷彿穿透神殿墻壁,看著無人能及的遠方;緊閉的嘴唇微微翹起,帶著宛如嚴(yán)父般守護子女的淡淡笑容;布滿皺紋、自寬松袖口中探出的左手握著一盞油燈,右手則是一串掛滿各式各樣鑰匙的鐵圈。樸實無華的外觀,但也更加明確地感受到神像的威嚴(yán)。羅洛德愣愣地瞅著雕像,近距離看更能感受到它散發(fā)出的磅礡氣勢。在這神像面前,就算席斯那種輕浮個性的人也不禁肅然起敬吧。看著他啞口無言的模樣,以暮繼續(xù)說道:「雖然不討厭這里,但這里的回憶也沒幾個可以讓我好好懷念的……至少讓我在離開這里之前,留下一點可以偶爾拿出來回味的事情吧?如何?你的決心……跟你的欲念……足夠帶走我嗎?」羅洛德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沈默地撇開以暮,轉(zhuǎn)身走向大廳門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以暮發(fā)出悶笑,臉埋進蓋在自己身上的布里。他果然也是這樣嗎?每次以暮跟那些想帶他走的人這么說,不是大罵他瘋子,就是拂袖而去,沒人敢在日神殿做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碰,門口的石門關(guān)上,大廳再度陷入令人迷惑的黯淡中,站在門前的羅洛德還不忘用門閂卡住,轉(zhuǎn)身大步回到一臉意外的以暮面前,兩眼直直盯著他,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志,「既然你都開口邀請了,那我也只能奉陪。」以暮回望羅洛德的眼,從正經(jīng)的表情中看出他毫無虛言,詫異地?fù)P起眉毛。他選擇沉淪?「哈哈哈哈,果然……我果然沒看錯人啊!潛藏在你心底的瘋狂……」以暮主動攬住靠上來的羅洛德頸子,反被對方使勁地壓在石制的供桌上,粗魯?shù)膭幼鞑铧c把旁邊的花瓶給撞掉,「只有你……才能……」他剩下的話語都進了羅洛德口中。親吻來得熱烈而深入,「呼……嗯……你這么急啊……」以暮輕喘著,臉頰因升起的欲望而浮現(xiàn)淡淡的紅,手抓住正在解開自己衣釦的大掌。「你也希望這樣不是?」以暮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阻止羅洛德,他毫不猶豫地扯開以暮的上衣,露出里頭赤裸的肌膚,帶繭的手立刻撫了上去。「呵、呵呵……這里可是神圣的祭祀大廳啊……嗯,你每次都這么粗魯……」羅洛德的手指經(jīng)過的地方都留下鮮明的紅印,即便他用讓人感覺疼痛的力道碰觸,以暮的欲望卻因此燒得更加旺盛。當(dāng)以暮的上衣完全被褪去后,他的身體也遍布羅洛德所留下的印記。始作俑者瞇起眼,唇角揚起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得意,似是對自己的杰作頗為自滿。這個細(xì)微的動作卻盡收以暮眼底,「早就看出你這家伙內(nèi)心藏著不為人知的野獸……別壓抑了。」羅洛德的回答卻是吻上他身上的紅印,唇舌象是要拂去這些印子似地在以暮身上移動,一手拉掉他的腰帶,輕而易舉地扯掉以暮下身的屏障,手指熟練地探向臀瓣間的私密。「啊……」感覺到外物侵入時,以暮的背脊挺直繃緊,隨即晃著腰讓自己的身體更吞入羅洛德的手指,「再來啊……不用擔(dān)心我受不了?!?/br>羅洛德抬起以暮的一腳,在他后庭的入口邊緣用指尖刮搔輕按,再伸入另一指,兩指交錯進出著。「嗯……你還真是體貼,直接來也無所謂啊……還是——」「夠了?!沽_洛德抽回手,不滿地咬著以暮的耳朵說道:「我已經(jīng)決定要做,就不會反悔,不用一直試探我?!顾岩阅赫麄€人放倒在供桌上,握住對方逐漸甦醒的欲望,「看著你的神好好享受吧?!拐Z畢,他直接掏出自己的性器,直接挺入。「??!」突如其來的強烈侵略令以暮渾身顫抖,下身的火熱與石制桌面的冰冷同時襲來,這種矛盾的刺激比以往都來得尖銳,他忘情地抬起頭呻吟,金色瞳孔中映著上方的神像,他自嘲地笑了。明明是如此下流的身體——在這種地方做著污蔑神殿的事,讓他更興奮——卻能行使神的權(quán)能,是不是代表這種行為是被認(rèn)同的呢?「懺悔夠了嗎?」羅洛德把以暮的雙手壓在他的頭頂上方,加重欲望進出的力道,「聽到……神的聲音?」「哼……我……我從來……不懺悔……嗯、也從來……沒聽過祂的話語……啊啊……」「祂在的吧。」「是。」沒錯,神一直看著世間萬物,所以即使以暮聽不見祂的聲音——祂還是在這里。以暮瞟了羅洛德一眼,看到的卻是溫柔的注視。就是這種視線……讓以暮決定要離開時,始終不敢看向羅洛德。看到了,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