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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表情,她剛張開嘴要說些什么,后面那個剛剛尖叫的女人急匆匆的沖上來挽住李鐵柱的胳膊道:“鐵柱哥,我害怕?!?/br> 那個女人沒有拉下兜帽,金凌也看不清長相,只聽那黃鶯般婉轉(zhuǎn)的聲音,就知道是個鄰家小妹般嬌俏可愛的姑娘。 娜仁張開的嘴閉上,冷哼一聲什么也沒說便朝祖先橋走來,李鐵柱在娜仁身后嘆息搖頭,抬手刮了下吊在他手臂上少女的鼻子,寵溺道:“柳依啊……等到了南荒,你可不能再調(diào)皮了?!?/br> 金凌和其他停留在祖先橋附近的人都稍稍后退了些,給娜仁讓開一條路,就在娜仁經(jīng)過金凌旁邊的時候,她停下腳步,朝金凌望了一眼。 金凌抬頭與娜仁對視,這一刻,娜仁從金凌那雙凌厲的雙眼中感受一種不平凡的氣息,竟令她不自覺的防備起來。 而金凌也從娜仁火紅的瞳孔中感受到她身上火一般的炙熱。 娜仁并未停留多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走到祖先橋邊上,單膝跪地從腰間的獸皮袋子里取出一壇酒和一只火紅色的陶碗,酒一倒入碗中,頓時酒香四溢,叫人聞之傾醉。 娜仁將酒水溢出的碗舉過頭頂,高呼道:“蠻神在上,蠻姆火部娜仁請戰(zhàn)狂先祖開道,待族人回歸,必三牲五祭十酒,燃圣焰白日告慰先祖?!?/br> 聲音洪亮,字字如雷,震得整個天塹中嗡嗡作響,金凌不禁抬手掏掏右耳,這個時候聽得太清楚耳朵疼。 “啪嚓” 娜仁將碗帶酒狠狠的摔碎在祖先橋上,而后她直立于橋頭,單手拎著酒壇舉過頭頂,壇口朝下頭揚(yáng)起,暢快淋漓的將整壇酒倒入自己口中。 酒液從嘴巴兩邊溢出,順著下巴灑落,這種狂野的喝酒方式讓這個女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好像一團(tuán)烈焰,令人無法忽視。 那邊的李鐵柱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娜仁,眼中的征服欲不加掩飾的蓬勃而出,除了他,還有許多非戰(zhàn)狂族男人,都是同樣眼神望著娜仁,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吞咽口水。 戰(zhàn)狂族也是女性為尊,這樣的娜仁在戰(zhàn)狂族人眼中是不可褻瀆的存在。戰(zhàn)狂族人好酒,時常以斗酒解決爭端,所以這一壇子酒對娜仁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一壇酒灌下,娜仁隨手將酒壇往后一扔,用胳膊抹掉臉上酒液,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時,金凌注意到祖先橋上發(fā)生了變化,那些通體漆黑如同化石一般的祖先尸體中,有些身上出現(xiàn)了一個火紅烈焰的痕跡,在云霧中仿佛真實燃燒著一般。 娜仁回頭對李鐵柱道:“只能踩在我戰(zhàn)狂先祖身上,萬不能冒犯他族先祖?!?/br> 說完娜仁先一步踏出,在先祖橋上起起落落,每一次都踩在有烈焰標(biāo)記的尸體上,橋中心的光幕此時已經(jīng)打開了一個容一人通過的洞門,娜仁就在那里等著其他人。 跟隨娜仁的族人對李鐵柱沒什么好臉色,也不等他就一個個的先上了橋,穿過光幕上的洞門就消失在了云霧之中,站在這邊完全看不到另一邊。 祖先橋是當(dāng)年大戰(zhàn),各部族撤離到這天塹時,三族人合力搭建的,這么一座橋犧牲的都是三族最英勇的戰(zhàn)士,他們的犧牲為三族的延續(xù)打通了生路,所以直到現(xiàn)在,南荒人都對這座橋極其尊重。 李鐵柱和云柳依走在最后,云柳依走到一半,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的被風(fēng)刮到,一只腳竟然踩偏了。 異變突起,一聲聲哀嚎從橋身上響起,被云柳依踩在腳下的那尸體居然動了起來,原本面朝下的臉直接扭轉(zhuǎn)一百八,猙獰恐怖的面容對著云柳依厲聲哀嚎,一只干枯的手猛地鉗住云柳依的腳踝向下拉扯。 “啊——鐵柱哥?。?!” 云柳依的尖叫聲比整個橋上的哀嚎聲還要響亮,整座橋上,不斷的浮現(xiàn)黑色的影子,似乎是跟那個被云柳依踩到的尸體同一個部族,全都張牙舞爪的朝云柳依撲去,這種氣勢,堪比結(jié)丹期的修士。 “柳依!”李鐵柱飛射而來,手在空中一抓便燃起一團(tuán)純白火焰,火星如雨灑落,那些鬼影沾到便是一縮。 人群和整座橋都震動起來,好多南留城的居民都握緊了手中武器,敵視著李鐵柱,卻又忌憚他手中白煙。 那些尸首都有了要爬起來的跡象,娜仁臉色極其難看想要過來搭救,卻被身后的隨從攔住,“蠻姆,族人為重!” 李鐵柱力戰(zhàn)群鬼,手中空火犀利,震懾得那些鬼影不敢靠近,他一把摟住云柳依的腰,空火形成一片刀刃劃過那只抓著云柳依的手。 人群中響起一聲聲抽氣聲,金凌直覺李鐵柱闖了大禍! 手一斷,祖先橋一震突然下落了一段,此處一切飛行手段都不起效,橋的兩邊也沒有任何抓扶之處,李鐵柱摟著云柳依腳下一晃,就朝下面九幽之河栽去。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拉住了李鐵柱,娜仁一手攀在有火焰標(biāo)記的尸首上,身體懸在橋下,另一只手拉著李鐵柱的胳膊,目光在李鐵柱手中空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猛地將兩個人一起甩上了橋面。 “快走,橋要斷!”娜仁高呼,自己也用力爬了上來,快速通過光幕。 金凌聽到娜仁的呼聲頓時急了起來,她簡直不要太倒霉,剛來第一天就碰上這場面,橋要斷了她豈不是去不了南荒了,蠱婆跟她說過,就是蠱婆那相當(dāng)于化神的修為,面對這天塹這屏障,也得走祖先橋。 那些尸體已經(jīng)有一大半從絞在一起的尸首中爬起了上半身,整座橋搖搖欲墜,黑霧濃郁,哀嚎聲響徹云霄。 金凌不敢再有猶豫,閉眼將神識鋪開鎖定妙香的蹤跡,片刻之后醉花陰化作一道流光從上方射入金凌手中,金凌立刻沖上眼看就要斷裂的祖先橋。 斗篷脫落,一身黑衣的金凌在空中拉出一道道殘影,踩著那些爬起的頭顱飛快的接近就要閉合的屏障。 第253章 挾制 正在通過光幕屏障的李鐵柱看到金凌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到了南留城后,金凌便沒再易容,而且她的相貌跟十多年前差不多,所以李鐵柱一眼便認(rèn)出了她。 被李鐵柱燒斷了手的尸體尤其兇悍,怨念滔天,找不到害他斷手之人,就將全部的怨念拋灑在正在通過的金凌身上。 怨念卷在金凌光潔的腳上,一股難以抗衡的悲傷之感沖上心頭,金凌魔氣突然停止運(yùn)轉(zhuǎn),整個人摔在祖先橋上,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