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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聽起來還奇怪,不過,感覺也很厲害。”駱致遠眼形優(yōu)美的桃眸看著金毛:“清風的這個血脈,很重要嗎?”“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所以,主人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好。我知道了?!瘪樦逻h點了點頭,看金毛實在說不出更多有用的東西,便讓金毛重新回到陵墓空間了。這期間君無極一直沒說話,等金毛離開之后,駱致遠才走向君無極,坐到他的腿上:“無極,你怎么看?”“麻煩。”君無極說了兩個字之后:“不過,如果很重要的話,倒是可以先搜集藥材——記得到時候讓小鼎煉藥,你不要自己練?!?/br>中州大地靈氣濃郁,對小鼎也很好,小鼎在養(yǎng)魂玉中修養(yǎng)許久,現(xiàn)在在吸收充足的靈氣,已經(jīng)可以不使用駱致遠的身體煉藥了。駱致遠點頭道:“好?!?/br>在客棧休息一晚之后,一行人又出發(fā)了。昨曰的時候,被龍牙丟出去的兩個人,而后又來想找駱致遠一行麻煩。但是卻被掌柜的很好的攔住了。當掌柜的抬出藥師工會之后,對方便什么都不敢說了。藥師工會,那可是中州大地上的三大勢力之一。只有玄天門或是中州城府那樣的龐然大物,才敢與他們對抗,其他人就算是再橫也不敢惹他們,除非是一些瘋子一樣的超級高手。因此對方偃旗息鼓,只得蔫蔫的離開,無奈的將這口不平之氣咽下。君無極和駱致遠等人,當然是沒有注意到這種小事。第二天重新坐到車上之后,駱致遠對清風的態(tài)度便稍稍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因為金毛說,清風,很重要。駱致遠想了想,對清風和蘇冷峰道:“清風公子,蘇公子,其實,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們。”駱致遠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凝重而認真,使得蘇冷峰和清風也認真起來。“何事?駱公子,你盡管說吧?!?/br>駱致遠見大家都嚴肅起來,又忍不住想笑:“你們叫我駱吧,也不要總是叫駱公子,我們都是藥師工會的人,那樣未免太過見外了?!?/br>清風和蘇冷峰點了點頭:“好?!?/br>駱致遠繼續(xù)道:“其實,我昨日沒告訴你們,只要有藥材的話,我,大概可能是可以煉制出十品靈藥的?!?/br>此話一出,清風和蘇冷峰都怔住了。駱致遠也不急著催他們,只是靜靜的等他們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清風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明亮如火,而蘇冷峰的原地也涌現(xiàn)出一抹狂喜之色:“駱,真的嗎?你說真的嗎?”駱致遠鄭重的點了點頭:“當然,我從不騙人,但凡答應的事情,許下的諾言,我一定會兌現(xiàn)?!?/br>只有這樣,才能夠贏得別人的真心擁護。他說到做到!“駱……駱,你想要什么藥材,告訴我,上天入地,我一定會找來,只求你……只求你能夠救救清風……”蘇冷峰的語氣十分激動。清風在最初的喜悅之后,表情倒是冷卻了下來:“十品靈藥,連會長都煉制不出?!?/br>駱致遠點頭:“我知道,我在給會長說這個時候,會長還想把自己的位置讓給我,不過我拒絕了……我想,對于我能不能煉制出十品靈藥,會長其實和你們一樣,都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我很樂意證明給你們?!?/br>清風晈了晈嘴唇:“如果,你真的能夠煉制出十品靈藥的話,駱,從此之后,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br>其實,在真武大陸上,一條人命,未必有十品靈藥有價值<不過,駱致遠記得金毛說過,清風,很重要。所以他點了點頭:“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蘇冷峰立即在一旁道:“還有我,還有我,駱,你若是真的能夠救清風,我的命,也是你的,從此為你和無極公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啊。駱致遠稍稍放松了幾分,便好奇的問道:“說起來,清風,你的身體,是如何變成這種模樣的?”這個話題像是一個禁忌一樣,本來神情還有些激動,開心的清風和蘇冷峰兩人立即就變了臉色。蘇冷峰面色蒼白的低下頭:“駱,可以不問這件事后嗎?”清風神色淡淡,神情有些茫然,眼神之中,各種神采變幻多姿,最后他看了蘇冷峰一眼,駱致遠竟然從中察覺到一絲恨意,不過,很快,那個神色又被掩飾過去,清風臉上緩緩的掛上了往日那般令人舒適的微笑:“不過是遇人不淑罷了,沒什么不可以說的?!?/br>駱致遠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問這個問題,可是,已經(jīng)問出口了。清風道:“我也算是崢嶸半生,一心修行,雖天賦不是最佳,但卻很快就在中州大地無人能敵……可惜……”這話讓駱致遠有些吃驚。清風竟然如此厲害?或是說,曾經(jīng)的清風竟然那么厲害!就是不知道,等清風的身體治好之后,他還會不會跟以前一樣厲害。駱致遠還在想著這件事,清風就繼續(xù)道:“可惜我遇人不淑……將自己一生的信任給了兩個人,結(jié)果,那兩個人,卻生生的毀了我的全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指驀然收緊,手指握的泛白,臉色同樣蒼白,甚至是連嘴唇都似乎失去了色彩。整個人都蒙上一層灰色,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情沉重。“因為我的貿(mào)然信任,我敗了一次?!彼麌@息道:“因為心軟,我又徹底被廢,不過是兩個人的背叛罷了,說起這些來,就能看出曾經(jīng)的我有多傻,所以,我并不想提及此事?!?/br>“抱歉?!北蛔约盒湃蔚娜吮撑?,的確是很痛苦的回憶。清風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駱不是別人,我可是答應駱,以后要為駱出生入死呢?!?/br>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眉毛輕揚,那張清雋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傲氣,恍若新生,之前那個溫和柔順的青年,好似只是一個幻覺。但很快,他讓人知道他那樣的表情才是幻覺。他又恢復成了那個笑容溫軟好看,令人舒服的模樣。駱致遠竟然不知該回答些什么。這兩日的相處,他以為他已經(jīng)有些懂蘇冷峰和清風了,但現(xiàn)在才知道,其實他并不懂他們。“我……我出去駕車,讓龍牙前輩進來休息。”不知為何,打破沉默的是蘇冷峰。蘇冷峰說完之后,就逃一般的掀開車簾出去了。蘇冷峰這樣的舉動,讓駱致遠感覺頗為微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