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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外袍,仿若旁邊沒有個大哭大鬧的人。駱玉在確定胭脂有問題之后,就更是死命的將胭脂往那嬤嬤身上抹,一邊抹,口中還一邊怒罵著:“讓你害我家公子,讓你害我家公子……”有個綠衣的丫鬟,在這一團亂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退開了。駱致遠自然看到了,心里冷笑一聲,也沒有開口說什么。而地上的嬤嬤,在駱玉的折騰嚇,早就嚇暈了過去。駱致遠見此淡淡道:“這么個人在屋里,真是弄臟了整個屋子,還是抬出去吧?!?/br>這時候,駱王府的女主人溫秋兒趕來了。那是一副美麗纖細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有一個比駱致遠還大上一些的兒子。她來的時候,眼睛有些紅,拿著帕子,對駱致遠道:“哎,小駱長老,一想到你就要出門了,我這心啊,就跟嫁親兒子一樣,難受的厲害。”今日是駱致遠跟龍秦太子大喜的日子,駱致遠并不想鬧。他有的是辦法收拾眼前這個偽善的女人。只是對方讓他太討厭了。他冷冷一笑:“我可沒有夫人這么能干的娘親,還請夫人說話注意點?!?/br>溫秋兒被駱致遠的話噎了一下,一時頓在那里,不知該說什么話才好。駱致遠的目光掃過被幾個下人抬出去的嬤嬤,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心虛的溫秋兒,也看了幾眼,不知道那嬤嬤現(xiàn)在是死的還是活著,立即開口道:“小駱長老啊,你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宜見血,不知道那個老東西犯了什么錯,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等成親之后再收拾她啊?!?/br>駱致遠心里明白,他前腳走,怕是那個給他用毒胭脂的嬤嬤就要被溫秋兒滅口了。到時候……再想找到溫秋兒的錯處恐怕不容易。駱致遠看了一眼溫秋兒,既然她來自討苦吃,他成全她。駱致遠臉上閃過一道冷意,開口道:“等等,將那嬤嬤弄醒,我忽然想起來,她剛剛好像提到了夫人,既然夫人來了,就讓她們對質一下?!?/br>溫秋兒聽此,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起來,有些后悔來這里了。她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但是,她一聽說駱致遠知道了胭脂的事,就有些坐不住,所以才迫不及待的過來……可眼下看來,她是正好撞到了槍口上。溫秋兒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小駱長老,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若是為了這么個奴才誤了時間就不好了,不如等你拜完堂了再來收拾這奴才?”駱致遠伸手整了整衣袍:“距離殿下來接人還有一段時間呢,我都不急,夫人你急什么?”說話間,那嬤嬤已經(jīng)被駱玉掐著人中給掐醒了。她一張開眼就看到了溫秋兒,立即劇烈的掙扎著往溫秋兒面前去爬:“夫人,夫人救命啊……夫人,救救我啊……”駱致遠在一旁看著,笑道:“這倒是奇怪了,她怎么不向我告饒,反倒是向夫人你求助呢?難道夫人你認識這位嬤嬤?”溫秋兒的臉色極其的難看:“我,我怎么會認識這種奴婢……他向我求助,不過是因為我是駱王府的女主人,奴婢的事全都歸我管罷了。”駱致遠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夫人你,打不打算為她求情呢?”溫秋兒晈了晈牙:“這樣以下犯上的奴婢,就該杖斃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宜見血駱致遠又點了點頭:“夫人說的極有道理,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我的吧?”溫秋兒自然知道,她心里暗恨駱致遠怎么會那么精,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胭脂有問題了,表面上卻是一派笑顏:“是啊,這個奴婢是怎么得罪小駱長老你的?”駱致遠輕笑開來,他本來就長的好看,如盛裝打扮,更是俊美不可方物,現(xiàn)在這一笑,一下就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那是因為他要給我化妝呢,沒有畫好,就惹我生氣了?!?/br>駱致遠沒有提胭脂的事情,倒是讓溫秋兒覺得十分奇怪。誰知,接下去,駱致遠繼續(xù)道:“駱玉,你去將那盒胭脂取來,送給夫人?!?/br>溫秋兒心里一驚,背后有些發(fā)涼:“什……什么胭脂?”駱致遠開口道:“哦,就是這奴婢給我用的胭脂,我覺得不舒服,她說是夫人你送給我的,所以我想還給你。”溫秋兒的眼睛迅速的跳了幾跳:“哪有的事,我根本沒送過你胭脂……”駱致遠開口道:“我成親用的東西,都是夫人你準備的,夫人怎么能說胭脂不是你送的呢……反正我用不慣,還是給夫人用比較好?!?/br>在他們說話間,駱玉已經(jīng)將那盒胭脂拿了出來。駱玉是一個十分忠心的奴婢,在知曉駱致遠的意思之后,他便老老實實,恭恭敬敬的,將胭脂盒遞給了溫秋兒。駱致遠對溫秋兒道:“夫人,請收下吧?!?/br>溫秋兒看著被駱玉捧在他面前的胭脂,仿若是看洪水猛獸一樣,忍不住驚悸的后退一步,尖聲道:“不……我不要……”也是因為駱慕軒的母親被擠出駱王府的時間太久了,溫秋兒在駱王府的后院里,沒有爭斗的日子過的太久了,所以才會越來越愚蠢,越來越膽小。跟她當年與駱慕軒的母親奪正妻之位時的戰(zhàn)斗力,不可同日而語亦。她的尖叫聲甚至驚動了駱王。駱王聞聲而來,看到駱致遠這個要成親的人,竟然毫不避諱的站在院中,溫秋兒更是面色蒼白的像是見鬼一樣拒絕著什么,而旁邊還有個嬤嬤在鬼叫鬼叫的不知道說什么。簡直是一團亂!駱王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說過會給駱致遠一個盛大的完美的婚禮,但是,這婚禮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jīng)亂的不像樣了,他怎能不生氣。“怎么回事?這里怎么會這么吵?”駱致遠看到駱王來了,眼形優(yōu)美的桃眸中閃過一道詭秘的光,櫻紅的唇瓣緩緩勾起,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溫秋兒的臉色白的更厲害了。駱致遠對駱王輕聲道:“王爺,夫人送給了我一盒胭脂,我用著覺得不對,想要還給夫人,可是夫人不要,讓我覺得有些苦惱呢?!?/br>讓駱王收拾溫秋兒,一定比他自己收拾溫秋兒更好。畢竟,溫秋兒不在乎他,他怎么折磨溫秋兒,溫秋兒痛的都只會是rou體,而非是心理,但是,讓駱王收拾溫秋兒的話,就算是溫秋兒的身體不痛,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