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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一臉嫌棄:“可是本公子對許公子又不感興趣……不如這樣吧……若是我們贏了,許公子就留下一條舌頭吧!”駱致遠話中的內(nèi)容十分的血腥,但偏生說這句話的時候又笑靨如花,讓人看的不寒而栗。在場眾人再去看駱致遠的時候,都覺此子太過陰毒。只有駱慕軒心中有些感動。心道雖然駱致遠一直不讓他對許公子出手,但也是將許公子罵他的話記在心上的,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要許公子一條舌頭,是為了懲戒許公子對他的出言不遜,但是……駱致遠能贏么?駱慕軒有些擔(dān)心!“舌……舌頭?”許公子也沒想到,駱致遠看上去那么好看的小公子,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讓他有些遲疑起來。雖然他比較有自信會贏了駱慕軒和駱致遠,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舌頭,哪能說賭就賭的在猶豫的時候,他倒是覺得自己賭舌頭不妥,一點都不覺得,他讓駱致遠整個人來賭,也是很不妥的事情。駱致遠見他猶豫,眼形優(yōu)美的桃眸微微一揚,紅唇微啟,繼續(xù)道:“當(dāng)然了,許公子要的是我整個人,我只要許公子一條舌頭未免有些不公平……不如許公子你再加個籌碼吧?!?/br>“竟然還加?”旁邊的人議論紛紛,許公子的臉色也難看至極。駱致遠看著許公子,似是不經(jīng)意的開口道:“聽聞許家在帝都郊區(qū)那里,有一座院子,十分的舒適,最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天然溫泉,許多人都羨慕不已,小子我也很是向往,若是我們贏了,不如許公子你就大方一點,將那院子也給我們吧?!?/br>駱致遠和駱慕軒本意,就是去那里買院子。那里最好的院子,就是許家那唯一的帶溫泉的院子了。楚老板因為當(dāng)日駱慕軒和駱致遠與許公子起了沖突,怕跟駱慕軒做生意會被許公子報復(fù),所以拒不把院子賣給駱慕軒。所以,現(xiàn)在駱致遠只有將注意打到了許家的院子身上。此時,駱慕軒聽到駱致遠這個要求,微微一怔,心里已經(jīng)有八成把握駱致遠會贏了。因為,不管是要許公子的舌頭為他出氣,還是那帶溫泉的院子,都是駱致遠極其想要的。若是沒有把握,駱致遠怎么可能會將這些作為條件?駱慕軒不知道是,駱致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靈帝高手了,他是仗著自己修為高,出老千無人會察覺,才會如此大膽的提出條件的。“院子可以抵押,但是本公子的舌頭不可以!”許公子很快就有了決斷。駱致遠冷哼:“難道許公子覺得一個院子,就能夠比得上本公子么?許公子如此不是羞辱本公子么?那么,我們干脆也不賭了,等一會兒出去,堂堂正正打一架出出氣就是了?!?/br>已經(jīng)將條件談了大半,許公子怎么可能準許駱致遠他們不賭了。所以駱致遠那么一說,許公子就立即反對:“不行丨??!要賭?!?/br>駱致遠斜睨許公子一眼:“本公子整個人都賭了,許公子你卻連一條舌頭都不敢賭,那還賭什么賭——唔,許公子不敢賭,是不是怕輸給我們這兩個從未到過長樂坊的人?”“怎么可能!”許公子臉紅脖子粗的抗議:“本公子怎么可能會輸給你們?”駱致遠精致絕美的俊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笑來,也不再說話,就是沉默不語的看著許公子。長樂坊內(nèi)的其他人都用著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許公子,似乎是相信了駱致遠的話,都認為許公子賭不起。許公子頓時便覺得有些羞惱起來,全身氣血逆流,沖到腦門,他朝著駱致遠怒氣沖沖的吼道:“賭就賭,不就是一條舌頭!”第213章簡單粗暴【五更】駱致遠聽了許公子的話,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點了點頭道:“對嘛,不就是一條舌頭,好,就這么說好了。”駱慕軒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雖然今日長樂坊的事情他做不了主,但他可以幫駱致遠補充見駱致遠與許公子把事情談妥了,他立即開口道:“不過,我們大家空口無憑也是不好,不如就白紙黑字,寫個清清楚楚,再開始賭?”駱致遠贊賞的看了駱慕軒一眼,點了點頭:“對,白紙黑字,免得有人反悔,也讓大家都做個證?!?/br>這時候,長樂坊的管事,已經(jīng)將長樂坊的林夕再次請了過來。林夕的面色有些蒼白,蒼白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似乎都可以看到一樣,他的神情有些倦怠,雖然駱致遠和駱慕軒剛跟他分開沒一會兒,但也看的出他精神很不好。但即使精神不好,他在駱慕軒和駱致遠說之后,還是親自將筆駱紙硯送了上來,還不怕得罪許家,對著駱致遠笑著道:“駱公子,祝你旗開得勝!”林夕這句話,可算是真真正正的打了許公子的臉。許公子對他怒目而向:“哪來的小白臉——”他還沒罵開,長樂坊的所有侍衛(wèi)便涌了上去。開玩笑,林夕可是他們老板。哪有一個地方的員工,可以看著老板在自己的地盤被羞辱還無動于衷,除非是他不相干了駱致遠也目光不善的看著許公子,聲音冰冷道:“許公子說話之前要想清楚,這位可以長樂坊的林老板,你若是日后還想來長樂坊賭,就最好不要再說下去?!?/br>“你……”許公子面色有些陰晴不定的看著林夕和駱致遠。他見林夕對駱致遠的態(tài)度有些不一般,不禁不安起來,這個小美人——似乎沒他想象中那么簡單?這時候,駱慕軒已經(jīng)將賭約內(nèi)容寫好,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喊許公子簽名。許公子沒有立即簽名,他看著駱致遠:“你是哪來的?”為什么長樂坊老板會看重他?駱致遠薄唇微彎:“我?我來自咱們龍秦帝國的一個小城市,流云鎮(zhèn)?!?/br>“流云鎮(zhèn)?似乎有些耳熟……”許公子皺眉回想,只是還沒想起來,駱慕軒就催促他:“你到底是賭不賭?賭了就簽名,不賭就算了!”許公子被駱慕軒那怪異的語氣一激,立馬上前簽名:“賭,當(dāng)然賭了?!?/br>在簽名的時候,他還在回想著流云鎮(zhèn),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啊……在他還沒想起來的時候,在長樂坊圍觀的其他人就想起來了。“流云鎮(zhèn)駱家?”“那豈不是駱致遠的家鄉(xiāng)?”“也是風(fēng)云小隊的家鄉(xiāng)……”“聽聞駱致遠長相十分俊美,他,難道他是……”“駱致遠?”“他就是駱致遠嗎?”聽了那些聲音,許公子終于想起了流云鎮(zhèn)駱家,也知道了駱致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