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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為烏有,僅留下傳授皇族的白骨鮮血,以及……那個悲哀的孩子。倘若沒有了你,再多的繁華,再多的爛漫,始終不及你的一顰一笑。☆、第二十三章背叛端奕息他也只是個人類而已啊……端奕息有些錯愕。曦憶出乎意料的攻擊讓他未能反應(yīng)過來,身旁的人快速的拉過他,回頭便朝著曦憶狠狠的一擊!曦憶也也毫不示弱,血紅的衣服隨風(fēng)鼓動,他的面容極為猙獰,眼睛直瞪著端奕息:“不該存在的,就應(yīng)該死去!早早的閃到一旁不好嗎?”地面上快速的涌起白骨鬼人,裴言張開了弓,沖呆愣的何舸喊道:“愣著干嘛?快點(diǎn)防御啊!”“……”揚(yáng)軻用余光掃了一眼何舸,緊緊的抿嘴不說話。墨承淵對曦憶冷冷道:“廢物。”曦憶聞言,白皙的面容為之慘白,他惡狠狠的咒罵道:“果然你就該死!雜種!”端奕息微微一愣,仰頭看著擋著身前的黑衣男人,他表面上對曦憶脫口而出的“雜種”并無半分反應(yīng),但凝聚的靈力卻越發(fā)的兇狠!“死的人,不需要這么多的廢話?!蹦袦Y淡淡的聲音在曦憶的耳畔忽遠(yuǎn)忽近,曦憶神色微微一變,眼底有些張皇失措,腳底忽然落空,回頭四顧,周圍一片蒼白。——竟然是幻境!這家伙竟然連魘鬼的幻境都學(xué)會了!曦憶心里滑過一絲不安。這時,從他的脫落下一張蒼白的東西。“噠啪——”曦憶捂住自己的臉,隨著那東西的破裂聲音同時發(fā)出尖銳的叫聲:“不——”他身為影鬼,寄附與人。他身為人影,同源同生,但他卻一直想讓自己成為真正的“人”。讓赤葒詢問魔尊,盤問天下所有有名之士,可他卻獨(dú)獨(dú)找不到成為“人”的方法。“方法說來也易,一旦你能殺了創(chuàng)造出你的人,你便可以擺脫那人的影子,成為真正的‘人’,到那時你就可以成為‘你’了。”赤葒將魔神從古籍翻閱出來的方法告訴了曦憶。曦憶滿心歡喜:只因?yàn)槟侨藬?shù)百年前就是因在妖魔人戰(zhàn)役中面臨隕落,那人才不得已創(chuàng)造曦憶,讓曦憶能夠取代他處理后事。可是,沒想到那人竟然還活著!“面具成為了你的媒介,你成功利用了這個東西迷惑她的心智,再三欺騙了鳳凰?!碑?dāng)初魘鬼對曦憶說的話在掙扎的曦憶耳畔環(huán)繞,陰魂不散,“嘎嘎嘎,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你的模樣可是狼狽的很!”“閉嘴!?。 ?/br>無數(shù)的記憶紛至沓來,曦憶茫然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迅速飄過的畫面。不管是火燒道士的縝密心思,還是暗地里中傷端奕息的想法,不管是給端奕息戴上面具,還是偷偷的偽裝成鳳凰的哥哥,不管怎樣,他的想法、他的行為……他竟然一直沒有逃脫過模仿那個男人的一絲一毫!動作、笑容、甚至手上的繭都如出一轍!但為什么還是不像?!但為什么還是有人認(rèn)得出來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才是那個獨(dú)一無二的存在!”魘鬼的幻象似乎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變成了散粒,飛灰不見。冥冥之中,傳來一人的嘆息。“你這是何苦呢?”曦憶的身軀狠狠的一抖,他別過頭,眼睛本要噴火般,卻觸及到那人,驚訝、怨恨快速的閃現(xiàn),只留下了無盡的嫉妒:“你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當(dāng)年你明明早就死了,不是嗎?!”“傻子。你是我的影子。倘若我死了,你也不復(fù)存在。我那時,只是……要離開了?!蹦侨艘贿呑呓贿呄蛩托牡慕忉尩?。“呵!影子?只要你不存在了,我就是我!我也只能是我了!”“沒用的?!?/br>“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制造我?為什么要讓我脫離?我遇見了光,最后我卻什么都不能得到的!這種感受你能明白嗎?!!”那人看著扭曲面容的曦憶,淡淡道:“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br>“不,我才是獨(dú)一無二的存在……我才是……我才是??!”“閉嘴吧。曦憶,你該回來了?!蹦侨藦膽牙锾统霭霃埲榘咨拿婢撸К撋墓饷拿婢叩谋橇哼吘壏浩?,慢慢的連接了地上的另一半的面具碎片,兩塊分離的面具重合,發(fā)出溫和的光芒,殘缺的面具終于合二為一了。他盯著身軀漸漸變得透明的曦憶,低頭輕聲道:“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了。曦憶。”謝謝你這么多年,代替我,照顧羽火。盡管不能做到兩全其美,但是,不惜一切代價,能使羽火能夠免去妖獸谷的責(zé)任,這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我希望讓她好好的活下去。而不是像我一樣,背負(fù)著沉重的重?fù)?dān),一心一意為妖獸谷著想,最終落得被約束的地步。人類,她既然敬重你,你能否幫本王實(shí)現(xiàn)這唯一的夙愿?”——我答應(yīng)。雖然,你是個自私的妖獸谷谷主,也是個任性的妖族族長,但我會完成。因?yàn)槟愫軔鬯?,你是個偉大的父親。……——我已經(jīng)完成你的遺愿了。羽灼。“……”裴言睜眼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將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拍掉,開口便是:“端公子墨導(dǎo)師他們?nèi)四???/br>揚(yáng)軻放下手中的東西,淡淡道:“他們沒事了。端公子讓我們待會兒去來風(fēng)客棧。其余的弟子已經(jīng)去了?!?/br>“那我們?yōu)槭裁床辉琰c(diǎn)去?”揚(yáng)軻倪了他一眼:“誰讓你剛才被白骨鬼人打成昏迷的虛弱模樣,他們只好安排我等你醒來再做打算?!?/br>“我怎么知道何舸那家伙竟然有點(diǎn)本事……”裴言低聲嘟囔,“不然,我根本不可能會分神的?!?/br>“小瞧別人可不是你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揚(yáng)軻淡淡道,“以后,說不定會有更加吃驚的事情發(fā)生?!?/br>來風(fēng)客棧。牧浙站在客棧門口,他一身白衣道服,英俊瀟灑,引得不少過路的姑娘紛紛側(cè)目。這時,他腰間的劍突然拉出了一段距離,牧浙的目光微微一暗。“竟然派弟子來守門,揚(yáng)玉派的長老都不中用了么?”鵝黃色的衣擺輕輕的飄動,她登上了族長之位之后,這位大人任性的性子收斂不少。獸族族長柏霏今日便是為了要事而前來的。“柏霏族長,別來無恙。”楓青站在二樓,注視著柏霏,微笑道。柏霏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日前來,是為了……”“不可言。不可傳?!睏髑嗯赃叺募o(jì)邇突然開口,露出了剛硬的一面,看似是對著齊晉冷冷的教導(dǎo)道,實(shí)則卻是為了告誡柏霏。“是?!?/br>柏霏一躍而上,看了齊晉一眼,移開目光,目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