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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幾個魔尊一直信服他的原因。第一魔尊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要有很高明的手腕,讓每個魔尊都信服,且自認為與至尊關系親密,自發(fā)自覺地擁護他。就拿莫天寥他自己來說,雖然以前跟溟湮沒什么過密的私交,但暗地里也是有些交易的。所以過去那些年,煅天一直排在第二位,且有些事情溟湮會幫他解決??雌饋礓殇闻c弒地的私交還不錯,但凡大事都會來詢問。這般說來,當年煅天魔宮被圍,幾個魔尊都沒有參與,興許不是他莫天寥人緣好,而是被溟湮給攔住了。莫天寥準備帶清潼去看看,雖然沃云宗的幼崽昨夜已經被溟湮背到了魔宮,且有護山大陣守著,一時半刻出不了什么事,但陣法不可能完全保證安全。“沃云宗勾結魔頭,殺害云松長老及青云宗弟子上百人,玄機真人還親自上門羞辱,我青云宗絕不會善罷甘休!”青云宗宗主云竹真人立在虛空中慷慨激昂地說道。“沒錯,沃云宗就是個妖宗,先前清潼真人殺害丁戶長老,我等苦無證據,如今卻是明白,那清潼本就是個妖獸,把他的契主煅天藏在沃云宗,殺了丁戶這個煉器大師,整個正道就沒有可以與煅天比肩的煉器大師,從此以后,我等只能花大價錢買魔寶閣的東西了!”流云宗宗主流茫真人也跟著說道。“沃云宗勾結魔道,為正道不齒!”“窩藏魔尊,引狼入室!”其他小門派都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神情,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清不楚了。但不管外面怎么叫罵,沃云宗的人都好像睡著了一樣,縮在里面不出來。有人忍不住走進,透過沃云宗的山門,想看看沃云宗的人在做什么。但見長長的山道上,一個紫衣男子正坐在火堆旁,認真地烤著雞腿,見到有人在看他,便沖那人笑了笑:“兄弟,要不要吃雞腿?”那人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覺得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拽過去,“嘭”地一聲撞到了一堵無形的墻壁,然后就如被粘在蛛網上的蟲子一般,怎么掙扎都掙不開,攻擊的靈力碰到結界,就像泥牛入海,不復存在。而那個正認真烤雞腿的男子,忽而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走過來,將手中的雞腿“?!钡匾宦暼M了他的口中:“想吃就說,何苦撞到護山大陣上?”周遭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法陣內的人可以輕易觸碰到法陣外的人,但陣外的人卻像黏住的蟲子一樣動彈不得,如果塞過來的不是雞腿而是靈劍,這人就已經沒命了!“師兄,外面的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說宗門有很多人都是妖獸?!币粋€內門弟子問正仰頭看天的花情。“是不是有什么要緊,我只知道,如果宗門被攻破,你我都會淪為喪家犬?!鄙砗?,拎著靈劍的程溪忽然開口道。花情驚奇地回頭看他,以前這個總是嫉妒莫天寥的天靈根少年,什么時候變得這般深明大義了?“姓莫的不過仗著自己是奪舍老鬼才會修煉那般快,還給宗門惹下這么大的禍事,如今,我一定會守好宗門的!”程溪又說了這么一句,就朝著黏在天空的一群人沖了過去。花情抽了抽嘴角,說了半天,還是在跟莫天寥攀比。護山大陣著實厲害,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走過去也會被粘住,只是費點力氣可以脫困,但修為不足的人就不行了。起初眾人都忙著沖鋒,到后來都在忙著救人。“這樣不行,”流碧攔住要去繼續(xù)救人的云鳶等人,“就這么干耗著,什么時候是個頭,這既然是個大陣,就一定有靈力耗盡的時候?!?/br>“這是何意?”青云宗宗主出言詢問。“只要讓眾人都去貼到法陣上,這法陣的靈力很快就會耗盡。”流碧冷笑道。眾人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法陣沒有攻擊力,貼上去并沒有什么危險,只是內里的人會攻擊。“沃云宗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下殺手,說明他們還是有道義的,”流茫真人摸了摸胡子,“所有人一起上,他們也顧不過來?!本退銈鰩讉€也不要緊,屆時他們已經攻破了護山大陣。天瑯真人負手站在沃云殿外,看著如同蝗蟲一般撲過來的各派人士,還未等下令,就見漫天大火從陣外洶涌而來,將黏在陣法上的蝗蟲統(tǒng)統(tǒng)燃燒起來。正提著劍準備沖上去的沃云宗弟子傻眼了,哪里來的大火?眾人驚恐地回頭,就見大火之中,一人身著玄色華服踏著虛空而來,一只玳瑁色的大嘴巴在一旁哇哇大叫:“哇,主人,好多靶子,我們來玩暴雨梨花太始針!”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流氓:你出這什么餿主意流弊:這不是挺好的,把人都聚到一起流氓:聚到一起給人打嗎?流弊:對呀流氓:……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第117章密藏“莫天寥!”流茫真人看清來人,不由得向后退了退,丁戶至今還是癡傻的,沃云宗沒有這種邪門的功法,現(xiàn)在想來定然就是這魔頭干的。“沃云宗果然……”“啊——”黏在護山大陣上的人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打斷了幾個門派長老的話,滔天的火焰中夾雜著青芒,原本只是臨近莫天寥的這一片著火,誰知那火像是有了腳一樣,迅速在大陣之上成蛛網狀蔓延,黏在網上不能動的修士們,只有被燒的份。“快救火!”青云宗宗主立時指揮有水靈根的去滅火。自沃云宗附近引來山泉,上百修士合力,將泉水化作暴雨傾盆而下。莫天寥悠然的撐起一個防水結界,以防打濕懷中貓仔的毛毛。“煅天,你竟敢一個人來!”流碧將手中的帕子放在指尖,帕子因為充沛的真元之力而自發(fā)地旋轉。“當年你殺我云鶴師兄,本想你也死了就一筆勾銷,誰知你竟然還活著!”云竹祭出一柄靈劍,冷聲道。“今日各門派的人都在,大家就把當年的賬算算清楚?!痹气S與師兄站在一起,目帶寒光地瞪著莫天寥。“云鳶真人是要報殺兄之仇,還是要報奪夫之恨呢?”流碧依舊不失時機地出言嘲諷。流茫瞪了師妹一眼:“你閉嘴?!边@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把那點雞毛蒜皮拿出來爭吵。“你……”云鳶漲紅了臉,先前有多喜歡清潼真人,如今就有多恨,竟然是個無恥的妖獸,還是早就做了別人魔寵的妖獸,“休將清潼那獸寵與我相提并論!”所謂獸寵,就是化作人形與主人有茍且關系的妖獸,云鳶說這話十分難聽,莫天寥抬手,巨大的藤蔓瞬間竄出去,直直地朝云鳶的臉上甩去。云鳶慌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