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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一會兒累了,就把腦袋放到莫天寥肩膀上:“嗯?!?/br>莫天寥被壓得趴倒在床上,就見一條因?yàn)閯倓傘逶∵^還泛著粉色的胳膊,懶懶地伸到面前,意思很明顯,讓他給裝進(jìn)去。這家伙,真是越來越懶了。因?yàn)楸粔褐荒軇?,只能使勁伸手把枕頭上的小水晶宮拿過來,裝進(jìn)儲物鐲里。深寶石藍(lán)色的儲物鐲帖服在白皙的手腕上,很是好看,莫天寥忍不住在那小臂上落下一個吻,腦袋上立時挨了一巴掌。“剛洗完,別把毛弄臟了?!鼻邃硖稍诖采?,合上眼睛。莫天寥抽了抽嘴角,追過去摟住他,帶著沐浴后清香的身子,讓他有些把持不?。骸皩氊悺?/br>“嗯?”清潼睜開眼看他,清澈的眸子里不含一點(diǎn)雜質(zhì),那漂亮的眼睛里,有困倦的委屈、被吵醒的不耐,以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依戀。以前沒有表明心意,莫天寥就沒敢多想,如今明了,自然能在其中看到更多。心莫名地疼起來,在那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個輕吻:“沒事,睡吧。”雙修之道,乃是互補(bǔ)之道。修為不對等的兩人雙修,如果不是把修為低的作為爐鼎使用,就會對修為高者的造成損傷,導(dǎo)致靈力倒灌。所以,在重返化神期之前,莫天寥還得忍著,即便美人在懷,也不敢多占便宜,否則挑起火來,難受的還是他自己。“你不去了?”清潼打了個哈欠,湊到莫天寥頸窩里蹭了蹭,把上面的手臂搭在他胸口。“我什么時候說要去了?”莫天寥拉過被子把兩人蓋好,彈指熄了燭火,自己在識海里復(fù)習(xí)那套上古大妖的雙修法訣。明知那是個陷阱,他怎么可能往里面跳,況且他還得給自家寶貝貓洗澡,哄他睡覺,哪有時間去見閑雜人等。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丁子玉在山頭上白白站了一晚上。次日,前往大會的路上,莫天寥被幾個流云宗的弟子攔住了去路。“我宗門前些時日丟失了幾顆文玉果,還請莫道友跟我們走一趟?!睅兹肆脸鲎谥鹘o的令牌。莫天寥蹙眉:“貴派丟失文玉果,與在下何干?”“事關(guān)重大,所有對文玉果有興趣的修士都要被一一盤查,道友跟我等去一趟,也好證明自身?!睘槭啄侨似ばou不笑地說。山路上人很多,也有其他門派的人被帶走,這時候不去,就是擺明了心虛。莫天寥跟師尊交代一聲,便跟著那些人走了。因?yàn)榻裨缍》逯魍蝗桓嬷谥?,他尋到了找出小賊的辦法,文玉果事關(guān)重大,流茫真人下令暫緩大賽,立即將可以的人統(tǒng)統(tǒng)聚集起來。莫天寥因?yàn)橄惹跋蚨∽咏鹚饕^文玉果,且被丁子玉看到了,自然成為了重大嫌疑人之一。走下山,穿過樹林,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背后竄過來,莫天寥似有所感地轉(zhuǎn)身,一把接住撲過來的雪色小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靈寵,方才跑出去玩耍了?!?/br>眾人看了兩眼便不再多言,作為大宗門備受師尊寵愛的金丹修士,還是個煉器師,有個靈寵很正常。流云宗的人帶著他們七拐八拐,最后來到了流云宗的大殿前,流茫真人和丁戶都在,丁子玉站在宗主身邊,面色陰沉。“那小賊在玉山上觸及了丁峰主設(shè)下的陣法,諸位只消與丁峰主過兩招,就能斷定是否是偷果子的賊人?!必?fù)責(zé)說話的流云宗弟子解釋道。莫天寥勾了勾唇,陰謀不成,這是打算明著來了?低頭親了一下扒在衣襟處的毛腦袋,正好把自己的儲物護(hù)腕奪回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師尊:為什么墻是透明的?木工:這樣貓進(jìn)去睡覺的時候還能看呀!師尊:那人形的時候呢?木工:這個……太始:那就可以在墻壁上做些羞羞的事情了!木工:別說出來呀混蛋!第73章剁手因?yàn)槲挠窆怯脕頍捴圃獘氲さ?,元嬰丹只對需要結(jié)嬰的人有用,因而今日被找來的皆為金丹修士。聽聞要與丁子玉過招,眾人頓時不安起來。“我等不過金丹修為,如何與丁峰主一較高下?”有青云宗的人不滿道。“你們不會是想趁機(jī)向我等下殺手吧?”“諸位稍安勿躁,不過是過幾招,點(diǎn)到為止?!绷髅U嫒诵Φ?,“前面大會還要本座主持,這里由丁長老代為照料,諸位的師尊那邊,本座自會給個交代。”今日之事,多到底有些不合規(guī)矩,作為宗主,再留下去不免遭人詬病。說罷,流茫真人便甩袖離開,將這里交給姓丁的父子。盡管眾人心中不滿,但丁戶怎么說也是個化神期長老,諸位金丹修士不敢造次,只能硬著頭皮與丁子玉過招。“念到名字的上前一步,”流云宗的弟子拿著個竹簡,“青云宗超冷?!?/br>第一個被點(diǎn)到名字的,竟然就是前幾日與莫天寥比試的超冷。超冷臉色不太好看,慢騰騰地走出去,朝丁子玉拱手行禮。“使出你慣用的招式來攻擊我便是。”丁子玉背著一只手,看起來很有前輩的風(fēng)范。超冷抬手,一條水龍朝著丁子玉撲去。丁子玉立時招出火龍,與水龍交融在一處,那火龍比水龍足足大了一倍,瞬間將水龍吞噬,同時朝著超冷撲過去。元嬰修士的靈力運(yùn)轉(zhuǎn)比金丹期要快上許多,招式之間沒有停頓,火龍直直地?fù)溥^去,眼看就要把超冷吞噬。超冷立時祭出一道冰墻,原地打了個滾。誰料那火龍?jiān)谟|及冰墻的瞬間便自行消散,丁子玉笑著道:“得罪了。”而后,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超冷可以走了。眾人見當(dāng)真是點(diǎn)到即止,放心不少,一個接一個地上前過招。莫天寥排在第四位,前面的都是青云宗的人。“莫師弟,該你了,”身后同樣被叫來的沃云宗弟子小聲道,他是內(nèi)門普通弟子,記在玄機(jī)名下,入門比莫天寥早得多,因而稱他一聲師弟,“我?guī)湍惚е埌伞!?/br>莫天寥回頭,看了一眼那長著絡(luò)腮胡的同門,搖頭婉拒,把懷里的貓?zhí)统鰜矸诺綐渖希┥∝埍悴洳涞嘏赖綐渖?,消失在茂盛的樹冠中?/br>“莫道友昨夜失約,可是有美人相伴?”丁子玉似笑非笑地看著莫天寥。“丁峰主這話從何說起,”莫天寥掏掏耳朵,“家?guī)熞呀?jīng)給莫某訂了親,峰主莫要說這般惹人誤會的話?!?/br>“你……”丁子玉被噎了一下,昨日他為了掩人耳目,用的是傳音,別人都不知道,自然也沒辦法當(dāng)眾指責(zé)莫天寥耍他。眾人聽得這般說辭,紛紛側(cè)目。莫天寥相貌俊美,這幾日大會已經(jīng)是出了名的,丁子玉那番話被莫天寥一曲解,頓時令人想歪了。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