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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程溪少年看到這一幕,抿了抿唇道:“禮讓師長乃是門規(guī),莫師弟怎可搶師兄的東西?”他明明才是天之驕子,卻到如今還沒定名分,那個(gè)雙靈根僅憑一張臉入門的家伙,卻能直接做了清潼真人的親傳弟子,還與宗主的弟子如此不分尊卑……熱鬧的氣氛一滯,花情翻了個(gè)白眼,這師弟,太沒眼色了,沒見人家是鬧著玩的嗎?何況,人家是親傳弟子,你的名分還沒定呢,張口就叫人家?guī)煹苁鞘裁匆馑迹?/br>炎烈適時(shí)地走下來,打破了瞬間的尷尬:“莫師弟能來,為兄甚是高興,來,咱們喝一杯,以后在宗門里有什么難處,盡管跟師兄說?!?/br>莫天寥站起身:“謝師兄,為弟敬師兄?!?/br>喝了酒,莫天寥示意素問拿出了沃清洞的禮物,一些靈石和仙草:“此乃洞中弟子的心意,賀師兄生辰?!?/br>炎烈笑著接了,遞給身后的徒弟赤峰。“家?guī)熼]關(guān),不能前來,為弟代家?guī)熕蜕腺R禮,賀師兄進(jìn)階元嬰?!蹦炝饶贸鰝€(gè)精致的盒子遞上去,盒蓋是打開的,盒子里,裝著一個(gè)拳頭大小的,玲瓏剔透的,大鈴鐺!炎烈看了那大鈴鐺,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立時(shí)闔上,捧在手中,朝著東邊躬身行禮:“弟子謝師叔賞?!?/br>花情也適時(shí)拿出了他師父的賀禮,乃是一個(gè)長盒子,由程溪少年捧著,盒蓋是緊閉的。程溪見莫天寥的盒子是打開的,里面寶光熠熠,顯然是個(gè)罕見的靈寶,想著要給自己師父掙面子,在遞給炎烈之前,自作主張地打開了盒子。莫天寥抬眼,里面的東西一覽無余,乃是一根精致的、長長的,麻繩!沒錯(cuò),就是一根麻繩,以煉器大師的眼光看來,那的的確確是一盤連法器都不是的、正宗的,麻繩……花情趕緊把盒子蓋上,狠狠瞪了程溪一眼,笑著遞給炎烈。炎烈仿佛沒看到里面是什么,恭敬地接過,向西方行禮致謝。宴會(huì)就在這樣看似熱絡(luò)、兄友弟恭的氣氛下圓滿結(jié)束。莫天寥回到沃清洞,先去見師尊。“宗主方才來了,正與洞主會(huì)面?!笔膛鏌o表情地?cái)r住了他。“如此,我晚些再過來?!蹦炝绒D(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小院,自家的貓又不見了,只有一床滿是勾絲和小洞的床單,孤零零地鋪在床上。莫天寥蹙眉,轉(zhuǎn)身出門去尋,想想那毛球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抬腳朝后山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改BUG小劇場:弟子甲:那麻繩定然是個(gè)寶貝弟子乙:就是,你看那五里長的吊橋都經(jīng)得住木工:玄機(jī)牌麻繩,質(zhì)量保證,童叟無欺第12章第十二章 缺錢后山如今除了師尊,就只有莫天寥和鳥獸能進(jìn),因而十分靜謐,走在林間小路上,可以聽到足踏枯葉的嘎吱聲。他時(shí)常去溪邊燒烤,莫小爪就喜歡在溪邊能曬到太陽的圓石頭上睡覺,一睡就是一整天。莫天寥徑直朝溪邊走去,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一陣犬吠,心中頓時(shí)咯噔一下。莫小爪是妖獸,普通的野狗家犬看到它,定然會(huì)在第一時(shí)間夾著尾巴逃跑,哪敢這般囂張地叫喚?心中焦急,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汪,汪嗚……”叫聲短促,并不帶憤怒,莫天寥撩開密林的枝葉,看到了一只灰白相間的……狼!周身靈光熠熠,是個(gè)等級不低的妖獸!身形健碩,白毛為底,有大片的淺黑色皮毛,尾巴僵直,不會(huì)彎曲,一看就不是狗!但仔細(xì)看去,又有些不對。白色的小貓懶洋洋地趴在石頭上曬太陽,那灰白的狼繞著石頭跑了一圈又一圈,見小貓不理他,便用前爪扒著石頭,把鼻子湊過去嗅。小貓瞥了他一眼,抬爪,露出閃著寒光的爪尖,一巴掌閃過去。“嗷嗚——”被揍的家伙立時(shí)跳起來,伸出舌頭試圖舔舔自己被撓的鼻子,奈何舔不到,便歪著頭使勁伸舌頭去夠,終于舔到了一下,滿足地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汪汪”叫了兩聲,又扒著石頭立起來,尾巴還歡快地?fù)u來搖去。莫天寥抽了抽嘴角,這貨是尾巴不會(huì)彎的狗吧?還是個(gè)傻狗。看起來這狗不像是要傷害小貓的樣子,莫天寥饒有興趣地看他倆玩耍,當(dāng)然所謂的玩耍就是大狗不停地試圖用鼻子去拱小貓,然后收獲各種角度的抓撓。最后,狗急了,向后退了一步,猛地竄上了大石頭,張嘴去咬小貓。“做什么呢!”莫天寥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狗砸去。夾帶了靈力的石頭精準(zhǔn)地砸向狗頭,大狗在石頭砸中之前靈活地躲閃,冷不丁被飛石頭,狗有些傻眼,一不留神從石頭上滑下去,四爪并用地?fù)潋v也沒能阻止下落的趨勢。莫天寥走出去,又摸出一塊石頭,心下也有些緊張。即便是一級妖獸,也比他個(gè)練氣修士要強(qiáng)大,真干起來,他只有被咬的份。不過,未化形的妖獸再厲害,終究還是野獸,獸性難改。果然,那狗看到他摸石頭,下意識地縮起腦袋,看看趴在石頭上的小貓,又看看莫天寥,低低地嗚了一聲,掉頭跑掉了。莫天寥扔掉石頭,三兩步跑到溪邊:“小爪,你沒事吧?”把小毛球抱起來,摸了摸被狗咬濕的后頸毛毛。白色小貓?zhí)а劭此?,懶懶地伸爪子,給他一巴掌。不過,爪勾尖并沒有露出來,只是軟乎乎的rou墊撲臉,莫天寥咧開嘴角,在那暖呼呼的爪子上親了一口。“那個(gè)狗是你的朋友?”莫天寥還穿著參見宴會(huì)的玄色華服,從袖筒里掏出個(gè)繡著銀色云紋的玄色絲帕,一邊走一邊擦拭毛毛上的口水。小貓扭頭看他,知道是我的朋友你還丟石頭?“跟狗玩可以,別讓它張嘴咬你,狗嘴太大,掌握不住力氣,再說了,弄臟了毛多不好?!蹦炝裙诿崽没实恼f,他才不好意思承認(rèn),自己在跟一只狗爭寵吃醋。回去的路上,莫天寥突然想到一個(gè)問題,小爪和那只狗都是妖獸,還堂而皇之地在后山玩耍,那師尊定然是知道的。普通弟子不得入后山,那么,師尊想要護(hù)著的可能不止是那些靈草、靈木,更重要的是這些沒有訂血契的妖獸。“門派里是有不少妖獸的,不過我等沒有資格得見。”來稟報(bào)事務(wù)的素恒師侄笑著道,據(jù)說只用來獎(jiǎng)勵(lì)有大功勞或是進(jìn)階元嬰的弟子的,其余弟子想要得到妖獸,就得自己去找。莫天寥頷首:“門派中的妖獸,可有登記在冊?”“自然是有的,不過這名冊在三位洞主手中,尋常人是無法得見的。”素恒答道。莫天寥擺手讓素恒離開,摸了摸懷里睡得香甜的小貓崽,師尊給他玉牌,準(zhǔn)他如后山,就不怕他強(qiáng)行與哪個(gè)妖獸簽了血契據(jù)為己有嗎?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