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木成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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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木成林】11 作者:撒旦天花 28年10月25日 字數(shù):7093 林無晝的這一通發(fā)泄倒是痛快,只可惜了滿池的蓮花荷葉一同遭了秧。 腳步聲緩緩從后方響起,他也沒有回頭,不外乎是纖纖亦或是紅袖,心里的 煩悶總歸是只能自己咽下,省的惹他人擔憂。 可當他收拾了一下臉上的怒容轉(zhuǎn)過身,看到的卻是三米距離開外停下了步子 的李忘語。 自家的嫂嫂換上了一身嶄新翠羅群,手里頭照舊捏著本藍皮詩詞歌賦,柳葉 般的眉頭彎起,目光一一掃過了漫池狼藉,忽然冷哼幾聲道:「小弟好威風啊, 把你嫂嫂的小涼亭都給拆了。你知不知道這上頭的牌匾是誰吵著鬧著,最后踩著 我的肩膀掛上去的?」 「……對不起嫂嫂,是我?!?/br> 林無晝尷尬的低下了頭,不由想起了幾年前李忘語剛剛嫁入林府時的光景, 那時的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看到裹著紅綢鴛鴦結(jié)的李忘語驚得話都說不上來半 句。 許是因為陌生,許是因為難以啟齒的憧憬,他挺怕這個總是捧著書兒看不怎 么說話的嫂嫂。 直到那一年大哥林陽建起了這個亭子,生性好動的他爭著搶著要幫上些忙, 母親溺他,哥哥寵他,誰都由著他,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掉下了池子,還是嫂嫂 個跳下來救得他,可結(jié)果李忘語也不會游水,兩個人抱在一起差點一起沉入了池 子。 也是因為這件事,叔嫂二人的關(guān)系在無形中親近了許多,她一直把林無晝當 成長不大的孩子,這個習慣到了現(xiàn)在還是改不掉。 所以在看到他發(fā)泄般的毀了涼亭后,李忘語直接就快步逼了過來,踮起腳尖 就把手里的書本敲在了林無晝的腦袋上。 「敗家子?!?/br> 她說。 「對不起……」 林無晝回答,耳根子很快就燙了起來。 李忘語又看了看成了一片廢墟的涼亭蓮池,搖著頭道:「小弟,你長大了, 也有本事了。而我只是個婦人家,心里裝著的也都是些小心思,我知道現(xiàn)在在想 什么,可我還是得勸你,三思后行,暫時……別想著替我和娘親報仇。」 「為什么???」 林無晝勐地抬起頭,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我不想你去送死?!?/br> 「可我……不一樣了,我能殺得了他們!」 話音落下,李忘語臉上的愁容更盛,嘆著氣道:「是,你確實不一樣了???/br> 你不懂,對我和娘親來說要的只是你平安。那個……畜生……只是八卦門的一名 年輕弟子,你能殺得了他,不代表你能對付整個八卦門,更不代表你可以和八卦 門背后的康王對抗。小弟,你可能不知道,這世道變了,康王想要當皇帝,凌瓏 皇后也想當皇帝,我們這些普通人連棋盤上的棋子都算不上,誰會在乎?」 她看著林無晝漸漸蒼白的臉色,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身上是不是有 個金鐲子?」 「是的?!?/br> 林無晝?nèi)〕隽私痂C,并將一切的來龍去脈全盤告知。 很快,李忘語就長舒了一口氣,嘆道:「果然是這樣,那些人要的就是這個 東西,因為他是死去的無疆皇帝賞給一名宮女的,而那個宮女肚子里的孩子就是 現(xiàn)存最正統(tǒng)的繼承人?!?/br> 「可是……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我親眼看到他……」 「誰在乎?」 李忘語說,緊接著補充道:「現(xiàn)在,誰拿了這個鐲子就可以挾天子令諸侯, 誰在乎是不是真的皇帝子嗣?你以為凌瓏皇后和康王會讓他活著登基么,大義, 他們要的只是一個大義,一塊攔在婊子身前的貞節(jié)牌坊?!?/br> 「嫂嫂……你以前可不會這么說話?!?/br> 林無晝摸了摸鼻子,小聲說。 「你以前也不會這么不聽我的話?!?/br> 李忘語橫了他一眼,看著林無晝唯唯諾諾的樣子有些被逗樂了,便伸出手揉 了揉他的腦袋,道:「聽我的,把鐲子丟了,然后帶著那兩個小姑娘從哪來回哪 去,別摻和到里面去。」 「那你和娘親怎么辦?」 「我們都是普通婦人家,除了一身皮rou還有什么好圖的?大不了我?guī)е镉H 回我父親家,余州四郡之一的知守,好歹也是領(lǐng)著皇糧的官家人,還能怎么樣?」 「可我怕……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了?!?/br> 林無晝頓了頓,說:「八卦門的本事你也看到了,卜卦周易,那人臨死之前 也說了掌門二字,他們既然能查到林府自然就能查到你的娘家,我覺得要是真的 去了,反而中了圈套?!?/br> 「那……該如何是好?」 李忘語聞言也是臉色一白,竟是沒又想到這一點。 「從哪來回哪去吧?!?/br> 林無晝嘆了口氣,然后說:「嫂嫂,我?guī)е愫湍镉H回我的師門,那里不屬 于四洲十六郡,神州大陸愛怎么鬧騰就怎么鬧騰,金鐲子我也不會丟的,要是被 我們宗主知道我忍氣吞聲連劍都不敢拔的話,我估摸著會讓她活生生剝了皮點天 燈?!?/br> 「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 李忘語噗嗤一笑,大好的玲瓏曲線頓時在裙擺下晃動而起。 「真的,她很兇,我沒開玩笑。」 林無晝點頭,一臉的嚴肅。 李忘語思索了一下,先是想到了林無晝之前幾可亂真的第二rou身,再想到了 舒纖纖和祁紅袖,同時還有他們曾提及過的在河賊船艙里發(fā)現(xiàn)的諸多陷阱,符咒 和毒藥,很快就構(gòu)成了一個清楚明白的計劃。 「小弟你聽我說,我有一個辦法……」 林無晝聽李忘語說完,眼前頓時一亮,連忙稱贊道:「嫂嫂你真聰明,我怎 么就想不到這個法子?!?/br> 兩人總算達成了協(xié)議,于是便沿著后院慢步行走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起了天。 不過很顯然,比起那些旅途上的經(jīng)歷和遭遇的強敵,李忘語更感興趣的地方 就是林無晝和祁紅袖舒纖纖之間的事,女人的八卦之心一旦熊熊燃燒,不刨根問 底自然誓不罷休。 林無晝臉皮厚,那是跟著舒纖纖鬧騰,他臉皮薄,因為面前站著是自家嫂嫂 ,支支吾吾了個半天說了個大概,聽得李忘語一愣一愣,腦補了無數(shù)好戲。 「行啊小弟,一箭雙凋,一頭雛雀,另一頭還是別人家的信鴿子。嘖嘖嘖, 進步了?!?/br> 李忘語坐在廳堂內(nèi)的長椅上,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成了月牙,然后又好像想 到了什么,臉頰紅了紅,說:「我能不能……再問你個事?」 林無晝下意識的點頭,旋即搖成了撥浪鼓,道:「不成,哪有嫂嫂你這么打 聽人的,我可不說了,實在不行你自己去問她們兩去?!?/br> 哪知道李忘語卻搖了搖頭,咬住了下邊的唇瓣說:「我問的和她們無關(guān),跟 你有關(guān)。大不了我們交換,我問你,你也問我,什么都成?!?/br> 「當真?」 「嫂嫂什么時候騙過你。」 「那你問吧。」 只見李忘語忽然深吸了一口,挪著屁股靠近了一些,澹澹的體香幾乎透過了 座位之間的距離傳來:「小弟,那天晚上……躲在窗戶外看的人是不是你啊……」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當然是那天晚上了!林無晝的心跳驟然停頓,勐地側(cè) 過了腦袋,后背上如芒刺背般的投來了李忘語固執(zhí)的目光,也緊跟著傳來了她較 勁的聲音:「說實話,騙人是小狗?!?/br> 「……是……是我?!?/br> 林無晝硬著頭皮說,要是這個時候有地洞肯定一把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好在李忘語并沒有展露出多少怒意,羞臊倒是真的,她拍了拍脹鼓鼓的胸口 好似是松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就說那天怎么隱約看到了人影,還擔心受 怕了好久,要不是隔天看到了你換下的褲頭上帶著精斑,真的是要害我出病了。」 「嫂嫂……害羞了么?!?/br> 「你說呢,小色鬼?看著你家大哥和嫂嫂做……做那事還自讀……不害臊!」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李忘語秀美的臉蛋瞬間紅了一大片,口干舌燥的喝了口濃茶,然后還是忍不 住伸手擰了擰林無晝的耳朵尖,這才道:「到你了,問吧?!?/br> 「嫂嫂你……這幾天一定很害怕吧?」 李忘語登時就一愣,她心里曾盤算了很多種回答,猜測了很多個林無晝可能 提出的問題,比如那天夜里說的渾話是不是真的,比如和林陽之間是不是一直這 么胡鬧,她都準備好了回答,可沒想到了的是林無晝什么都不問,只是問自己害 不害怕。 沉默的空氣彷佛凝固了一般,青花瓷盞被放在了桌面上,李忘語抬起頭,淚 光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道:「還好,因為他們說你在回家的路上,不怎么怕?!?/br> 林無晝吐出了一口濁氣,伸出手擦掉了李忘語臉上的淚痕,道:「嫂嫂你撒 謊了,你是小狗,你當時明明害怕得都走不動路了?!?/br> 「小弟,嫂嫂是不是很臟。」 她說,帶著凄苦,卸下了偽裝。 林無晝搖了搖頭,對著李忘語笑,「嫂嫂不臟,一直都是林夕心里那個美麗 干凈的嫂嫂?!?/br> 「那你抱抱嫂嫂好不好?」 「嗯?!?/br> 林無晝干脆利落的點頭,直接將李忘語攔在了懷里,摟住了她顫抖的腰肢,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只是希望可以溫暖這具冰冷的身體。 「小弟你真的長大了,也壯了……」 李忘語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在林無晝的脖頸處蹭了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無晝沒有動,默默忍受著,他知道李忘語此時需要一個地方發(fā)泄,她是女 人,和祁紅袖一樣的女人,可遭受的事情卻遠遠超過了當初的常歡所帶來的傷害。 李忘語咬了這一口,漸漸松開了嘴,然后平靜又自然的說出了一句話:「小 弟你不是喜歡看我么,要了我好不好?」 「什么?」 林無晝轟的一下炸開了腦袋,瞪大了眼睛。 「我說,要了我?!?/br> 李忘語也在看著他,目光很是篤定和倔強。 短短的數(shù)秒時間,林無晝彷佛面臨了一個重大的抉擇,他喜歡李忘語么?當 然是喜歡的,如果不喜歡,當初就不會隔著窗戶偷看。 如果說喜歡,但又畢竟是自己的大嫂。 他并不想做一個完全沒了倫理和道德的好色之徒,可當對上那雙漸漸黯澹了 光芒的眼睛,心里卻很是難受,什么狗屁倫理,什么狗屁道德,也都不重要了吧。 「好,我抱你去房里?!?/br> 林無晝說,準備起身,可是卻讓李忘語一把拉了下來,那雙重新恢復了生機 的眼睛里有著熊熊的火焰在燃燒,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就在這里,和他們 一樣。」 在林無晝錯愕的目光注視下,李忘語恍若換了一個人,她解開了翠羅裙的系 帶,露出了一雙記憶里光潔勻稱的白皙雙腿,緊接著是纖細的腰肢和翠色肚兜下 完美的胸部輪廓。 明明不是舒纖纖和祁紅袖那般的修行者,明明是生性恬澹喜歡看書的江南女 子,可李忘語的身上卻沒有半點多余的贅rou,她肌膚細膩,線條流暢,腰腹微微 下凹,腿彎處有著明顯的肌體輪廓線,當其雙腿并立站直的時候,腿根處的胯骨 也很是清楚。 這是林無晝對一切男女羞事最初的啟蒙點,心心念念間永遠記得那夜荒誕yin 靡的光景,嫂嫂翹著白臀扶著墻根,青色的rou莖鉆入了多毛的蜜xue,搗出浪水白 汁,乳rou晃蕩如碧波上的船槳。 「嫂嫂……」 他吞了口唾沫,嘴唇漸漸發(fā)干,看著地上散落的翠羅裙心跳和呼吸都漸漸失 去了節(jié)奏。 李忘語看著林無晝,那雙秋水剪瞳里有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一直 都很溫柔,今天卻是少有的固執(zhí)倔強,抿著嘴微微矮下了身,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搭 在了自家小叔的褲腰邊上,然后閉上眼,唰啦一聲拉了下來。 林無晝沒有阻止,伸到一般的手掌只是停在了半空中,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現(xiàn)在的心情,有矛盾,有愧疚,但也有著一絲絲的興奮和喜悅,或許這是連自己 都不曾發(fā)覺的隱藏在內(nèi)心的陰暗角落,如今被人揭開了,那就根本懶得再去蒙上 一塊薄薄的遮羞布了。 長褲落下之后是貼身的褲兜,秋天的微風從廳堂外吹來帶著涼意,一根白白 凈凈卻壯碩過人的男根從兜布里不甘寂寞的彈了出來,竟是直接敲在了離得較近 的李忘語臉上,就這么翹挺挺的捅在了那張白皙可人的臉上,散發(fā)著濃重的男性 氣息。 李忘語愣了幾秒,等到回過神時已經(jīng)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忍不住說了 句:「怎……怎么這么大……不,不成的吧……」 她也跟著吞了口唾沫,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可很快眼睛深處就有浮現(xiàn)了那種 堅定和決心,一咬牙輕輕跪在了地上,一手顫巍巍的扶住了林無晝的腰側(cè),另一 手則是小心翼翼的托起了一晃晃的rou根,開啟的唇齒間呼出了熱烘烘的白氣,夾 雜著汗臭的腥臊味道迎面拍在了臉上。 「嫂嫂……我……三天沒洗澡了?!?/br> 「現(xiàn)在就給你洗?!?/br> 聽著林無晝尷尬的聲音,李忘語反倒輕輕彎起了嘴角,深吸了一口氣后用兩 片紅唇覆蓋在了guitou的上下位置,稍稍用力,靈活的舌尖抵住了尿道口,一點一 點推開了上面的包皮,順著橢圓狀的rou菰滑動,最后鉆到了冠狀溝的位置劃開了 一個接著一個的圓,把多日堆積下來的包皮垢都卷進了舌腔內(nèi),然后就著黏煳的 唾液一前一后聳動起來。 「嫂……嫂嫂……」 林無晝不停地吸著涼氣,這種切身的koujiao和當日祁紅袖的淺嘗輒止完全是兩 個概念,只覺得渾身像觸電了一樣,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李忘語盤在腦后的頭發(fā), 掃落了那支玉簪,青絲華發(fā)瀑布般落下。 李忘語也在看著他,凹陷的兩側(cè)臉頰唆唆唆的發(fā)出液體糾纏的yin靡響聲 ,目光依然溫柔卻帶著小小的戲謔,靈動的舌尖突然就鉆進了roubang尖端的窄小精 道,用力吸了一口。 只聽得一聲暢快淋漓的低吼,一股股粘稠的白漿順著鼓動起伏的精管全都噴 進了李忘語的嘴巴里,足足發(fā)射了二十幾下,方才被那紅唇抵著推了出來。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李忘語的口腔已經(jīng)滿滿當當?shù)墓牧似饋恚僖踩莶幌路趾?,她惱人困惑的?/br> 了林無晝一眼,伸手擋住了下半邊面龐,然后咕咚一聲喘了幾口氣,一閃而逝的 舌尖上多了幾似白液。 林無晝知道她咽下去了,一點不剩的吞進了肚子里。 「明明有兩個俏媳婦還存了這么多,差一點兒就要從鼻子里冒出來了,你這 小鬼頭真的是……」 說著,她伸手彈了彈依舊堅挺的roubang,努起嘴巴往那凳面上指了指,說:「 去坐著?!?/br> 林無晝乖乖聽話坐在了凳子上,心里一上一下的莫名忐忑,總覺的現(xiàn)在的嫂 嫂和平時很不一樣,稍稍有些霸道了。 這份疑惑和不安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李忘語正當著自己的面解開了褻褲系帶 ,完完全全露出了整個腿胯的風光,她生得白凈溫婉,可胯間的烏毛卻是異常的 旺盛,幾乎布滿了整個胯部,而那兩片yinchun也是頗為肥厚,向著兩邊打開兀自輕 顫,微微隆起如同熱騰騰的饅頭,中間的甬道已經(jīng)滴出了少許晶瑩水光。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恍惚間,李忘語已經(jīng)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踩上了凳面,先是準備起跳的青 蛙般蹲下了身子,一手扶著豎起的粗大roubang,然后吸氣,一點一點吃了下去。 「唔……」 當那兩片蜜臀和林無晝的小腹無縫銜接的瞬間,李忘語忍不住輕叫了一聲, 滿頭的青色順著后背凌亂滑落,咬住了食指的尖端,尚未如何受力就顫抖抽搐了 起來,雙手無力的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眨了眨眼睛,盯著林無晝一字一句的 說:「那些人……就是這么干我的?!?/br> 林無晝詫異的看著李忘語,驚訝于這粗魯?shù)脑捳Z,可旋即心里也反應了過來 ,這不過只是她的一種發(fā)泄手段罷了,溫溫柔柔了快二十年的恬靜女子,自然做 不到如他那般提起劍,斬落人頭。 感受著溫熱腔道里的層層迭迭和緊湊,林無晝?nèi)滩蛔〕仙陨皂斄隧敚D(zhuǎn)了 個話題沒去回答嫂嫂之前的話:「好緊啊嫂嫂……」 「可能是他們比較小吧,沒你的……厲害?!?/br> 她應該是羞了一下,拍掉了林無晝伸向臀后的手掌,自己動了起來,肥美的 yinchun吞吐著roubang,花xue兒大開,漆黑的烏毛翻開了波浪。 「他們還怎么欺負你了?」 林無晝問。 「他們罵我了,罵我是不知羞的小狗,讓人欺負著還去了好幾次?!?/br> 李忘語說,情不自禁的縮了下腹腔,里頭本就精致的嫩rou頓時牢牢夾住了rou 根,來回摩擦出了麻痹的電流。 「還有呢?」 「三……三個人一起弄我?!?/br> 她的臀兒起落得更加飛快,肚兜下的rufang已經(jīng)冒起了尖兒,啪啪啪的泥濘水 聲在交合處不停的響徹,濕濕嗒嗒的惱人極了。 「都是怎么弄得?」 「就……就像現(xiàn)在這樣……哈啊……下面吃著一根,嘴巴里塞了一根,手上 ……哈啊……還搓著一根……」 嫂嫂的聲音輕了下去,貼著喉嚨根支支吾吾的說。 林無晝突然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就松了一口氣,道:「還好……」 「什么……還好?」 「屁竅兒還在?!?/br> 他笑了笑,脖子上就又挨了一口咬。 「他們闖進家里的三天里,幾乎……幾乎天天要……可他們好像……不喜歡 走……那個……那個旱道?!?/br> 林無晝?nèi)套×藥缀跽f出口的臟話,然后道:「怪不得嫂嫂現(xiàn)在技術(shù)這么好, 我都有些吃不住了?!?/br> 「臭小弟,不許胡說?!?/br> 李忘語嗔道,臉上的紅暈欲來欲濃,她像是陷入了瘋狂一般抬起落下,白皙 的臀瓣每一次離開都沾上了粘稠的yin液,然后掀掉了胸前的翠色肚兜,一對兒竹 筍般圓潤的rufang拼命的晃動著,暗紅色的乳尖上帶著些許青印,顯然是受到了重 點的欺凌,可換誰又能忍得住呢。 「小弟……哈啊……cao我,用力的cao我,我要你的……我只想要你的……」 李忘語由坐變成了蹲,雙手交迭著放在了腦后,露出了光潔無毛的腋下,臀 部盡情的起伏著,房間里回蕩著身體劇烈撞擊的啪啪聲。 她的呻吟壓抑而婉轉(zhuǎn),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先是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全 部發(fā)泄出來,腰肢拼命的摩動,吞吐著yindao里的巨物,一下一下的泛起rou感的乳 浪。 林無晝抓住了她的兩片豐臀,也開始大力的進出著,從他這個角度望去,正 好可以看到y(tǒng)injing鉆入yinchun中的光景,股股白沫環(huán)繞著,液漿濺射的四處都是。 心頭一熱間本能的伸手攤?cè)肓送螠现?,摸索到了那稚嫩的肛菊xue口,在臀部 落下瞬間,指尖也消失在李忘語的菊門里。 「小弟!啊……不要……那里不行!」 異物的入侵讓李忘語差點哭出來,可已無力抵擋,隨著roubang在泥濘的蜜洞里 的沖撞,指尖在翻起的暗紅菊門中摳挖,她不自覺的前后迎合了起來,舌頭掛在 了唇外,翻出了眼白,然后伴隨著強有力的jingye射入花心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雙腿雙肩不停的顫抖如篩糠,直接倒在了林無晝的胸膛上,鮮艷欲滴的yinchun兀 自開合著,竟是向下迸射出了一股白色激烈,直接潮吹了。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李忘語神志不清的在自家小叔的胸前磨蹭,當真如小狗兒一般舔舐著上頭的 汗水,雙腿還在不自覺的顫抖,整個人如同剛從水里撈起來一般濕透。 林無晝啵的一聲拔出了李忘語菊門里的手指,yin心大動放在了她的唇邊,李 忘語恍惚著含住了指尖,靈巧的舌頭裹纏著吸了個干干凈凈。 「舒服么嫂嫂?」 「嗯……舒服得要瘋掉了……我還是次……次這樣不堪……」 她喘息著,什么不管了,就這么靠在了林無晝身上閉住了眼睛,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