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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問題而失神了一會兒,待他回過神,便向徐梓巖解釋了一下關(guān)于礦脈的問題。這徐家的礦脈其實是很早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開采。如今徐梓巖入了流光宗,而且還拜到了元嬰道君的門下,徐梟自然要為兒子打算一番。徐家如今的底蘊不算厚,手頭上也沒什么出色的寶物。修真需要的法侶財?shù)?,徐家唯一能夠為徐梓巖提供的,也只有財這一條了。徐梟想的很明白,徐梓巖的修為越高,徐家的地位同樣也會水漲船高,擁有一名金丹修士的家族和擁有一個元嬰修士的家族,絕對不是同樣的檔次。家族密室的寶物只有當(dāng)家族遭到毀滅性的的打擊后,用來崛起的,輕易不可妄動,徐梟想來想去,便想起了這個一直被擱置的鐵林巖礦脈。按理說,一條鐵林巖礦脈一般不會引起太大的紛爭,畢竟鐵林巖算不得什么珍貴的礦物,可不知徐家是運氣好還是不好,竟然在這鐵林巖礦脈之中又發(fā)現(xiàn)了一條隱藏的鐵林巖精礦脈,別看鐵林巖,鐵林巖精只有一字之差,可價格上卻翻了數(shù)百倍不止。這鐵林巖若是磨成了粉末,是一種很好的中和劑,無論是煉氣還是煉丹都能提高一些陳功率,甚至就連繪制符箓和法陣的顏料里面若是加上一些鐵林巖粉末的話,也會讓構(gòu)成的陣法更加穩(wěn)定。不過因為這東西的效果并不是很大,而且在高級丹藥和煉器中,它的效果更是相當(dāng)于沒有,因此使用鐵林巖粉末的,大多都是一些低階修士。可鐵林巖精就完全不一樣了,說是鐵林巖精,他的成分和鐵林巖是一樣的,但是密度卻是鐵林巖的千倍,而且奇怪的,無論怎樣提煉鐵林巖,始終提煉不出鐵林巖精,這一點讓許多修真界的煉器煉丹高手大為不解。不過不管怎么說,鐵林巖精粉末是完全可以被放入高級丹藥當(dāng)中的,甚至在許多高階丹藥和法寶的煉制過程中,若是缺少了鐵林巖粉末,失敗率還會大大提高。這樣值錢的礦脈,引起元家的覬覦也變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一開始這件事被透露出來之后,徐梟是勃然大怒,可生氣歸生氣,問題始終還是要解決。他考慮過是否要和元家分享這條礦脈,可沒想到元家的胃口那么大,不但要獨霸這條礦脈,甚至還不顧他們徐家在莫新城經(jīng)營這么多年,想要強行把他們趕走。徐梟當(dāng)然不能接受這種事,因此才和元家在城內(nèi)幾次大打出手。按理說這元家若是想要經(jīng)營莫新城的話,怎么也要照顧一下城市里的平民,可沒想到在城內(nèi)打斗的時候,對方根本視那些凡人于無物,反倒是徐家的修士多有顧忌,在打斗中落了下風(fēng)。徐梓巖眉心輕皺,不過他沒忙著和父親討論這個問題,梓巖和蔣鷹他們還在外面等著,蔣鷹暫且不論,但他卻感覺到內(nèi)心傳來的某種極為焦慮的——甚至近乎狂躁的感覺。默默扶額,徐梓巖完全可以想象徐子榕那暴躁的心情,若是他再不出去,說不定他就會毫無顧忌的沖進(jìn)來了。“咳咳,父親,子榕他們還在外面,我先把他們接進(jìn)來吧?!?/br>“也好,你去吧,這個給你?!毙鞐n遞過兩塊玉牌:“這是出入我們徐家大陣的令牌,你收好?!?/br>“大陣?”徐梓巖怔了一下,他進(jìn)來的時候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陣,然后……他都說了他們一共四個人,給兩塊令牌是什么意思?徐梟瞪了他一眼:“這大陣是徐家的先祖所設(shè),擁有徐家血脈的人當(dāng)然可以自由進(jìn)出。你和子榕都無需令牌。而且這陣法就控制在羅老手中,若不是羅老放水,你以為你能這么輕易的就進(jìn)到我的小院?”徐梓巖默默扭過臉,果然是不能小看任何人,他一直覺得徐家在這玄雨域就是個不入流的家族,沒想到卻還隱藏著這么厲害的大陣。當(dāng)初他的方格君可是連元嬰期的妖修都瞞過了,沒想到竟然被這大陣輕易發(fā)現(xiàn)了。看起來,以后他在外面歷練還是要更加小心些為好,免得一不小心翻了船,那個時候恐怕沒機(jī)會讓他重生了。把令牌交給蔣鷹和方天睿,然后又把大陣的事和他們倆交代了一番,徐梓巖這才轉(zhuǎn)頭關(guān)切的看著徐子榕。徐子榕在聽聞大陣的存在時,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在看到哥哥看向自己的那一刻,立刻有展顏露出一個笑容:“我沒事。哥哥放心吧。”徐梓巖點了點頭,帶著他們從一個避人的角落里翻墻進(jìn)去,待到蔣鷹等人全都過去了,徐子榕這才微微沉下臉,看著那極為普通的石墻,神色陰晴不定。他從不知道徐家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大陣,而且還是靠血脈來分辨敵友。他和徐梟并無血緣關(guān)系這一點他很清楚,當(dāng)初他娘雖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讓徐梟相信他是他的血脈,可這大陣可不會如人一般好欺騙。徐子榕神色陰沉,看著那毫無形跡可尋的大陣有些束手無策。以他對法陣的精熟,竟然壓根沒察覺一點痕跡,僅從這一點來看,當(dāng)初設(shè)下這法陣的修士,絕對是陣法師當(dāng)中的翹楚。對方無論是修為還是對法陣的理解都遠(yuǎn)超他之上,他不覺得自己有機(jī)會騙過這個法陣。“子榕,你干什么呢?”徐梓巖翻身一躍,從墻內(nèi)又跳了出來,他都把蔣鷹和方天睿安排好了,可一會兒,原本以為跟在他們身后的徐子榕卻沒了影,他一路尋來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還沒進(jìn)來呢,簡直讓他無語。“沒事……”徐子榕愁眉緊鎖,要和哥哥說出自己和他并非親兄弟的事情嗎?可現(xiàn)在說出來又有什么用?即使哥哥知道了,也解決不了大陣的問題,他依然會被大陣排斥。一時之間,他也沒辦法去偷取別人的令牌,可就這么硬生生的闖進(jìn)去,無異于告訴徐梟自己不是他的種。以他對徐梟的了解,自己被認(rèn)作兒子的時候,對方對他尚且那么冷酷,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女人和別人偷情生下的孩子,那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他肯定會不遺余力的想要滅殺自己來洗去他的恥辱。徐子榕左右為難,他倒是不介意和徐梟翻臉,但是哥哥對徐家有感情,他自然要考慮哥哥的心情。“還發(fā)呆!”徐梓巖一個爆栗敲下來,他還以為徐子榕發(fā)呆是因為對徐家的情緒太過復(fù)雜所致,所以很體貼的……一把抓起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