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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于正氣臉色變得鐵青,張昊承知道好戲開始了。還沒等他吩咐,一群人就直接走了進(jìn)來,帶頭的人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對于正氣說,“我們懷疑于氏賬目上有作假,請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闭f完示意手下將于正氣帶走。于晴雨這才明白這群人是警察,急忙阻止,說這一定是誤會,于氏都是做正當(dāng)生意的。“這個口說無憑,我們調(diào)查之后才能下定論。趕快把人帶走!”于晴雨還想說什么,于正氣阻止了她,身正不怕影斜,就跟他們走一趟又何妨??粗谡龤獗蝗搜荷宪噹ё吡?,于晴雨才想起張昊承來,不會這么巧的,一定是張昊承搞的鬼。“張昊承,這是不是你做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庇谇缬耆滩蛔≠|(zhì)問他。“警察雖然是我叫來的,可是,你們于家要是真的沒干見不得人的事,警察也不會來抓人吧。”于晴雨咬牙,當(dāng)然,做生意的人,誰沒有點見不得光的事,可為什么會被警察知道的。既然好戲已經(jīng)演完了,張昊承也就不便久留,他還得回醫(yī)院陪樂天泠呢。張昊承剛走出大門,于雪就追了出來,對他說,“張昊承,能不能請你放了外公?!?/br>“于雪,我非常感謝你救了泠,但是,一碼歸一碼,我欠你一個人情,不代表我要放過傷害過他的人。”“可是,這跟外公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br>“你太單純了,你真的以為這一切能瞞得過他?他也只不過是在利用張權(quán)?!?/br>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很多知識我都不懂,bug應(yīng)該很多,多多包涵...☆、三十七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這都是外公的主意?”于雪還是不懂。“不,這并不是他的主意,但他確是一個知情者。想必在杰西帶著泠進(jìn)入于家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捅破而已。”“那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這對我們家一點好處都沒有?!?/br>張昊承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于雪,“也許沒有好處,但絕對不會有壞處。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這種狀況,他肯定也是料到的,作為長輩,于家的家長,他可以站出來撇清關(guān)系,然后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道歉,作為小輩,自然不能得理不饒人??墒?,如果今天我向張權(quán)投降了,簽了字,讓出股份,那么我就將一無所有,我再想報復(fù)張權(quán),就必須要有和他同等的權(quán)利,他這時利用于家做后盾,讓我回來,你覺得,我會怎么選擇?”這么一說,于雪算是明白過來了,無論發(fā)展成什么樣,于家最多是理虧,但并沒有致命的錯誤,相反的,說不定還能因此讓張昊承回到于家。“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在你眼里,我也姓于,不是么?!?/br>“你真的是太單純了,身在于家,不知是你的悲哀還是他們的幸運?!睆堦怀修D(zhuǎn)身離開,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對身后的人說,“我一直都記在心里,小時候程婆婆轉(zhuǎn)交給我的畫冊,都是你給她的,謝謝你,大姐?!?/br>于雪眼眶濕潤的看著張昊承的背影,記憶回到很多年前,每次張昊承在程婆婆懷里哭泣的時候,她只能在一旁偷偷的看著。于是,用自己的零花錢買了畫冊給程婆婆,讓她拿給張昊承,但不能告訴他實情??吹綇堦怀幸驗橐槐井媰远_心起來的笑臉,她的心里也會高興。原來,這些他都知道。離開于家,張昊承沒有回醫(yī)院,而是買了一束白菊,去了墓地,那里住著他最敬愛的人。將花放在墓碑前,照片是那熟悉的笑臉,一直都留在張昊承的心里。“婆婆,昊承來看您了,您在那邊過的好嗎?”“婆婆,我找到天泠哥了,這一次,是真的找到了,原來他一直都在我身邊。說起來,其實您也見過的,就是陪我回來參加葬禮,每次來看您,總是站在我身后的那個人。”“他為我吃了好多苦,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沒有醒,是不是太貪睡了,那您去幫我叫叫他吧,我怎么叫他,他都不肯起來,一定是還在生我的氣?!?/br>“婆婆,這一次于家的人做的太過了,他們一直欺負(fù)我,我可以忍受,可是他們卻傷害了天泠哥。如果我對他們做了什么,您會不會生氣,畢竟,他們也像您的孩子孫子一樣?!?/br>微風(fēng)輕拂,吹散了張昊承額前的發(fā),露出了一雙溫柔的眼睛,可是,轉(zhuǎn)瞬之間,溫柔消失殆盡,眼中只剩下狠烈。“婆婆,我走了,下一次,再來看您的時候,一定帶著天泠哥一起來?!?/br>身后的風(fēng)依舊呼呼的吹著,仿佛是那位老人低聲的嘆息一般,終是走到了這一步,再不能回頭。張昊承回到醫(yī)院的時候,樂天清正趴在床邊打瞌睡,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樂天清迷糊的抬起頭,看清楚張昊承之后,打了個哈欠對他說你回來啦。這些天確實是累到他了,不僅要到公司去幫張澤頎的忙,還要到醫(yī)院來照顧樂天泠。“小天哥,你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夠了?!?/br>“沒事,我也想多陪陪泠哥,你忙你的,我在這里趴一會兒就好了?!闭f完又埋下了頭,看樣子是又睡過去了。張昊承無奈的嘆氣,輕柔的把他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這樣至少睡的舒服一些。順手拿起床邊的花瓶,去衛(wèi)生間將新買的花插上。沙發(fā)上的樂天清嘟囔著什么,張昊承覺得有些好笑,除了長相,這兩個人明明一點都不一樣,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笨到會被騙呢。撫摸著床上人的臉頰,果然正如簡論說的,仔細(xì)看的話,其實并沒有多大的變化,為什么他就沒有認(rèn)出來呢。敲門聲響起,原來于家的人找到醫(yī)院來了,張昊承冷哼,來的挺快的嘛,他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耍什么花樣。來的不是別人,居然是于晴雨。談話自然是無疾而終,他不需要于家的財產(chǎn),抑或是補償。真正受到傷害的人是樂天泠,如果今天,于晴雨能夠真誠的道歉,也許,他會有一些惻隱之心,可是,于晴雨卻用那么話來侮辱他。張昊承一出電梯,就和樂天清撞了個正面,見他緊張的樣子,張昊承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是不是樂天泠出事了。樂天清喘著粗氣,但從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中,張昊承還是聽懂了,樂天泠醒過來了。急匆匆的跑回病房,醫(yī)生剛給他做完檢查,恢復(fù)的不錯,腹部的傷口也開始結(jié)疤了,只要不亂動再次撕裂傷口,再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剩下的可以回家慢慢調(diào)養(yǎng)。只是,他的手腕,可能不能恢復(fù)到以前的狀態(tài)了,但日常生活是沒有問題的。送走了醫(yī)生,張昊承激動的握住樂天泠的手,眼眶還是紅了起來,哽咽著說,“泠,你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