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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太黑,張昊承沒有看到,然后聽到他的低語,心里有一絲心疼,他希望張昊承長大,卻又不想他改變,很矛盾,但是卻是他真正的想法。靠在懷里的人呼吸平穩(wěn),林水以為他睡著了,想睜開眼看看,這時,張昊承卻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林水不知道張昊承想干什么,只能繼續(xù)閉著眼等待,過了很久,久到林水再次以為他是真的睡著了,張昊承才緩緩的開口。“你說的話,我聽到了,我能相信嗎?”答案差點沖口而出,但林水想到他是在裝睡,不能讓張昊承發(fā)現(xiàn),只能默默的把承諾吞進肚里。“只有你了,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不要騙我…”張昊承握著他的手很用力,可林水感覺那只手捏住的仿佛不是他的手,而是心,讓他痛的不能呼吸。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到枕頭上,然后消失不見,張昊承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那不住顫抖的身體,讓林水知道,他在哭。直到身邊的人真的睡著了,林水才慢慢的睜開了眼,張昊承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動作輕柔的靠了過去,嘴唇劃過眼瞼,濕潤的觸感讓他心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原來是苦的,是不是因為心是痛的。收緊了抱著他的手,默默的說著對不起,也許以前確實有很多事瞞著他,但,請相信,有一件事卻從來沒有欺騙過他,他是他這一生最愛的人。這一覺睡得還算安穩(wěn),張昊承模糊的轉(zhuǎn)了個身,發(fā)現(xiàn)身旁的人不見了,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天已經(jīng)亮了。看著身上已經(jīng)皺起來的襯衣,想著昨晚林水抱著他情形,臉紅了一下,然后抬手拍了拍臉,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了。起身前往浴室,兩個人抱著睡覺確實心里很溫暖,但也很熱,出了很多汗,還是先洗個澡吧。林水推開房門,床上的被子雜亂的堆在床頭,床上的人卻不見了,突然緊張起來,聽到浴室傳來流水聲,原來在浴室,稍稍安心,幫他拿出換洗的衣服,這才離開。張昊承穿戴整齊的出現(xiàn)在客廳時,早飯已經(jīng)被林水熱了好幾遍了,以他的性格,當(dāng)然不會抱怨張昊承。很自然的為他添飯,張昊承也笑著說謝謝,感覺依舊和以往的早晨一樣,但他們都知道,很多事情都會變的。剛進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張澤頎打了內(nèi)線給他,讓他過去一下。早上的時候,林水已經(jīng)把事情跟張澤頎說了,樂天泠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偷懶了。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是應(yīng)該想想怎么補救才是。因為昨天的事,樂天泠看到張昊承非常的尷尬,可張昊承卻像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林水遞過去的咖啡。“昊承,昨天我只是一時忘記了,我…”張昊承將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知道為什么你跟他長的那么像,但我知道你不是他,也許這就是你本來的性格,可他不是誰都能取代的?!?/br>樂天泠被張昊承這你你他他的弄的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又聽到張昊承繼續(xù)說道,“所以,以后我不會再那樣叫你了,小天哥?!?/br>所有人都感覺到,張昊承變了,變得對所有的人都很冷漠,當(dāng)然除了林水。樂天泠再也見不到那個會跟在他身后揚起笑臉叫他天泠哥的男孩,張昊承面對他,總是那同一張臉,冰冷的好像是陌生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真的學(xué)會了偽裝自己,面對什么樣的人說什么樣的話,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是難事,上一秒還能笑靨如花的和人談生意,轉(zhuǎn)身卻冷笑著置人于死地。唯獨,僅僅只有面對林水的時候,張昊承才會露出一些以往的表情,有些哀傷,又帶點脆弱。林水什么都不會說,只是默默的陪在他身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沖洗著手上的杯子,想著張昊承那偶爾對他流露出的依賴,是不是表明,在他心中,自己是特別的存在。想得出神,不由的揚起嘴角,這一幕,恰巧被門外的張昊承看到了。張昊承很糾結(jié),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想跟在林水身后,看著他幸福的表情,心里就很難受,他承認(rèn),確實開始在乎林水了,可是,林水偏偏喜歡別人。他不能對林水說放棄吧,他是不會喜歡你的,那樣真的很殘忍,就像他一樣,明知那個人不是他,可是,看著他頂著樂天泠的臉跟別人在一起時,心還是會痛。有時候會想,即使以后愛上別人,他也許也永遠(yuǎn)無法忘記樂天泠,那個曾經(jīng)在最黑暗的時候,給與他光明的人。事后樂天泠也單獨找過張昊承,說他真的只是忘記了,絕口不提欺騙的事,他不說,張昊承也不問,反正在他心里,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人?;蛟S,樂天泠簡單的道歉,對張昊承來說會更能接受一些,可他偏偏還想為那個已經(jīng)漏洞百出的謊言找借口。時間過的很快,再過兩個月,張昊承就滿二十周歲了,那就意味著,張權(quán)會按照遺囑的條件,讓他去做基因比對,然后得到那百分之五十的財產(chǎn)。張昊承心中冷笑,這兩年來,他早就了解張家的□□,甚至在張澤頎的幫助下,培養(yǎng)了很多自己的勢力,到時候,那些財產(chǎn),還說不定是誰的。說到底,張權(quán)對他的傷害不比于晴雨少,他自然是非常恨他。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張澤頎居然會幫他,這讓他想不通,張澤頎為什么會選擇他而不是那個收養(yǎng)了自己的男人。他曾經(jīng)也問過張澤頎,他只是笑笑,說以后會知道的,但希望能相信他,他有自己的理由。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想別人知道,張昊承當(dāng)然不是喜歡追根究底的人,只要張澤頎是真的幫他,其他的不重要。當(dāng)然,他也不是盲目的相信任何人,對于張澤頎,他也是防著的,畢竟樂天泠的事,不可能跟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墒?,他卻是真的相信林水,從心底里信任著那個人。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內(nèi)線電話,是張澤頎打來的,他希望張昊承替他去參加一個酒會,他實在是走不開。張昊承沒有拒絕,原因當(dāng)然是有的,樂天泠最近在跟張澤頎冷戰(zhàn),他當(dāng)然要忙著哄老婆了。這都要怪張澤頎自己愛多管閑事,看到一個女孩子被人糾纏,為了在樂天泠面前逞英雄,自愿去幫忙,結(jié)果,被人反過來糾纏了。不知道那個女人從哪里搞到了張澤頎的電話,有事沒事就打電話,弄得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吧,身旁的樂天泠一張臉冷的都快掉下冰渣了。不接吧,對方可是于正氣的孫女,也不好明著拒絕,真是兩頭為難。今天的這個酒會,是于家主辦的,于雪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親自給張澤頎送了請柬。當(dāng)著于雪的面,張澤頎只有笑著接受,說一定會去的。等到人一離開,樂天泠也說想回家了,張澤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