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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懷里哭個痛快。 只要別哭壞了身子就好。 羅錦言哭了足足半個時辰,這才擦干眼淚,當(dāng)她得知羅氏女確實(shí)已經(jīng)被軟禁之后,便再也忍不住了,只想大哭一通。 世事便是如此,她早就找到了羅氏女,可是最終卻依然沒能阻止羅氏女進(jìn)宮;她猜出趙極要做什么,可還是沒能讓羅氏女免遭此劫。 既然如此,那她提前知道又有何用? 沒有用,什么用處都沒有,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前世的自己身陷囹圄,毫無尊言。 “玉章,我是不是錯了?那次我和她在針工局附近見面,其實(shí)那次我就該讓白九娘把她打暈,神不知鬼不覺地留下她,你說我是不是大錯特錯了?” 秦玨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柔聲說道:“你沒有錯,那天我也在場,如果錯了,那也是我們兩個人的錯,我們不是錯在沒有留下她,而是我們都沒有想到,趙極會如此......” 是啊,他是男人,他也沒有想到,但是當(dāng)他得知后,卻一想就通了。 自古以來,欲成就大事者,無所用其極,到了今時今日,趙極寧可自欺欺人,也不會把皇位拱手交給宗室。 一個弒父弒兄的人,如果不是宗室們這些年來在慶王爺?shù)膸ьI(lǐng)下,個個不長進(jìn),趙極說不定早就把他們斬盡殺絕了。 他能理解趙極的所做所為,可是他不能在妻子面前表示理解,再說他也可以利用這件事做手腳。 “惜惜,你有什么要對她說的話,只管寫信,乾清宮雖然守衛(wèi)森嚴(yán),但也不是銅墻鐵壁。只要她想出來,我拼了我的性命也把她救出來?!?/br> 羅錦言吸吸鼻子,是啊,羅氏女還沒有生下孩子,也就是意味著還沒有走到絕境。 她深吸一口氣,對秦玨道:“我要寫信,你想辦法交給她吧。” 秦玨連忙鼓勵:“好好好,你這就寫信,我明天就想方設(shè)法送進(jìn)去,對了,安全起見,你用館陶體?!?/br> 年少的時候,他最喜歡模仿羅錦言的館陶體,岳父真是個妙人,讓惜惜一個女兒家,練了一筆方方正正的館陶體,不過這倒也是好事,即使有字跡流傳出去,也沒有人會往女眷身上扯。 羅錦言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任性太不講道理了?秦玨竟然婆婆mama地連館陶體這樣的事都要提醒她了。 他是關(guān)心則亂了。 她又不是沒有經(jīng)過事的,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怎能如此不知輕重? 前世的她絕對不會。 唉,這一世她是被寵得太過了,所以才會為了一點(diǎn)事就哭鬧不停,也影響到秦玨的情緒了。 她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在抱怨著他吧,抱怨他默許羅氏女進(jìn)宮,所以才會哭得不依不饒,非要讓他千哄萬哄還是不肯罷休。 羅錦言伸手握住秦玨的手,被淚水洗過的大眼睛,宛若染水的星子。 “玉章,我們至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如果她懷上了,只要還不笨重,我們都能救她出來,所以不用太急,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這件事上就先把信帶給她吧?!?/br> 萬一羅氏女不肯出宮呢? 別說是羅氏女了,放眼望去,整條九芝胡同的女子,若是遇上這樣的事,怕是也沒有幾個肯走的。 被丈夫算計(jì),沒有了清白,又懷上孽種,又沒有娘家的支持,她們要么自盡,要么便會繼續(xù)留下,希望通過孩子的出生改變自己的處境。 所以,她還是要先讓羅氏女看到希望。 當(dāng)年古嬈離開,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很傻的行為,也只有古嬈那種心思單純卻又膽大的異族女子,才能不計(jì)后果走得毅然決然。 但是羅氏女不是這樣的人,她自幼便被嚴(yán)加教導(dǎo),她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她能利用郎士文,讓郎士文毀了羅家,也就證明她早就懷著破釜沉舟的心. 第九二五章 慈恩寺 “玉章,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羅氏女會做出什么事來。”說到最后幾個字,羅錦言忽然沒有了力氣。 前世,如果不是秦玨,她早在萬壽山時就做了。 官媒羅家對她和對羅氏女的栽培是一樣的,而羅氏女和她對這類東西的興趣顯然也是一樣的。 否則她們不會都能做出夢魂香。 她們?nèi)级嗖哦嗨?,也全?.....在宮外無牽無掛。 “她一介女流,又被軟禁在宮里,身邊除了陳太醫(yī)和王寶,也沒有能用的人,她還能做什么?你不要多想了,你只管寫信,其他事情全都交給我?!鼻孬k勸說著,心里卻是一動。 但是鑒于前面幾次的經(jīng)驗(yàn),秦玨什么也沒有說。 什么事情千萬別沾上羅氏女,否則惜惜真的是不依不饒。他們成親十來年了,一直蜜里調(diào)油,要多好就有多好,怎能為了外人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 不過,他覺得還是要小心一些,若是羅氏女有個三長兩短,他下半輩子的好日子也就沒有了。 次日,羅錦言的信便平安送到羅氏女手中。 與此同時,秦玨安插在酒醋局的人也找到了王東。 王東比云棲還要年長幾歲,背已經(jīng)駝了,皮膚干癟得如同風(fēng)干的棗子, 但是王東的性格和云棲完全不同,他油嘴滑舌,在酒醋局里人緣很好,雖然身份低微,但卻交了一堆朋友,他在宮里幾十年,躲過一次又一次的清算和牽連,這樣的人,不成精才叫奇怪。 聽說秦玨已經(jīng)找到王東了,羅錦言松了口氣,這個時候,王東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她帶給家里的緊張空氣,她決定輕松輕松。 幾天后,羅錦言陪著徐老夫人和張氏去了慈恩寺。 慈恩寺是皇家寺院,在這里出家或者帶發(fā)修行的除了宗室女子,便是勛貴或者朝中重臣的家眷。 徐老夫人有一位老相識,孀居后便搬進(jìn)了慈恩寺,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徐老夫人每隔幾個月便來看看她。 這位老夫人姓莫,她的夫君許冒貞是英宗年間最后一任計(jì)相,戶部尚書,當(dāng)朝閣老。英宗殯天后,許閣老心神交猝,哭靈的時候栽倒在漢白玉階下,再也沒能起來。 趙極登基后,大權(quán)掌控在竇太后手中,竇太后追封了許冒貞太子太保,又給了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