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8
書迷正在閱讀:基友四重奏(多CP)、陰陽眼、這一次,換我等你、單身男的悲催戀愛史(3P)、重生之再結(jié)仙緣、暗夜的焰火、星際帝王的重生、扒光那個美男、把反派養(yǎng)歪了腫么破、重生之喵生逆襲
自是不能一概論之?!?/br> 柳村笑了,笑得如沐春風(fēng):‘鄒僉事就不怕柳某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讓天下人寒心?“ 鄒尚搖頭,腦袋搖得像撥郎鼓:“不怕,當(dāng)然不怕,柳先生來到這里,鄒某就沒打算讓您出去,您不出去,外面的人怎會知道鄒某把您折磨得像人還是像鬼呢,鄒某心里有數(shù),不會讓您為難。” 柳村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他面如寒霜看著鄒尚,忽然問道:“你們抓柳某過來,圣上可知否?” 鄒尚哈哈大笑:“鄒某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芝麻官,可也是為圣上辦事的,您讀的書多,也不用拿話來給我挖坑,鄒某抓您抓得正大光明?!?/br> 說到這里,他揮揮手,收起臉上的笑容,對身后的幾名錦衣衛(wèi)道:“別閑著,先把柳先生的衣裳扒光,呵呵,柳先生是個顧忌臉面的,等會兒赤條條的,也就什么都不用顧忌了?!?/br> 柳村打死也沒有想到,鄒尚竟然要先扒他的衣裳。 這是恥辱! 他掩住衣襟,厲聲喝道:“姓鄒的,你是朝廷命官,難道不知禮儀廉恥嗎?” 鄒尚抓抓頭上的官帽,對他露齒一笑:“爺小時候不懂事,賭錢時出老千,被人抓住扒光衣裳,從那以后就再也不敢了,爺就知道了,這扒衣裳肯定管用?!?/br> 柳村被帶走,很快便傳來凄厲的慘叫聲,鄒尚裂嘴,不就是扒衣裳嗎?弄得像是要讓他當(dāng)小倌兒似的,爺小時候被秦玨那壞蛋扒衣裳時,可沒有這樣喊叫過。 秦玨說郎仕文這次是回不來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過趁著姓郎的不在京城,給皇帝把這群讀書人的案子辦好,肯定是有百利而無一弊,郎仕文的指揮使位子,也該換個人了. 第七五一章 畫秦郎 潭柘寺里的事情,羅錦言自然也知曉了 秦玨進(jìn)屋時,看到羅錦言趴在大引枕,一副抓心撓肺的模樣。 秦玨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扶起來,讓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懷里:“惜惜,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小東西鬧騰你了?” 羅錦言搖頭:“我就是想元姐兒和三月了?!?/br> 兩個孩子在外家住了一個月了。 秦玨笑著親親她:“你若是想他們了,我這就讓人去接他們回來吧,這個差事交給豫哥兒,他一定高興。” 知子莫若父。 羅錦言有點(diǎn)不好意思,她能隨時把兩個孩子接回來,之所以讓他們住在外家,一是擔(dān)心他們的安全,二來也怕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他們耳中。 如果豫哥兒不是嫡長子,她也同樣不會讓豫哥兒回來。 “已經(jīng)住了一個月,也不差這幾天了,既然開衙了,我爹也不能再關(guān)門閉戶,我備些他們愛吃的讓人送過去吧?!?/br> 她這樣懂事,秦玨心里很難受,惜惜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yǎng),如今因?yàn)樗麉s要骨rou分離,她不但一個月沒有見過元姐兒和三月,也一個月沒有回過娘家,沒有見過父親羅紹。 “嗯,你相信我,頂多三天,三天后我們一家人便能站在京城里人最多的地方,不用再擔(dān)心有人對孩子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br> 羅錦言噗哧笑了出來:“大冷的天,我們站到人最多的地方干嘛?你可答應(yīng)我了,等到三月做完周歲,要送我們回昌平住些日子,豫哥兒早就盼著呢?!?/br> 秦玨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握住她白皙如玉的手指,聲音柔得要把羅錦言化成一汪水:“我記著呢,只要是你說過的話,每一句我都記著,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不會忘記。” 羅錦言笑著推他,他們認(rèn)識十幾年了,她才不相信他會把她說過的話全都記住,但是這么多年了,他依然哄著她,讓她開心,這比一字一句全都記住,更讓她喜歡。 丫鬟們?nèi)甲R趣地退出去了,屋內(nèi)落針可聞,只有呼吸聲在彼此的耳邊縈繞。 秦玨覺得,讓豫哥兒早早搬到前院,真是太明智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還是有人打擾。 明月讓竹喧來報(bào)信,說有急事要稟報(bào)。 秦玨原本想著,羅錦言這一胎已經(jīng)穩(wěn)了,趁著此時氣氛旖旎,他能做點(diǎn)什么,可是現(xiàn)在只能戀戀不舍地放下嬌妻,老大不樂意地回了松濤軒。 看著他的背影,羅錦言忽然想作畫了。 她懷豫哥兒和元姐兒時,喜歡聞油墨味道,整日讓丫鬟們在她面前寫大字,含翠軒里墨香陣陣。 那時人人都說她會生出一對文曲星來。 可是事與愿違,豫哥兒小時候見書就撕,這兩年大些了,知道這樣不好,是不撕書了,可是對書也沒有好感。 元姐兒就更不用說了,這姑娘的一雙手是挖坑用的,擺弄奇巧物兒用的,還是打人用的,可就不是讀書寫字用的。 好在懷三月和肚子里的這個時,羅錦言的這個愛好就沒有了。 現(xiàn)在她說要作畫,丫鬟們連忙扶著她去了書房,她不擅長畫人物,可現(xiàn)在畫的卻是一個背影,秦玨的背影。 秦玨來到松濤軒時,明月正在等著他。 “大爺,郎士文回來了,假扮成行商,若不是那個路七,咱們還真沒有認(rèn)出來。” 路七是趙宥的手下,去年他和韓五,與秦瑯一起來到京城,他是京城人氏,以前是混閑幫的,后來在鏢局子里做過一陣子趟子手,最擅長打刺消息。 這幾個月來,他都在通州劉員外的莊子附近,伺機(jī)把羅小姐拐出來。 秦玨猜到郎士文是會回京城的。 他這趟差事是去刺殺趙熙。 任誰得到這么一個差事,都知道自己這條命是保不住了。 即使貴為天子,也不愿讓人知道是自己殺死親生兒子的事,何況趙極的歷史并不清白。 郎士文即使不會親自動手,這件事情他也難脫干系。 他可以把與他同去的錦衣衛(wèi)全部滅口,但他必須要回來向皇帝交差。 郎家還在京城,他不能稀里糊涂死在外面,皇帝看不到他的死,是不會放心的,只有他死在京城,才能保住郎家人。 可是他顯然是不想就這樣死了。 秦玨微笑:“他去通州了?” 明月點(diǎn)頭:“他不但去了通州,還要帶走羅小姐?!?/br> 通州的劉員外是官媒羅家的姻親,羅家不會只留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