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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最春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5

分卷閱讀475

    沒有庶出兒女?若是把四丫頭送到揚州去,我可不依,京城這樣的花花地方,他養(yǎng)了外室可怎么辦?”

    莊芷樺想笑又不敢笑,推說讓四小姐幫她選襁褓的花樣子,把常四小姐叫到她的屋里。

    “李家公子你也見到了,覺得如何?”她笑著問道。

    常四娘雙頰如火,卻沒有半點忸怩:“聽說他做的是茶葉生意,不知道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家茶莊,有了自己的茶莊,就是年頭不好也能保本?!?/br>
    莊芷樺就把常四娘說的話告訴了羅錦言,羅錦言也笑得不成。

    她便把常四娘的話又告訴了李青風,李青風一愣,在廣濟寺時,他避諱著,沒有去看常家小姐,可是一瞥眼,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目光明亮的姑娘正在看著他,沒有江南女子的纖弱,是典型的北方少女,健康紅潤,明朗大方。

    聽到羅錦言帶來的話,他怔了怔,繼而笑了起來,對羅錦言道:“我要販茶給各大茶莊,若是自己也開茶莊,勢必會引起各大茶莊的不滿,不過若是能和當?shù)氐墓倩?、商會搞好關系,在京城以外的地方開一兩家茶莊也是好辦法,一來可做屯貨周轉,二來也能補貼日常開銷?!?/br>
    羅錦言打發(fā)常貴媳婦去了常家,把李青風的這番話告訴了莊芷樺,她的話剛剛說完,常老安人的大嗓門就在一簾之隔的里間響了起來:“有見識,又想得周全,是個會做生意的,讓他們家請媒人來提親,都老大不小的了,早點把親事辦了。”

    常貴媳婦回來說給羅錦言聽,羅錦言高興得不成,給揚州寫了信,把這邊的事說了一遍,六百里加急送了出去,她又去找羅紹,讓父親出面,請徐老夫人到常家提親。

    舅舅和舅母沒在京城,父親羅紹就是李青風的長輩,這件事有長輩出面才是最妥貼。

    次日,徐老夫人就去了常家,見是鳳陽先生的夫人親自來提親,常老安人高興得合不攏嘴,這門親事比想像中還要順利,揚州的書信一到,兩家人便下了小定。

    李毅在信上說,李青風的親事由羅紹全權做主,李青凡不日會帶著聘禮來京城,但是必須要在揚州成親,成親后再讓小夫妻回京城來。

    這也是情理之中,常家一口答應下來,這件事就這樣定來了。

    與此同時,羅紹在吏部清吏司的任期已滿,考評為優(yōu),三月初官升四品,由常濟文舉薦,調任國子監(jiān)祭酒。

    除了羅家、張家和霍家以外,其他人無不大跌眼鏡。

    去年也曾聽說常濟文屬意國子監(jiān)祭酒的那個位子,卻又不知他要把這個位子給哪位高足,國子監(jiān)祭酒雖然只有四品,卻掌控著讀書人的命運。常濟文舉薦的是羅紹,羅紹原是文選郎,除了和常濟文編撰過一部書以外,在仕林中并無才名,他甚至連翰林院都沒有進過。

    不過,論起資歷倒也夠了,十七歲的兩榜進士,六年知縣,三年文選郎,不過三十二三歲,已官拜正四品,再加上他是霍英門生,鳳陽先生的女婿,又曾參于編書,他坐到這個位子上,好像也挑不出毛病。

    已經(jīng)進了三月,羅錦言開始為秦玨準備行裝,這是他們成親后第一次分別,而且要分開這么久,兩人都是難舍難分,恨不能整日膩在一起,堤上的桃花開得絢爛,她卻懶得辦宴會,有時兩個人在堤上一坐就是整個下午,灑了一身花瓣。

    姚穎怡說這是給月票滿200的加更,欠債雖多,都會還的,這是第二更

    第四五九章 翻紅浪

    桃花謝了的時候,秦玨動身去河南。

    他臨走前的那個晚上,羅錦言伏在他的腿上一聲不吭。

    有幾次秦玨以為她在偷偷掉眼淚,伸手去拭卻沒有濕意,直到一個時辰后,秦玨強忍著腿上麻呼呼的感覺,輕撫著她的背,柔聲問她:“惜惜,你有什么話要叮囑我的嗎?”

    沒有回答。

    “你舍不得和我分開,是嗎?”要到今年的五月,他們成親才滿一年,剛剛得了差使時,他也很興奮,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臨近,他越發(fā)感覺對不起她。

    羅錦言還是沒有說話。

    秦玨無奈地搖搖頭,惜惜是不高興了吧?和小時候一樣,不高興了就裝啞巴。

    “說不定今年沒有水患,我到了九月就能回來,到時帶上你,我們出城去打獵,在野地里支上帳篷,夜里點上篝火,真若是有熊瞎子還敢跑過來,我就打死它給你做個熊皮斗篷?!?/br>
    這不是哄小孩嗎?

    誰會用熊皮做斗篷的,穿出去就被人當成真成的熊瞎子射死了,再說,京城附近也沒有熊瞎子。

    羅錦言換個姿勢,趴到他的另一條腿上,繼續(xù)不說話。

    秦玨總算把剛才那條腿解放出來,又酸又麻。

    那些兩口子吵得四鄰不寧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吵起來的,那家肯定沒有個不高興就裝啞巴的媳婦。

    秦玨嘆了口氣,把羅錦言抱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明天一早就走了,你讓我放浪形骸一次,好不好?“

    這人怎么這樣不要臉!

    她都懶得理他了。

    羅錦言索性閉上了眼睛,可下一刻,就感覺到一雙手正在熟練地解她的衣裳,接著,便帶著熟悉的體溫撫上她如玉的肌膚。

    這個家伙臉皮可真厚。

    羅錦言想要從他懷里掙脫開,秦玨反而抱得更緊,呼吸越來越濃重,如同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野獸終于等到了時機。

    “好惜惜,我當你全都答應了,明天天不亮我就走了,你不用送我,沒有我鬧你,你就睡上一天?!?/br>
    “誰答應你了,我才沒......“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唇已經(jīng)印了上來,吻住了她的舌尖。

    這一夜,鴛鴦繡被翻紅浪。

    羅錦言幾乎一夜沒有合眼,秦玨時而如狂風巨浪,時而又如春風化雨,有幾次她感覺自己跌進開滿蘆花的葦塘,想上來卻又不能,身子軟得也如那些蘆花一樣,似乎風一吹就能化成朵朵蘆絮凌風散去。

    直到她像面團兒一樣靠在他的臂彎里,再無半絲力氣時,還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律動。

    有夢魂香的氣息在她鼻端飄過,她終于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是晌午,透過紗幔,陽光依然明亮而純凈。

    枕邊放了只她從未見過的荷包,秦玨不用荷包,這只荷包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