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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他有空就陪著岳父去聽禪,還讓他修身養(yǎng)性,也就是說,秦燁根本不同意秦玨的要求,他認為秦玨太過貪婪。 秦玨的眉峰動了動,雙目劍一般看向秦燁,從小到大,程茜如不是第一次看到秦玨這個神情了,這是要發(fā)脾氣的前兆。 雖然成親了,可還是個小孩子,幾句話就能點起火來。 她低聲抽泣,身邊的丫鬟連忙用帕子為她擦拭眼淚。 沒想到,丫鬟的帕子剛剛放下,耳邊就響起羅錦言慢悠悠的聲音:“表姑太太,你怎么哭了?大爺和我公公商量家里的事,你若是不想聽,可以不聽,大爺雖然年輕,可也是老太爺親自教養(yǎng)出來的,難道還能欺負你不成?你哭成這樣,讓我公公的這碗水如何端平?” (。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 第四一五章 轉(zhuǎn)應(yīng)詞 羅錦言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笑盈盈的,把程茜如的淚水襯托得分外突兀,甚至還有些滑稽。 屋子里的爺們兒好端端的在談?wù)拢齾s在哭天抹淚,你是受了多大的委屈,這家里的人是誰欺負你了? 這種話,若是出自長輩之口,那就是訓斥,臉上雖然不好看,可若是認個錯,這件事也是能掀過去的;但是從晚輩嘴里笑容可掬地講出來,那就是丟人現(xiàn)眼了。 且,羅錦言還封住了她的后路。 你讓秦家供養(yǎng)這么多年,不就是因為秦玨曾經(jīng)欺負你,秦家欠了你的人情嗎? 現(xiàn)在我說了,秦玨是由秦老太爺教養(yǎng)出來的,讀圣賢書長大,他不可能會欺負你,所以秦家不欠你的。 你在這里默默哭泣,不就是哭給秦燁看嗎?我那個公公雖然優(yōu)柔寡斷了一輩子,但他當著兒媳婦的面也不敢過來給你擦眼淚,所以你哭死也白哭。 且,我把話說出來了,他只會置身事外,而不會再偏袒你。 屋內(nèi)落針可聞。 好一會兒,程茜如的臉上猶如四季飄過,她強擠出一個笑容,對羅錦言道:“讓大奶奶笑話了,只是剛才聽大爺提起老夫人的事,心中一時酸楚,這才失禮了,和大爺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 羅錦言輕搖團扇,笑而不語,一雙妙目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程茜如。 這些年來,除了程老夫人,只有那個不知死活的葉氏才這樣打量過她,一股涼意從程茜如腳底冒出來。 當年陸氏剛剛嫁進來,還沒在秦家站穩(wěn)腳跟,在程老夫人面前努力擺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哪敢招惹她,更別說用這種眼光來打量她。 但是葉氏卻敢,葉氏不過十四五歲,在她面前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過是個商賈之女而已。 她記得那一次她來楚茨園,正好看到秦玨在院子里玩,她過去摸摸秦玨的頭,正想和秦玨說幾句話,葉氏就走過來了,一把抱起秦玨,然后就是用這種眼神上下打量著她,目光中充滿不屑,就像是一位公主在俯視她的子民。 直到她曲膝行禮,叫了一聲“燁大嫂嫂”,葉氏才冷笑一聲,抱著秦玨轉(zhuǎn)身離去,不但沒有給她回禮,甚至沒有讓她起身,她就當著一堆丫鬟婆子的面,像個傻子似的訕訕地直起腰來。 而眼前這個羅錦言,比起當年的葉氏更讓她難堪,葉氏對她是充滿防備的,而羅錦言卻笑得和藹可親,看她的目光卻很挑剔。 羅錦言對她沒有防備,更沒有敵意,而是像個好脾氣的當家主母正在打量家里的仆婦,好像在說,你看你這么不懂規(guī)矩,丟了我的臉。 程茜如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她不能在一個晚輩面前服輸,絕對不能。 她委屈地看向秦燁,卻看到秦燁正在看著秦玨,竟是連個眼角子也沒往這邊看。 是啊,這邊是兒媳婦和她,兒媳婦已經(jīng)說了那樣的話,他當然不能再有所表示了。 她聽到秦玨繼續(xù)對秦燁說道:“如果您沒有意見,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了?!?/br> 定了? 怎么就定了? 程茜如的眼角直跳,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秦燁,這么多年了,她為他犧牲了青春,為他苦苦守候,他不能就這樣放任秦玨欺負她! 正在這時,四圍小跑著進來:“大老爺、大爺、大奶奶、表姑太太,二老爺和二夫人過來了?!?/br> 秦燁的眉頭微蹙,但很快便恢復如常。程茜如飛快地看一眼身邊的羅錦言,見她輕搖團扇,嘴角似笑非笑。 程茜如在心里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你以為只有你盯著我手里的產(chǎn)業(yè)嗎?吳氏已經(jīng)盯了二十多年了。 吳氏雖然成事不足,但卻敗事有余,她拿不到的,也不會讓你拿到。 這時,秦牧和吳氏一前一后走了進來,秦玨和羅錦言起身施禮,程茜如也要施禮,卻被吳氏出手扶住,吳氏親近地說道:“表姑太太也在啊,府里瑣事多,瑛哥兒又快成親了,我忙得不可開交,有陣子沒來大哥這里了?!?/br> 有陣子沒來了,一來還能遇到程茜如,也就是說程茜如是經(jīng)常來了,所以只要來這里,就能遇到她。 吳氏的這番話分明就是說是秦玨聽的。 程茜如眼底閃過一絲尷尬,她是大歸之婦,就是親meimei也不可能整日出入哥哥的院子,何況她和秦燁是既沒血緣又無宗譜可考的表兄妹。 吳氏見她全無反擊之力,心中一陣痛快,正要再說幾句,一旁的霞嬤嬤輕輕碰了碰她,她一抬頭,便看到秦牧拋過一個嚴厲的眼神。 今天是來說正事的,你說這些有什么用? 她這才不情不愿地收了聲。 按理,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帶著程茜如和羅錦言避出去,讓男人們在屋里說話。 可她卻坐了下來。 程茜如的眼睛亮了起來,秦牧和吳氏顯然是得到消息才來的,看吳氏這樣子,是要和秦玨夫妻理論一番了。 程茜如的心情大好,她打定主意做壁上觀,并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無論吳氏和羅錦言說什么,她都不能再失態(tài)了。 秦牧在秦燁對面的太師椅上坐下,目光在秦玨臉上掃過,干咳一聲,道:“玉章,你讓秦若谷把十二太爺從通州接過來,為何沒有知會家中長輩?” 這幾句話如同一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