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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 羅錦言咬著嘴唇,抓著他的手想要扔出去,卻被他反手握住,接著,他的吻便如排山滔海般涌了過來。 等到他的唇舌終于和她分開,羅錦言感覺自己的嘴唇一定充血了,又脹又麻。 而他卻沒有忘記繼續(xù)看書。 “惜惜,你看這張畫,也是在書房里,這書案和我們這張很像?!?/br> 什么意思? 你想得倒美! “不行,不能在書房?!绷_錦言道。 秦玨哈哈大笑,在她臉上輕啄一下,問她:“第一次當然不能在書房,不過我們可以先演練一下,免得又像上次那樣。” 上次哪樣??? 一想到上次自己那么沒出息,羅錦言臉上就火辣辣的。 她佯裝起身:“我不要看了?!?/br> “不是看,是學,我祖父說天下間任何事只要是不會的,都要學。”秦玨一本正經(jīng)。 什么人啊,這時候搬出秦老太爺。 “你若是不會,你就自己看,不要拉上我,我什么都會,不用學?!睔馑浪?/br> “我沒要拉上你啊,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只能欲拒還迎,誰讓你是我的娘子呢”,秦玨說著,已經(jīng)靈巧地解開了她的衣裳,“還有啊,我都不會的事情,你是怎么學會的,我不信?!?/br> 羅錦言想從他的腿上跳起來,可是身子軟綿綿的,全沒有了力氣。 “你答應過我爹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绷_錦言自己對這句話都煩了,可她也想不出別的理由。 秦玨的呼吸越來越渾濁,他吻著羅錦言的耳垂,沒有回答她的話,隔著肚兜揉捏著,四周靜得出奇,只有兩人時高時低的喘息聲。 守在門外的清泉嘆了口氣,大奶奶真好,大晚上的陪著大爺讀書,難怪大爺?shù)膶W問越來越好。 直到羅錦言被擺放在大書案上,赤|裸的玉背緊貼著桌面,冰冰涼涼的感覺從背后襲來,羅錦言這才清明起來。 她一腳踢向秦玨,就像踢在石頭上,她的腳好疼。 “我不要在書房里......”她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他怎能這樣啊,他們是夫妻,她是他的正妻,又不是通房丫頭,不分地方就能胡來。 前世,她被趙極臨幸時只有十四歲,她驚恐地坐在龍床上,看著李道子帶著他的十幾個徒弟,在龍床周圍灑符水,念經(jīng)作法,用木劍在她的頭頂身畔斬殺妖魔,待到確認她身邊已經(jīng)干凈了,這才把一大碗符水給她灌下,在屋里貼上十幾道符紙。之后趙極才走進來,恭恭敬敬地拜了神靈,太監(jiān)們拉起屏風,李道子和他的徒兒們手持木劍在屏風外護法。 臨幸之后,趙極便起駕回宮,傷了元氣,要立刻找童男童女采補回來。 而她則被幾個燕喜嬤嬤按住,詳細檢查后,再按指定的姿勢睡覺。 直到她懷上趙思,每次都是這個陣仗。 姚穎怡說這是第二更,也是月票滿400的加更,哇,無債一身輕,讓我去放松放松,回來三更 第四零五章 及笄禮 羅錦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如果真要找理由,那可能是她感覺屈辱吧。 她分不清這種屈辱是秦玨帶給她的,還是想起了前世的事。 她很少掉眼淚,秦玨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找不到帕子,就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寬大的衣袖抹到她的臉上,羅錦言索性抓過來哭了個肝腸寸斷。 秦玨感覺心里亮堂堂的,像是點起一大堆蠟燭,火苗子熊熊燃燒,燒得他快要掛了。 原本多么好的氣氛,他等了兩三天才等到她自動上鉤,這可好,全沒了。 他確實沒想那個,這幾本書是他好不容易才從天心閣弄出來的,想著給她驚喜,沒想到卻弄砸了。 “惜惜,我們不在書房,再說你還小,我不急,真的不急,我就是擔心到時候我們倆都不會,這才想和你照著書上練習練習,真的只是練習,你相信我?!?/br> 練習? 去你的! 羅錦言一把推開他,從書案上坐下來,左右看了看,沒找到一件能當做武器的東西,她索性踮起腳尖,一口咬在秦玨的肩膀上。 這一口咬上去,秦玨的心就放下了,小姑娘是覺得被他戲弄了吧,就這樣讓她咬著,消消氣。 這件事的結(jié)果,就是秦玨把那幾本書搬進了臥房。 到了羅錦言及笄的日子,秦家的女眷,連同秦家在京城的通家之好,能來的都來了,就連久未露面的左夫人也帶著秦瑗過來了。 這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送出請?zhí)臄?shù)量。 這些人一半是沖著秦家未來宗婦的面子來的,還有一半則是沖著徐老夫人。 鳳陽先生雖然致仕多年,但以他的名聲和身份,徐老夫人并不冷清,就是宗室勛貴家的老夫人們,她也能說得上話。 聽說她親自給外孫女插簪,自有一堆京中婦人想在她面前露露面。 吳氏雖然不高興,可也只能對著霞嬤嬤酸上幾句:“已為人婦還要讓娘家人插笄,分明是不把婆家放在眼里,哪有這樣的,族里的長輩們耳朵聾了,眼睛也瞎了嗎?” 這話在外面當然不能說,且,她還要強顏做笑,假惺惺地和徐老夫人契闊一番。 可是那場面也太讓她牙疼了,左夫人一直陪在徐老夫人身邊,還讓秦瑗把徐老夫人當自家長輩那樣服侍著。 吳氏感覺周圍的人似是都向她看過來,這些人哪個不是門清,誰不知道徐老夫人和金陵陸家的姑太太是親家,陸家姑太太是左夫人的親表姐,這樣論起來,左夫人和徐老夫人是平輩,反倒成了吳氏的長輩。 當然,沒人會注意輩份,老一輩人都知道,當年秦牧差點就娶了陸家姑太太,為了迎娶吳氏,還把程老夫人氣病了。 偏偏陸家姑太太后來也嫁到京城,還把兒子培養(yǎng)成狀元;而吳氏雖然做了秦家宗婦,卻弄了個苛刻侄兒的名聲。 看著左夫人笑得像朵喇叭花似的,吳氏氣得肝疼。 可還有多嘴的婦人湊到徐老夫人面前巴結(jié):“您老真是有福氣啊,兒子女婿都是進士,還有一個女婿是狀元,外孫女婿還是探花郎?!?/br> 就像是怕別人不知道陸氏的兒子是狀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