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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小小的云紋。 上次她似乎也看到了這個云紋,只是當時沒有細看,也就沒有在意。 現(xiàn)在她一件件細看,便發(fā)現(xiàn)其中有十幾件赤金首飾上都有這個云紋。 那天她看到這個云紋時雖然感覺眼熟,卻也沒有多想,可現(xiàn)在卻是越看越熟悉。 這個圖案她一定見到過。 她問夏至:“你記得京城里哪家銀樓有這個標志的?” 夏至搖頭:“但凡是京城里出名的銀樓,奴婢跟著您都去過,肯定沒見過這個,再說這或許不是銀樓的標志呢?!?/br> 羅錦言卻還是覺得眼熟,她索性把這個云紋照樣畫下來,讓夏至交給魯振平去打聽。 把首飾收起來,她也困了,已是二更時分,秦玨還沒有回來。 夏至叫了立春和雨水進來,服侍羅錦言梳洗。自從成親以后,屋里從不留人,丫鬟們都是在外間值夜。 今天值夜的是立春,她和雨水從里間出來,雨水回后罩房去了,立春則帶著兩個沒留頭的小丫頭,又抬了一桶熱水進來,放到屏風后面。 兩個小丫頭退出去,立春卻沒有立刻跟著出去。 羅錦言倚在床頭看話本子,看到立春還在屋里,便道:“我這里不用服侍了,你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立春應聲出去,走到門口卻又停下,羅錦言冷眼看著,問道:“可是有事?” 立春聞言連忙轉(zhuǎn)過身來,小姑娘只有十二三歲,還是小孩心性,她猶豫一個晚上,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羅錦言,現(xiàn)在聽到羅錦言問她,她立刻就想都不想地說了出來。 “今兒個奴婢去給五小姐送毽子,回來時想去摘幾朵月季花,沒想到卻看到......看到蘭姨娘屋里的小蟬,和一個男的在假山后面......抱著,奴婢嚇了一跳,手上不小心被月季花枝子上刺扎到了,奴婢就叫了一聲,小蟬把個布包塞給那男的,就慌忙跑了,奴婢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看到?!?/br> 羅錦言皺眉,問道:“你怎么會認識蘭姨娘屋里的人?” 秦牧有兩個姨娘,翠姨娘已經(jīng)死了,蘭姨娘自從小產(chǎn)后身體就不好,一向深居淺出,羅錦言也只見過她一次,印像中是個弱柳扶風的美人兒,跟在吳氏身邊小心翼翼的服侍。 立春道:“奴婢先前也不認識,前陣子五小姐屋里的百卉jiejie出閣,奴婢跟著夏至jiejie過去隨份子,恰好遇到蘭姨娘屋里的人也來隨禮,夏至jiejie和百卉jiejie在屋里說話,奴婢在廡廊下面逗鳥兒,那個叫小蟬的過來和奴婢說話,奴婢這才認識她的,不過也就見過那一回?!?/br> 羅錦言點點頭,問道:“那個男的長得什么樣子?” 立春想了想,回憶道:“他穿著醬色的繭綢袍子,個子挺高的,頭發(fā)也挺黑的,奴婢當時嚇壞了,忘了看他的臉了。” “嗯,我知道了,這事非同小可,不要和別人說了?!绷_錦言道。 立春一下子就興奮起來,道:“奴婢曉得,所以奴婢連夏至jiejie都沒說,也沒告訴春分和雨水。” 羅錦言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蘭姨娘是秦牧的人,她身邊的丫鬟自是有吳氏管著,不過既然有這樣的事,足能證明吳氏把谷風園管成了篩子。 秦玨直到三更時分才回來,見羅錦言已經(jīng)睡了,他沒讓人服侍,自己在屏風后面洗漱了,輕手輕腳掀了帳子,看到?jīng)芪挤置鞯膬纱脖蛔樱悬c心塞。 立秋以后,天氣漸漸涼了,床上的被子也就從一床變成兩床了。 有好幾次,他故意把自己的被子踢到床下,拉了羅錦言的被子蓋到自己身上,結果大半夜的他被凍醒,就看到羅錦言不知何時又把被子搶回去,裹得繭似的,讓他連個被角也摸不到。 他郁悶地鉆進自己的被子,前陣子好不容易有點進展,立秋以后就前功盡棄了。 秋天過去是冬天,冬天過去是來年春天,若是還有倒春寒,那這個春天就會很漫長,估計熬到夏天蓋一床薄被時,自己也已經(jīng)未老先衰了。 次日早上,他醒來時羅錦言還在睡著,臉蛋白里透紅,他看著心動,湊過去親了親。 羅錦言還沒睡醒,覺得臉上有點癢,下意識地用手抓了抓,那樣子就像只貪睡的小花貓,看得秦玨心里癢得不成,索性撩了羅錦言的被子鉆了進去。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那具嬌軀如山巒般起伏,和前陣子相比,曲線更加玲瓏,他只覺一陣火熱迅速向身下涌去。 今天他還要去衙門。 (。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 第三七五章 脂正濃(山東花菇和氏璧加更) 京城的初秋已有了寒意,可秦玨卻覺得周身火熱,且是越往下越熱,鼻端有少女甜蜜的馨香,像陷入一個旖旎的夢境。 羅錦言背對著他,如絲的秀發(fā)有一半壓在肩下,秦玨深吸一口氣,伸手撫過去,寬松的中衣被從領口處拉開,露出初雪般瑩白圓潤的肩頭,帶著薄繭的大手輕輕滑過,觸及之處細膩如脂,他能感覺到那具嬌軀由于他的撫摸微微顫抖,如同輕柔的羽毛撫弄著他的心。 秦玨知道她醒了。 她并沒有抗拒。 這突如其來的認知讓他愉快,身體也隨之更加興奮,放任著那柱堅挺直直地挺住她的后腰。而他的手則沿著她的肩頭繼續(xù)探索,握住了她的柔軟。 就在秦玨拉下她的衣裳時,羅錦言便醒來了。她不是懵懂不知的少女,她當然知道身后那處抵得她生疼的是什么,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燥熱,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是像上次一樣笨拙地把她壓在一堆葡萄上,還是像上上次那樣,逃跑似的跑出去跳進湖里? 羅錦言的心里越發(fā)柔軟起來,一股若有若無的暖流在她身體里奔騰流淌,她羞赦得不知如何是好,難道這就是前世燕喜嬤嬤說的......她不能這樣由著他,她想逃開,可是身子卻軟得像灘水,使不出半絲力氣。 秦玨的吻帶著男人特有的熱情烙在她的肩頭,他看著她的肌膚由雪白變得胭紅,如同一朵花在慢慢地綻放。 他的小東西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嫵媚撩人,就像他無數(shù)次在夢中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