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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自己,再搞不定張家,小姐嫁過去也要惦記您,那才叫不安寧。 第三天早上,羅紹要去上衙,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管三平正在招呼著一架騾車往后門走,看到羅紹,管三平連忙過來施禮。 “羅大人,春暖花開了,大爺從豐臺采辦了幾株花樹,讓小老兒給送過來了?!?/br> 羅紹點點頭,道:“他倒是有心?!?/br> 管三平又道:“這花樹是昨天下午送到京城的,還要及時栽上才行,只是這種花種樹的都有講究,大爺讓小老兒來問問您,可否能讓大爺過來看看,在您院子里選個吉位,再讓人把樹栽下去?!?/br> “他還懂這些?”羅紹釋然,又問,“這花樹是要種到我院子里的?” 他還以為是秦玨送來給惜惜的。 管三平道:“大爺常來您院子里,覺得就是差了這么幾株花樹,這才從豐臺采辦了,只是這種樹的吉位差了分毫,便失之千里,大爺這才想親自過來。大爺還說,他看著人把樹種下就走,不會添亂?!?/br> 羅紹哈哈大笑,什么添亂啊,還不就是告訴他,他不會去私會惜惜? 這還是幾天來,羅紹第一次露出笑容。 他心情大好,雖說要避諱,可已經(jīng)下了小定,偶爾遇到說上幾句話,又是在自己府里,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對管三平道:“無妨,讓他過來就是。” 他又對遠山道:“你去和他們說一聲,秦家大爺過來的時候,像平時一樣就行了?!?/br> 也就是說,不用特別叮囑羅錦言屋里的人關(guān)門閉戶嚴防死守。 他也是從年少時過來的,剛和李氏定親時,得知李氏要從揚州出嫁,他恨不能跟著一起去,從京城一路送到天津衛(wèi),就為了能多看李氏一眼,結(jié)果臨上船時,李氏走過來向他道謝,他卻只會咧著嘴傻笑,直到成親以后,李氏還拿這件事打趣他。 秦玨真想來栽樹,為何要挑了自己上衙的時候?還不是想要多看一眼惜惜啊,看就看吧,秦玨也不是沒有分寸的。 羅紹也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一邊盤算著下衙后再去張家,一邊去了衙門。 日上三竿時,秦玨便到了楊樹胡同,煞有介事地選了栽樹的地方,便眼巴巴地看著西跨院的方向。 羅紹的院子和西跨院只隔著一道月亮門,此時院門虛掩著,隱隱有女子的說笑聲傳來。 秦玨看一眼空山,空山便和站在一旁侍候的羅家小廝說起話來。 誰也沒有注意到,秦玨已經(jīng)走到月亮門前。 他把虛掩的院門輕輕推開一條更大的縫隙,就聽到有叫好的聲音傳來。 像是有很多丫鬟都在院子里。 這個時候,怎么都在院子里? 他越發(fā)好奇,看到院門旁并沒有人,索性推門進來,他剛剛走進門,便吃了一驚。 院子里果然站著丫鬟婆子,白九娘手持長劍也站在那里,只是沒有人往他這里看,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在院中揮劍起舞的女子身上。 那是羅錦言。 她身穿一襲紅衣,雙手各持一劍正在舞動,身姿曼妙,宛若水中游魚,又如蝴蝶在花間輕舞。 她會舞劍?是白九娘教的?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猜測,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 這不是武技,這是舞,跳舞的舞。 這是劍舞,雖然沒有樂聲相配,但他也認出這是曾經(jīng)盛于前朝的劍舞。 到了本朝,劍舞只有在宮廷之中才能一見,大家閨秀多是學琴,甚少有精于舞技的,又因劍舞既要柔美又要氣派,尋常舞姬難以跑出精髓,因為這種宮廷風尚一直不能在民間興起,即使是秦淮河上無所不能的舞姬們,也沒人會跳劍舞。 而此時院中的女子,衣袂與劍穗交相舞動,手中青鋒剛?cè)岵?,舞姿豪放卻不失柔美,劍光閃閃如日落大地,身姿曼妙如飛天凌波,不見殺氣只見行云流水,江海凝光。 劍光之中,那女子玉貌錦衣,絳唇珠袖,宛若仙謫。 秦玨佇立在側(cè),癡癡地看著她,初春的萬物,在這一刻都失了顏色,神怡目弦中,都是那舞動的倩影。 那不是會隨風而去的影子,她是真實存在,駕龍而來,落入凡塵。 有小丫鬟的驚呼聲傳來,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門口,秦玨這才如夢方醒,羅錦言收了手中雙劍,轉(zhuǎn)頭看向他,笑容淺淺,明眸中似有星辰大海。 第二三八章 不負卿 這一刻,年少的秦玨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給她怎樣的繁華錦繡,才能不負上天讓他遇到她一場。 “秦大爺?!毖诀邆兗娂娛┒Y,態(tài)度恭敬而又疏離。 “你怎么在這里?什么時候來的?”羅錦言問道,臉上紅米分緋緋,額頭還有一層薄汗,亮晶晶的,更顯明艷動人。 “世叔讓我看著把樹種上,我恰好想起有件事要和你說,看到你這里的門虛掩著,就走了進來,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秦玨說著,便老實不客氣地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一個總角的小丫頭連忙去拿了繡墊過來,卻又不知該不該拿過去。 夏至則和常貴媳婦飛快地交換了眼色,兩人沖著秦玨福了福,便轉(zhuǎn)身進了屋子,其他丫鬟見了,立刻明白過來,也默不作聲地去做各自的活計,有人整理花木,有人去洗衣裳,但全都離得遠遠的。 只有先前的小丫頭還拿著繡墊站在那里,羅錦言看看她,對秦玨道:“你起來,讓我丫頭把繡墊放上?!?/br> 秦玨挑挑眉,還是站了起來,那小丫頭飛快地在兩個石凳上各放了一方繡墊,也學著大丫鬟們的樣子,福了福,轉(zhuǎn)身走開了。 秦玨輕笑:“你屋里的人都很知情識趣。” 羅錦言瞪他一眼,沒有理他,坐到其中一個石凳上,沒好氣地問道:“你給我爹喝了什么迷湯,讓你到我家登堂入室?” “沒有,我只登堂沒入室,剛才在院子里種樹,現(xiàn)在則在院子里陪你說話?!鼻孬k臉上都是笑意,看在羅錦言眼里,就是一肚子壞水。 這時,白九娘帶著兩個小丫頭捧了香茶過來,春寒乍暖,羅錦言把茶杯捧在手里,感受著那絲暖意。 秦玨看到了,立刻沉下臉去,責怪地看向白九娘:“去給小姐拿件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