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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笑了出來。 原來十幾歲時的秦玨,也曾經(jīng)這么笨。 離開梅花里的路上,夏至還在嘀咕,但愿小姐永遠別戴這朵花才好,否則是不是還要在小姐的發(fā)髻上加個罩子,以免這么重的一朵花掉到地上摔碎了。 羅錦言沒有直接回家,她去了蘇州街,讓夏至到彩云記買了各色繡線,彩云記的繡線是京城里最全最好的。 夏至挽著裝絲線的籃子回來,抱怨道:“彩云記真敢要價,繡線比以前貴了足足三倍?!?/br> 羅錦言笑而不語,彩云記的繡線都是江南來的,現(xiàn)在江南失守,那邊的東西全都運不過來,不只是彩云記,整條蘇州街的東西全都翻了幾番了。 “也不知二表哥的茶葉賣得如何?”羅錦言在心里暗道。 回到楊樹胡同,正遇到李青風(fēng)從外面回來,羅錦言問起茶葉的事,李青風(fēng)滿臉喜色:“根本不用我來報價,那些鋪子里自己就開出價來,不過我倒是不想這樣就放出去,可又怕萬一京城失守,到時逃不出去,茶葉豈不白白扔了?” 商人??! 羅錦言笑著對李青風(fēng)道:“二表哥只管屯著便是,待到明年再出手,保證比現(xiàn)在的價格還要再高兩成。” 李青風(fēng)有些遲疑:“屯到明年?” “是啊”,羅錦言笑得眉眼彎彎,“如果賣不出去,我就全都買下了?!?/br> 李青風(fēng)啼笑皆非:“你買這么多茶葉做什么?” “做什么啊......做茶葉蛋吧?!绷_錦言嘻嘻笑著跑開了。 李青風(fēng)笑得直搖頭,惜惜好像變得活潑了。 第一六五章 不想嫁 不久,羅錦言收到羅錦屏的信。羅錦屏在信中抱怨羅錦言為何一直沒有邀請她到楊樹胡同做客,還說羅錦繡自從撞棺材之后,就一直病殃殃的,她想到董家看望,可是紅大太太不許她去,二嬸韓氏分明沒有生病,可也在床上躺著吭吭嘰嘰的,惹得紅大太太很生氣。 看了這封信,羅錦言一笑置之,她讓人給羅錦屏送了幾匣子她照著秦瑜給的方子讓灶上做的點心,卻只字未提邀請羅錦屏來楊樹胡同做客的事。 她這樣做,但凡是腦子清明的都能猜到她是在婉拒,羅錦屏雖然比較二,可是有紅大太太這樣精明的娘親,也不會糊涂到哪里去吧。 這一次羅錦言真是識人不清,羅錦屏愣是沒有看明白。 過了幾日,羅錦屏又寫了一封信,催促羅錦言快點接她來做客,她在家里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羅錦言撫額,只好寫信,說現(xiàn)在正在打仗,京城不太平,過一陣子再接她過來。 中秋節(jié)的時候,羅紹像往年一樣,帶著羅錦言去帽沿胡同,直到這時,羅錦言才再次見到霍星。 中秋前幾天,霍星便回了帽沿胡同,羅紹帶著羅錦言來的時候,霍星來給羅紹見禮,羅錦言這才發(fā)現(xiàn),不過十幾日,霍星似乎變得更加沉默了。 郭老夫人和薛氏見到羅錦言,依然像從前一樣喜歡她,霍亭兒卻消瘦許多,她的親事定在明年春天,可看現(xiàn)在的局勢,能不能如期出嫁還說不準,霍家已經(jīng)提出要改日子,保定那邊還沒有回復(fù)。 霍玉兒則拉著羅錦言的手,神秘兮兮地問她:“是不是等到閩軍退兵了,你就能嫁到我們家了?” 羅錦言岔開話題,問道:“上次你說畫幾個寶相花的花樣子給我的,你是忘了吧?” 霍玉兒卻以為她是害羞,嘿嘿笑著,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讓丫鬟擺了紙筆,給羅錦言畫花樣子。 從霍家出來時,霍星和霍辰把父女二人送出門來,羅錦言聽到霍星對羅紹低聲說道:“這陣子人心惶惶的,我想留在家里陪陪祖母......” 羅紹聞言心中微動,但他素來爽快,道:“難得你有這份孝心,這些日子你就先搬回來,每隔一兩天,派人把功課給我送過去便是?!?/br> 豈非是個秦玨一樣了? 羅錦言眉頭微蹙,回到楊樹胡同,她回屋換了衣裳,便帶著湯圓和耳朵去見父親。 萬字不斷紋的簾子剛剛撩開,一狗一貓就竄了進來,隨后才見羅錦言走進來,羅紹笑著搖頭,心里卻在默默嘆息,若是以后嫁到霍家,惜惜的貓貓狗狗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跑鬧嬉戲嗎? 惜惜是很喜歡這對貓狗的,如果到時養(yǎng)在娘家,她會不會舍不得? “惜惜,剛回來怎么就跑來了,你今天去做客不累嗎?”羅紹邊說邊親手把裝著話梅和杏子干的攢盒拿出來放到炕桌上,又讓遠山拿了棋盤過來。 從小到大,父女兩人都是邊下棋邊聊天,霍星初來時,看到他們每次下棋便說個不停,很是不習(xí)慣,后來見得多了,這才明白,父女倆不是下棋,還是以下棋的方式閑話家常。 綠蘿則手腳麻利的沏了茶,給羅錦言的卻是冰糖燉雪梨。 “爹爹,您知道我會來找您下棋???”羅錦言用湯匙喝了一小口冰糖燉雪梨,揚起俏臉笑盈盈地問父親。 羅紹笑著摸摸她的頭,道:“出門時讓灶上燉的,原是怕你見客時說話說得嗓子疼,還想讓丫鬟給你送過去,你自己倒是跑過來了。” 這時耳朵跳到炕上來,春份嚇了一跳,連忙伸手要把耳朵抱下來,羅紹卻笑著道:“無妨無妨,就讓它在炕上玩吧。” 春份松了口氣,老爺真是謙謙君子,她爹只是個賣苦力的,可每天回到家里,不論有沒有喝酒,對兩個jiejie和她就是非打即罵,jiejie們八、九時就賣去做童養(yǎng)媳了,她的運氣好,到了八、九歲時跟了小姐,這才知道,原來并非所有人家的爹爹都像她爹那樣,不把女兒當人看。 她就思忖著以后要更用心侍候這對貓狗,讓小姐把她在身邊多留幾年,要是以后能跟著小姐做陪嫁丫頭,還能侍候湯圓和耳朵的孩子就好了,也不知道它們能生幾只小貓小狗呢? 羅錦言并不知道春份正在想著生小狗小貓的事,她下了一子,對羅紹道:“爹爹,我想在您身邊多留幾年?!?/br> 羅紹的手指已經(jīng)執(zhí)起棋子,聞言輕輕放下,他和女兒相依為命,他卻從未向女兒說起終身大事,但現(xiàn)在聽女兒這樣說,他便想起霍星搬回帽沿胡同的事。 “今天你在霍家,可聽到什么?”羅紹問道。 在一旁服侍的夏至和綠蘿,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