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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禾生越看他越不順眼,見他又一次對著他嘆氣,摸了摸臉上的面具,說道:“段兄,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什么?”“我沒有龍陽之好?!焙躺雌饋硇⌒囊硪?,“當然,我也不覺得很奇怪,只是我不是?!?/br>段衣睜大了眼睛,看他的反應,是把自己當成……連忙搖頭,“我愛慕的是顧姑娘那樣的女子,并非斷袖?!?/br>禾生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后才說道:“那段兄每日來此是為何?我還以為段兄口味獨特,糾結了幾日如何拒絕。”給他惹出了這些事還想追小徒兒?做夢!段衣看他聽到自己愛慕顧念時并沒有心上人被人覬覦的表情,莫非還是顧念單戀?那就更不值得了?!敖鼇硎窃谙绿仆涣耍皇锹犅労绦值虏偶?zhèn)?,特地前來瞻仰一番。?/br>“說笑了。不過我聽說顧念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段兄怕是來晚了?!?/br>“你怎么知道?”“她告訴我的。”果然顧念喜歡的是禾生吧?還不敢如實告之。“那你可知她喜歡的是誰?”禾生看著他,笑了笑:“一個你惹不起的人。”段衣不信,憑段家的地位,再加上他本人也是天之驕子,鮮有人能說他惹不起,再者說,禾生看起來普通,也沒聽過禾家,此刻應該只是裝腔作勢了。蘇墨安今日被溫清言派人請了過去。溫清言見了跟著來的顧念,意味深長地多看了她一眼,然后才站了起來。一打開門,蘇墨安便皺起了眉頭,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充斥在房間里,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顧念,神態(tài)正常,仿佛根本沒聞到。“什么味道?”蘇墨安問道。顧念嗅了嗅,還是很正常,溫清言則下意識地看了眼門口的盆栽。蘇墨安察覺,看了過去,臉色沉了下來,“找我所為何事?”“聽下人們說你這幾日找我,原來不是想談談風月么?”是在說顧念不請自來了。“故人在此,自然是來拜會一二的?!?/br>“我也挺想敘舊的,如果只有一人的話。”顧念冷笑一聲,扯著蘇墨安想走,蘇墨安卻是安慰地摸了摸她的手,道:“你先回去備水吧,我馬上回來?!?/br>溫清言對顧念投去挑釁的一眼,顧念知蘇墨安有話要問,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之后我要知道所有的事?!?/br>蘇墨安點了點頭,顧念既已知道彼岸花的存在,也沒什么要避諱的,實在有危險另說。顧念警告地看了看溫清言,才離開。溫清言走到門口那盆奇形怪狀的植物面前,撫摸著葉子道:“你該認出來了吧,這盆可是我費了大力氣得來的?!闭f完停頓了一下,“本是拿來給我自己用的,卻沒想到先發(fā)現(xiàn)了你?!?/br>之前為了替何喬解蠱,她翻閱了大量與蠱有關的書籍,自是認得這盆是用來檢驗是否中蠱的,身帶蠱之人會聞到一種植物燒焦的氣味。這味道聞久了,也倒不那么讓人難以接受了,蘇墨安此刻甚至還能淡定地繼續(xù)思考。她給自己日夜檢查,也并未發(fā)現(xiàn)中蠱,除了那朵花,身體也沒有異常,若是蠱,又會有什么效果?“給你自己用的?”“與虎謀皮,總要有些防備?!?/br>看來溫清言和這盟主之間也有異狀。她想起這盟主憨厚的神情,能被溫清言稱為虎,看來禾生說的是對的。“你中了蠱,自己小心些吧?!睖厍逖岳砹死硪鹿冢拔抑阋吡?,讓我送送你?!?/br>蘇墨安心里裝著事,也懶得與他多做糾纏,送便送吧。兩人沉默地走到小院門口,剛進去幾步,房門打開,段衣跟在神情溫和的顧念后面走出來,而正對著他們的顧念竟像沒看到蘇墨安一般,只擺了擺手,邀段衣坐下。溫清言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旁若無人的二人,“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蘇墨安轉身就走,溫清言嘴角笑意更大,然而聽到關門聲的下一秒,脖子便被什么輕刺了一下,有什么尖銳的東西緊挨著皮膚。“你做了什么?”蘇墨安的聲音平淡,手中的針仿佛下一秒便要刺進去。“什么都沒做,只是來看一場好戲?!?/br>針尖刺進去了稍許,溫清言還是笑著,不在意此刻生命受到威脅,“悠著點,盟主正在來的路上,也許還帶了些客人?!备惺艿讲遍g的威脅沒有絲毫放松,又加了一句,“顧姑娘也會出事?!?/br>蘇墨安這才將針移開,又看了看場中的二人,“我那玉佩果然是你拿去的?!敝八弥皇晴姺f,便拿了鐘白術給的那枚玉佩邊喝酒邊思索,結果不僅把溫清言錯認成顧念,玉佩也弄丟了。此刻看見段衣腰間掛著那枚玉佩,如果是正好撿到,也不會這么大方的掛出來,而且溫清言這次跟著回來明顯另有目的。“我看你也并不是那么在意顧姑娘,此刻看著他們二人,竟然還能想著找我麻煩。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喜歡的人是我呢?”溫清言誘導道。蘇墨安緊盯著場內(nèi),段衣目不轉睛地看著顧念,而顧念神態(tài)自然。此刻的情形刺眼而詭異,不知情況之前,她不敢貿(mào)然上前。“當初我應該把花霧拉走?!?/br>“這話太傷心我心了?!睖厍逖該嵘狭瞬弊?,盯著手上的血珠看了幾秒,然后打了個響指,“那現(xiàn)在好戲開場吧。”第67章原則這個響指仿佛開啟了什么開關,院內(nèi)的顧念突然看了過來,像是才發(fā)現(xiàn)這里有兩個人。顧念皺著眉頭,眼里有一絲厭惡,這樣的眼神讓蘇墨安后退一步才穩(wěn)住心神。“顧念?”蘇墨安試探性地喊了一聲。顧念卻是沒理她,轉過頭去看著段衣。段衣似乎也愣了愣,然后笑得得意,他站起身來,傾身向顧念靠近。蘇墨安將銀針射出,然而還未碰到段衣,便被顧念拔劍打落。顧念含怒地看了過來,在看到地上的銀針時一愣,看了看段衣又看了看蘇墨安,警惕起來。“蘇姑娘,這是你之前落在我那的銀針?!睖厍逖酝蝗粚χ褐虚_口。顧念聽了以后神態(tài)有些許放松,然而還是往外挪動了幾步,遙遙地看著段衣。蘇墨安懂了,在顧念眼里,此時段衣是自己,而自己則是段衣。果然是溫清言搞的鬼,之前醉酒認錯人也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