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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姑娘知道如何說吧?走火入魔導(dǎo)致經(jīng)脈錯亂,沒得治,可別說錯了?!?/br>“我不會騙顧念。”“你若不騙,我可就讓副將松口了,太上皇最近問那夜的太醫(yī)可是問得緊?!?/br>蘇墨安:“……”“聽說那個太醫(yī)又娘氣又沒規(guī)矩,若是抓到要先治個大不敬?!?/br>蘇墨安:“……”娘氣是皇帝能說出來的話嗎?是你自己加的吧!“唉,這花醫(yī)可是大功臣,我還是讓副將說出來吧,不好攔著她受賞。”“禾大人還是注意些身體的好,走火入魔后遺癥可不止內(nèi)力全失?!?/br>蘇墨安定定地看著他,所以說她生平最恨被人威脅了,被同一個人威脅兩次,還是一個不能惹的主,很是煩悶。禾生意氣風(fēng)發(fā),好不得意地也回望她。顧念和長樂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二人深情對望的樣子,同時皺了皺眉。作者有話要說:忘了定時了。第56章夫人顧念知道自己的師父就是禾生的時候,就因為之前聚會時的事而對這個公主殿下沒有半分好感。之后將她叫出去,讓她去問蘇墨安忘川的解藥,問起師父為什么會喝時只說不小心。程星是怎樣的人物,忘川又是如何難得,不小心喝下去,當她是傻子么?因此她本就不悅,此時見長樂竟也皺了眉頭,心里有些驚訝。不管如何,總不能讓這兩人繼續(xù)看下去,顧念收回心思,叫了句:“師父!”禾生回過頭,溫聲道:“談完了?”蘇墨安:“……”剛剛他威脅自己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語氣,知道禾生就是程星,她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顧念與他有些相似。顧念最初也是傳聞中那樣的溫婉美人,后來,平常倒也溫和,只是一遇到自己的事就變得易怒,還喜歡亂拋暗器。禾生當年為了那位公主也沒少發(fā)怒,這該不會是顧念學(xué)著禾生的吧。“師父你這幾年遇上了什么事?”她記得他武功應(yīng)當比現(xiàn)在的自己還要高,怎么如今一眼望去就是個普通人的樣子。“為師出門云游時,悟道有誤,走火入魔導(dǎo)致靜脈錯亂,內(nèi)力全失,怕是再也不能習(xí)武了?!?/br>顧念看了看蘇墨安,想讓她為師父診治一番。蘇墨安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騙顧念,顧念已經(jīng)等不及要上前注內(nèi)力查看了。“我方才看過了,確實如此。”蘇墨安看禾生也不躲,反而轉(zhuǎn)頭對她詭異一笑,連忙在顧念觸到前發(fā)聲。顧念若是再探,就是不相信蘇墨安的判斷了,于是她聽到后收回了手,低聲道:“怎么會這樣?”“世事無常,為師也不能幸免?!焙躺鷮︻櫮畹溃骸拔覀兇舜我ム嵵蒉k事,徒兒可要一起?”這個邀請來的奇怪而突兀,蘇墨安卻是眼神一動,在顧念詢問她意見時,點頭應(yīng)了。“我們現(xiàn)下也無事,便隨師父去吧。”顧念應(yīng)了下來,“不知何時出發(fā)?”“明日在城門會和吧。”在回去的路上,蘇墨安整理了下思路,說道:“你師父看起來比你大不了多少?!?/br>“他雖年少,但才華橫溢,文武雙全,教我們綽綽有余?!?/br>“你擲暗器的手法也是他教的?”“是,師父說劍可能不在身邊,但是周邊的任何東西都能作為暗器?!?/br>行,根源找到了。“對了,忘川可有解藥?”蘇墨安又開始糾結(jié)了,已經(jīng)騙了顧念一次,還要騙第二次么?顧念耐心地等,那公主并非良人,師父忘了也好,只是這解藥,有是最好不過了。“有。”蘇墨安還是回答了,反正禾生也沒真的喝忘川。“那墨安做一份吧,需要什么藥材我去尋。”“讓公主派人不就行了?”“我給自己備著的,做什么要公主去?”蘇墨安沉默半晌,說道:“不必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便不會再用了?!?/br>“墨安竟知道是公主要解藥,真是神機妙算呢?!鳖櫮钪币曀?。“是你師父告訴我的,說公主一直在為他找解藥。”“那你覺得師父是想記起來還是忘掉呢?”“忘掉吧?!碧K墨安斟酌道,總覺得顧念有些可怖。“那他為何還要替他們做事呢?”“畢竟有一紙婚約,雖然忘了,但也要幫襯一番。”“師父對沒印象的陌生人比對我們還要負責,真是奇怪啊。”顧念音色柔和,卻是讓蘇墨安警覺起來。“可能……又再一次愛上三公主了吧?!彼撕躺?jīng)給徒弟一人丟一本秘籍就跑路的事情了。“那記起來不是更好?既他一直在京城,也知你我關(guān)系,若如此,早該上門了?!彼蓮膩聿皇菚蜌獾娜?。蘇墨安嘆了口氣,“他沒喝。”她真的不想騙顧念。“墨安的記性可是越發(fā)的差了,不要哪天忘了我才好?!鳖櫮钸@才笑了笑,“罷了,既然師父已經(jīng)備好了說辭,我便不為難你了,之后我總會知道的?!?/br>蘇墨安松了口氣,顧念若是再追究下去,她可要和盤托出了。兩人回青樓將此事告知,蘇墨寧悶悶不樂了一會,還是決定明日一起出發(fā)?;F則拉著蘇墨安低語:“我之前讓人去拿的忘川還沒送到?!?/br>“這么久了,怎么會?”“不清楚,大概有事耽擱了吧。”“無妨,我不打算用了,既然沒到就別送了?!?/br>“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說。”花霧嚴肅地繃緊了一張臉。“好?!笨扇羰钦f了沒用,又何必要多幾個人憂慮?晚上二人收整行李之時,顧念疊著衣服,突然問道:“墨安路上可要著男裝?”“不用了?!备睂⑹呛躺娜?,自然是不會說的。即使之后皇帝順著當時京城流言查到她頭上,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只是禾生既然能掌控到這個層次,為何還會讓三皇子有機可乘?“可惜?!鳖櫮畹故菦]有問原因,總歸是與師父有關(guān)吧,“看來是墨安不喜這個稱呼?!?/br>“兩個女子,學(xué)那一套做什么?”顧念不說話,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