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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抓到,估計還在城中躲著吧。”花霧說完一臉獻寶地看著蘇墨安,就等她問顧念了。“胡將軍呢?”“沒消息?!被F繼續(xù)殷勤地看著她。“哦,那……”蘇墨安頓了一下,“那就走吧。”花霧:“……”那句“你求我就告訴你”堵在了喉嚨口。蘇墨安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停下來對她張口欲言,花霧立即問道:“可還要問什么人的消息?”“那個掌管地牢的怎么樣了?”“沒人說,我待會寫信問問?!被F要憋出內傷了,“還有什么想問的?”“沒了?!?/br>花霧閉上了嘴,心里想的是之后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說了!蘇墨寧見狀,拉著二人就走了出去。蘇墨安出來也不說話,不知心思浸在何處。花霧的興奮勁也很快消失了,這里畢竟只是小鎮(zhèn),比不得京城繁華,倒是聽聞這鎮(zhèn)上有一個瓷器大師,讓花霧很感興趣。三人照著路人的指路,一路向深巷中前進,然而拐彎處,一人筆直地撞了過來。花霧本在前面帶路,條件反射地往右一避,那人便撞上了仍在神游的蘇墨安手臂。蘇墨安后退一步,穩(wěn)住身形,皺眉看過去。是一個青年,卻是與旁人有異,劍眉星目,五官深邃,帶著異域風情,比蘇易還要俊俏。然后便有人追到,對三人視若無睹,只向那男子兇惡地道:“小兔崽子,還不趕緊過來!”“我乃溫家三子,爾敢綁我作清倌?”那男子向蘇墨安道了句抱歉,腳下不動,脊背挺直。“不過是被逐出家門的小子罷了,還拿什么溫家說事?買你可花了一大筆銀子,若不是看你長得不錯,今天就廢了你?!?/br>花霧聽此看了那他一眼,被逐出去了?相同的遭遇讓她動了惻隱之心。蘇墨安無心管這些事,見花霧動搖,也便沒有走,冷淡地站在原地。“可笑!我娘已死,何人能作主將我賣給你們?”“自是溫家之人,你雖被逐出去,族譜卻是要明日才除,算來也算有些緣由了。何況你人都進來了,還想跑么?”追來的人見他不過來,而那三名女子又衣著不凡,不敢冒犯,于是對她們道:“三位姑娘,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將此子帶回去?”“他身價幾何?”花霧開口了。“受人所托,不能改不能說?!?/br>“他除族譜,應當是要他本人去的吧?你們此時將他捉去,明日溫家家主得知,豈不是要生事?”“溫家哪會管他,不知哪來的野種!”那人嗤笑一聲。“我不是野種,我娘并未與人私通!”“滴血認親都認不出,還狡辯!”“既他還未被除名,何不明日再來?”蘇墨安有些煩了,這種家事最是理不清。追來的人見這一行人要管閑事,頓時形成了包圍之狀。“明日你要去溫家?!碧K墨安攔住要動手的花霧,看向只抿唇站著的男子。花霧摸向腰間佩劍,問道:“你想和誰走?”那人卻是定定地看著蘇墨安,“這話可否明日再回復?”她們給了他選項,但是他想要還自己一個清白。“可以。”蘇墨安當真不顧他,抬腳便往前走。擋在她前面的人見她只是信步走來,面無表情而又目空一切,竟隱隱有害怕之意,不由自主地讓開了道。花霧見狀,也就放下手來,再看了一眼垂頭的男子,拉著蘇墨寧跟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花霧:這瓷碰得好第45章溫清言溫清言跪在地上,上座的溫鶴看也不看他一眼,“跪兩個時辰再去祠堂除名?!?/br>“我不服?!?/br>“孽障,你娘也不知和誰私通才有了你!”溫鶴終于看了他一眼,又移開了視線,像是在看到了臟東西。一屋子的人或是幸災樂禍,或是可惜,或是快意地看著他。“我娘清清白白,是被人誣陷?!睖厍逖阅抗庾谱频乜粗鴾佞Q。“身上流的不是我溫家的血,還說清清白白?”溫鶴怒極,手中茶杯直接砸了過去。溫清言躲避不及時,額角被砸出了血,他顫了一下,脊背仍然挺直。“老爺,門外有三個女子,稱要見三少爺?!?/br>“我溫家沒有什么三少爺,讓她們走!”“溫老爺說話前還是想仔細些好。”溫清言聞言,轉頭望去,視線卻是與旁人不同,落在了默默走在最后的那個白衣女子身上,嘴角勾起。他昨日便知道這個人和他是一樣的,她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今日她來了,一定能幫他。溫鶴見他笑,更是怒不可遏,“果然同你娘是一路貨色,今天還勾到了三人來為你求情么?”“別誤會。”身著紅衣的妖艷女子坐了下來,慢悠悠地道:“我是來討人的,這三少爺簽了賣身契給mama,昨日突然出逃,mama讓我來這里找人回去。”場上男子被她勾得失魂落魄,妖艷的臉卻帶著冰冷,眾目睽睽之下依然從容不迫,好一個冷傲的美人。溫家另外的少爺已經在尋思這是不是新晉的花魁。“還未除名就賣身青樓,當真是本性如此!”溫鶴臉都要綠了,自己小妾偷人誕子十余年的事已經眾所周知了,當初迎娶這異域美人時有多風光,如今就有多狼狽??催@情形,要是再讓溫清言入青樓,他溫家的臉面就要丟盡了!“我并非自愿。”溫清言見他不問緣由,心中嘲諷更甚。“若非你自愿,怎么可能……”溫鶴突然停住了,他還沒除名,溫家人倒是有這個身份。“溫老爺可要贖回三少爺?”蘇墨寧敲了敲桌子,“當初mama花了六千兩買的,溫老爺給個七千兩也就罷了。”她并不知道具體數字,不過六千兩買個小倌應該算天價了吧。溫鶴猶在震驚暴怒,他身旁坐著的夫人聞言卻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那丫鬟驚恐地搖了搖頭。溫清言一直注意著場上的人,見此終于有了方向,那人將他賣了兩千兩,夫人該是在懷疑丫鬟私吞了。溫夫人坐不住了,說道:“空口無憑,賣身契在哪?”“溫老爺若是確定要給錢,我自是去派人取來,現在拿出來,你們有心反悔,到時我可說不清?!碧K墨寧一派鎮(zhèn)定,賣身契這種東西她怎么可能有。